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阁楼里,各种刑具都摆放的很整齐。大门重重的关死,鸨父一脸风轻云淡的道:“念你一会就能赚钱,就用这个吧。”他随手拿起了桌上的银针。在这月香楼若是犯了错,就必须接受刑具的折磨,这是规矩,谁都不例外。
随后就有两个身材魁梧的女子抓住了席硕的手臂,鸨父手拿银针一步步朝他走来。
席硕一脸的默然,这么多年,他被这所谓的月爹爹打过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只是记得有几次险些命丧黄泉。这不能怪谁,只怪他天生命该如此,他闭上了眼睛,咬紧了下唇。
鸨父用银针狠狠的扎进了他的指尖,钻心的疼痛,让他紧咬的下唇溢出了血丝,脸色苍白至极。
“一会好好表现,只要你还在月香楼一日,就必须遵守规矩,不然后果你懂的。”鸨父说着就出了阁楼。
月香楼的鸨父眼里向来只有金钱,其他人的生死他是不管不顾的,看到别人痛苦而自己有不完的金钱,那就是人生中的一大乐趣。
阁楼中只剩下了席硕一人。他想哭,但他哭不出来。原来人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是哭不出来的。
月香楼的大厅内,游玩的女子们还是受到了些影响。随着新魁的登台,一切的影响随之而散。
艳儿一身紫色轻纱衣服,面容被遮住,看不出是什么样子。但从他的身姿,还是看得出是一个美人。
众女子的魂都被艳儿勾了去,不停的吵嚷着让艳儿摘下面纱。二楼之上的璃木幽与心白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曦若,这如何是好。”心白焦急地望着楼下台上欲哭的艳儿。
“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会把他完好的带到你身边。”璃木幽看着心白焦急的模样,坚定的道。她的这个大哥,别人对他好他就加本的对别人好,真的太善良了。
鸨父在楼下来来回回的收着钱,忙的不亦乐乎,心里却乐开了。随着钱财越来越多,鸨父才命人将艳儿的纱巾摘下。艳儿本身就是极美的,搭配上艳丽的服装,略施粉黛,越发的显得他娇艳动人。
众人看着艳儿的姿色,心中早已在打算这三年后的今天抱得美人归,已经迫不及待了,把心中对赎席硕的不满完全抛之脑后。
艳儿在舞台上欲哭的站着,也不知道主子怎么样了。那些人硬要逼他舞上一曲,可他从小在深宫之中长大,那会跳什么舞。但在鸨父的逼迫下,他随意的挥动着双手,脚步笨拙的在舞台上挪动着。看起来还能算是舞蹈,他只是努力地去想着以前在宫中舞男的画面,笨拙地去模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