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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给我最好的礼物(1)

这一年的高考是在大雨中度过的,街上的每个人都在说,这是多少年多少年离城最大最久的雨。许多的家长都在抱怨路不好走,出租车不好打,雨声太大影响孩子听力等等。

高考前三天的时候我见过程弋哲,他已经放了温书假,只等着考试。他问我,“你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吗?”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说,“如果你真考上了,我就和你去。”

结果在高考结束的那天,他就到我们的家里来,当众宣布他考上某某大学某个专业没问题。那天,大家一起帮他办了庆祝会,没错,是所有人一起。包括绍凯,甚至小哲还把盈盈带来,盈盈也考完了试,据说也要比上一次好。大家在一起又是喝酒,又是大声唱歌,一整晚乱七八糟好像每个人都喝多了一样,但其实谁都没有醉。

在那一晚,我心里清楚了,如绍凯所说,我对程弋哲完全没有感觉。在我的眼里他不过就是个小孩子。明白了这点之后,我突然有一点想开了。

“绍凯,”那一晚,我借着酒意对绍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你不要怪我。我保证,我回来之后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是最后一次。”

他默默的看着我,伸手在我的刘海儿上揉了揉,轻轻的“嗯”了一声。

可是程弋哲来的那天我还是觉得太突然,是在高考结束后的第十九天,他拿着两张火车票过来对我说,“都买好了哦,那到那天我提前过来找你?”

绍凯在我背后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票,若无其事地看,“是哪天啊?”

我低着头,手指按在眼角的泪腺上。

出发的那天,我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就看见绍凯蹲在地上往包里面装东西。他拿出的是我来时背的包,此刻他好像正想要把我的东西全部再装回去。“绍凯……”我下床蹲到他对面,握住他不想停止的手,“几点了?”

他不抬头,也没有躲过我的手,“你这么贪睡,都快中午了,一会儿人家来了,你还要人家等么?”

“不着急啊,不是才中午么,”我企图将他拉起来,“先不要弄啦,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算了,你收拾收拾再去给我们做顿饭吧。”

我站在那里,看着蹲在地上低着头的他,我能够了解他现在正压抑着怎么庞大的情绪,因为我也一样。我回过身去叠被子,看见自己的手指不听话的颤抖,我想控制但是控制不住。

程弋哲拖着行李箱站在院子里时我们刚刚吃过饭,我正在刷碗,盛夏的阳光很刺眼,我看着他愣了一会儿居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绍凯从我身后走过,手在我背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拉着我进屋去。我将繁盛的阳光全部关在门外,只有一扇小窗子的屋子即使是夏天的下午也是有些阴凉的。我倚着门,看着绍凯又把拉好的鼓鼓的包打开,然后逐一去拉抽屉和柜门。

“你想想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放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把所有他觉得我用得着的东西统统放进了包里,然而这一间屋子的容量本就小得有限,除了衣服,绝大部分的用品我们都是共用的,他几乎就什么都没有了,“差不多……就走吧。”

“其实我不用带那么多东西的,你看带那么多多重啊,我都快背不动了。你忘记我来这里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了么,我几乎什么都没带啊。”

绍凯笑,“那不一样。”说完他把包拉好,提到离我近的这一边,却没有站起来只是等我去接。我站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把包接过来,它沉得拖着我的胳膊往下坠,我只能使劲儿掐着带子才没有将它扔在地上。

“那……”我站在门口,企图用一种“我晚上还会回来”的语气说,“我走……”却最后还是越来越轻含在喉间自己都听不清楚。就在我将手放在门把手上,侧过身准备打开门时一只手伸过来几乎是拼命的将门合了起来,我听到门上嵌得玻璃发出好几声不满的“叮当”。

我知道我迟迟不肯转身就是在等这个拥抱,从知道我要离开起一直保持着无所谓的缄默外表的绍凯终于还是在我转身的前一秒冲过来把我箍在了他的怀里。我了解他,他一定会这么做。他用力的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一时间整个世界里我只能听见他的心跳声。我握着书包带子的手指渐渐松动,最后还是把它放下了,我抬起手死死的抱住了他,就像从前的每一次拥抱一样。

“对不起,我不……”

“走了”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以最快的速度拉开门将我和我地上的包一起扔了出去,门闩插上的声音让我的眼泪疯狂的往下掉。“绍凯……你开开门……我还有话说你开开门!”我拼命地砸门,可是他没有出声音只是默默的将窗帘拉起来,彻底与我的世界隔绝。

我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和程弋哲一起走出院子的,我一直乞求绍凯能开开门,至少能让我再看一眼他。我不知道我这一走要多久,我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没有嘱咐他,我还想告诉他不要喝太多酒烟能戒就戒,我还想告诉他没有我也要记得自己烧开水喝,我还想告诉他他的哪件衣服是会褪色的不要和其他的混在一起洗。

我还想告诉他,要不然,等我回来洗也行。

没有人送我出来,小哲和阿毛只是待在琴房里看着我,我觉得或许在他们的心里都认为我早晚会走。就连小喵,它都懂,它只是不明所以的跟了我几步,然后就回去了。它最后“喵喵”的两声叫唤,让我还在试图忍住的情绪突然崩溃起来。

“对不起,等一会儿……”

我叫住程弋哲,然后兀自蹲下去将自己团成团。顾不得他怎么想,也顾不得路人的眼光,我被胸口比我想像还要猛烈的痛楚击败了,那像是从身体上硬生生割下一块肉的感觉,最初只是惊惧,而当脑垂体中的减缓疼痛的内啡肽慢慢用尽,那种根本不能碰触的疼痛开始让人无法承受。

“既然那么舍不得,为什么还要走呢?”我听见程弋哲近在咫尺的问我这个最不该他问的问题。我摇摇头,挣扎着站起来,说,“走吧。”

这次我没有回头一直一直朝前走,直到再也不看见那排老旧的房子。手中的包实在太沉,里面究竟装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去我才把包打开看。衣服,拖鞋,洗漱用品,杯子……我所有依赖的东西他通通都给我装了起来,最后我从里面的拉链里找出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

“我把你之前那张卡里面的钱全部转到了这里面,加上我平时存下的,现在里面的钱虽然还是不够多,但应该还够你在外面生活一段时间。这本来就是为了娶你而留下的钱,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

我抱着那个包,一路像只兔子一样到了火车站,然后再一路像兔子一样离开了离城的天空。

于是,在我一直只懂得哭泣,不懂得发现的眼睛里,没有看到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有人在我背后的墙上画了一个白色的圈,中间写着有些肃杀的“拆”字。

这一段比我想像漫长的旅程,二十个小时的火车,要在火车上过一夜,然后晚上下车,这让我恍恍惚惚想起了我和绍凯一起到离城的那个晚上。那一夜我的心虽然就像火车震动的频率一样上下摇摆不定,但却莫名其妙的睡着了,而这个夜晚我趴在过道的小桌板上,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怎样都睡不着。

在我离开他之后,我才终于肯对自己承认,我是这么依赖他。算一算,我离开他才几个小时,可几个小时实在太长了,我从离开他怀抱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他不会陪我在这个列车里面了,不会因为担心我而和别人换床位了,不会在我随时叫他名字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回答我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我想知道,绍凯,他睡了么?

然而,在我想念的另一边,是我看不见的我生活了多年的老旧院落,晚上他们赶走了一批不速之客后就各自回了房间。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少了一个人的转变是多么难以适应,那是一个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填补的洞。

绍凯将自己锁在屋子里,时间已经是十一点,事实上从下午开始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就恍恍惚惚一直到现在都无法缓解。他面对着空白的墙壁和空荡荡的床,居然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做什么。就在前一晚,他的身边还有另一个呼吸的存在,而此时那个人却不知道已经离开他多远。

想到这儿,他回过头去看仍摆在原位的两只枕头,一只上面还沾着一根长长的头发。他将它捏起来,小心翼翼的缠在手指上,一圈一圈一圈一圈收紧,直到它再也承受不住,干脆的断成两截。

他打开门冲出去。这个房间,此刻他一分钟也呆不下去。

下了火车,程弋哲居然可以直接找到住所。他在出发前查好了线路,订好了计划,联系好了住所。我看着他有条不紊,一点也不慌张的样子,真的不觉得这是个刚满了十八岁的孩子。我的十八岁,对生活还是一无所知,带着对感情最初的懵懂与偏执,自以为好的向前走,却不料掉入了黑洞。

一座西部边陲城市,人口稀少,视野开阔。现代的东西少,而旧的东西多。但是,二十个小时没有合眼,再加上情绪内张带来的负荷,让身体极度疲乏。我无心看一路风景,只想快些找到床睡去。第二天清晨,我是被喉咙疼醒的,我起床喝了很多水,还是感觉像是有沙子含在里面磨得难受。

这个地方太热太干燥,白天一路上我都需要不断的喝水,但在旅途中喝水又很容易带来不便。幸好我们没有跟着什么旅行团,没有时间的限制,偶尔还可以混在别人的团队后面偷听。无论在什么时候,我似乎都是受照顾的对像,我也尝试着想去照顾别人,可每每都弄得更乱。在长途车上,程弋哲坐我旁边,我们的交谈始终不多,总是想起来就零星的搭几句话。没有人用奇怪的神色打量我们,因为我们在其他人眼里理所应当的是一对姐弟。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不能再跟年轻的小孩儿比。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我陪你来,你不是应该有很多的同学朋友么?”

“其实我爸始终不放心我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和一个年龄大一些的人一起他比较安心。”

“那他就放心我啊,他都不认识我,”我觉得他这理由很莫名其妙,“怎么就不怕我把你带坏,或者把你拐走?”

“他见过你的。你记不记得有一天下雪,你在我家楼下。那天我爸在窗台看见你了,他本来叫你上去的,可你非不上去。我爸其实比一般家长开明,他说他当年也是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到了离城,然后后来立业成家。他说他看你第一眼就觉得你这人没坏心,说这么年轻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所以后来我去你们那儿,他都不管了。”

“你爸爸……”我把头转向窗外,第一次看见延绵的沙漠,“可真像我爸爸。”

“你们多久没见了?”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苦笑:“我都记不清了。”

“你想他么?”

在沙漠中央突然闪现的碧绿湖泊让车上的人们都同时发出唏嘘的声音,我凝视着它在太阳底下发出的光,听见自己在说:“想。”

在这里五天,从稍大一点的城市兜兜转转到小的县城,程弋哲带着相机,但我不允许他拍我。这是个人文历史浓厚的地方,仿佛每块土地都能讲出故事,偶尔的程弋哲也能搬出几个典故讲给我听,可我却拿不出丁点东西与他分享。我无可奈何地对他说,“你说我以后要怎么教育我的孩子啊,一个一无是处不学无术人生失败的妈妈。”

第六天的早上,我下床的一瞬间突然感到天旋地转,我强忍着冲到厕所,却只是干呕,吐不出东西。事实上,刚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可是我只当是情绪不稳定,再加上疲惫,却没想到几天都不见好转。正巧这时旁边房间的程弋哲过来敲门,我帮他开了门,就又跑到厕所吐。

“你怎么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你是不是水土不服?”

我漱了漱口,顺便看了眼镜子里面自己的脸。水土不服?我什么时候变这么脆弱了?“没事,我记得这附近就有医院,你不用跟我去,我自己去就行。”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我的心里隐隐的就预料到我怎么了,那是一种预感,如果说第一次我没有经验,那么这次那种感应真的很强烈。可是当医生坐在我对面,拿着我的化验单对我说“你怀孕了”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烧红了眼眶。

或许是我的反应看起来不像是高兴,医生非常明了的问我:“是生还是打掉?”

我没有说话。

“其实像你这个年龄生孩子是最好的,对大人也好,对孩子也好。毕竟是条生命,如果结婚了还是考虑留下,”说着她的眼睛看向我放在桌子上的手,“当然,医院尊重您个人意愿。”

我没有听她在讲什么,我也在盯着我自己的手指看,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等我终于反应过来少了什么,我站起来发疯一样冲了出去。身后的医生被吓了一跳,忙说,“小心点!”

我的戒指……不见了。

昨晚睡觉前我还看见它,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它就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面,我是摸着它睡着的。可为什么现在它不见了,最恐怖的是我根本想不到我可能将它掉在哪里。如果是半路呢,如果是车上呢,我越想越绝望,坐在路边哭起来。

“你坐在这儿干什么啊?”仍是不放心我一个人的程弋哲看着我跑出医院,又摇摇晃晃坐到路边,赶忙追过来,“怎么了?”

“我怀孕了……”

“啊?真的?”

“你有没有看见我的戒指,我找不到了,我昨天晚上还看见它,刚刚却发现不见了,”那个东西很长时间以来一直套在我的手指上,洗澡也没摘下来过,久而久之我几乎要忽略了它的存在。可自从到了这里,我开始把它当做慰藉,我必须每天看着它,此刻它突然不见了,我才明白它在我心里是多么重要,“你帮我找好不好,你帮我找……”

“戒指?是不是这个?”程弋哲摊开手心,里面静静躺着一枚很普通很普通的戒环,“我在你床上看到的。”

几乎是把它抢到手里,死死的握紧,任凭它在掌心铬出一个圆环的印子,“谢谢你……谢谢,这是绍凯唯一留给我的,这是他给我的……”

“孩子不也是么?”

我被他随意的一句话碰触到某根神经,连哭都忘记了。

“我想一个人找一个地方待一会儿,你可以自己去玩儿,不用管我。”我对程弋哲说,“我认得旅馆,我傍晚就会回去的。”

“那把这个给你吧,如果我回到旅馆你还没回去,我给这个号码打电话。”他把他的手机留给了我,很久之前他就曾经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你们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居然可以不用手机”。当时我回答了什么呢,好像只是笑笑。

为什么不回答他,那是因为我觉得,我们根本不会分开。

我并没有走很远,只是找了一个背静的小店,买了杯饮料发起了呆。自从知道肚子里有了孩子,我连走路都条件反射一般的开始小心翼翼起来,我甚至想折返回去问问医生我这两天有吃晕车药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我知道,我没有一刻动过要杀死他的心,我比任何人都爱他。

只是我的孩子都遗传他爸爸的淘气,总是在我和爸爸分开的时候让我知道他的存在。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妈妈仍然是妈妈,爸爸仍然是爸爸。

我所担心的只是我到底有没有资格当妈妈,我能不能让我的孩子快乐健康的长大。我是个没有妈妈的人,我都不知道妈妈要怎样对自己的孩子,孩子淘气的时候要怎么教育,孩子委屈的时候要怎么开导,孩子病了要怎么照顾。我的人生不是一个好的范本,我很怕我没有可以给我们的孩子的东西。我在午后时分趴在洒满阳光的桌子上,竟然越想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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