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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昂森留在院门口,露思登上莫琳亚家房门前的台阶。她听到打字机发出的一阵急促的嗒嗒声,马丁把她让进屋里时,她发现他正在打印一篇稿子的最后一页。她的来意是问他感恩节到底去不去她家吃晚餐,但是她还没来得及提出问题,马丁已经热烈地把脑子里东西倒出来了。

“听着,我给你读读这篇东西,”他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把打印稿的副本一张张揭下来,按次序排好。“这是我的最新作品,它跟我以前写的东西完全不同,新奇得叫我自己都感到害怕。但是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知道它是篇好作品。你来评判一下。这是篇有关夏威夷的故事。我给它定的名字是:《维基—维基》。”

创作的冲动使他的面孔熠熠生辉,可她却因为屋子太冷开始瑟瑟发抖,想起刚才见面时接触到他冰冷的手,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她仔细听他朗读,他不时从她面孔上看到不赞成的表情,但是读完后还是提了个问题:

“坦率说吧,你觉得怎么样?”

“我……我不知道,”她回答道。“这篇东西……你认为有人要吗?”

“我看不会有人要的,”他坦白说。“这篇文章太激烈了,不适于登在杂志上。然而它写得真实,相信我,它是真实的!”

“既然没人要,你干吗非写这种东西不可呢?”她不留情面地继续问道。“你不是想靠写作谋生吗?”

“对,这话不错。但是这个悲惨的故事叫我着了迷,我不把它写出来就无法安心。”

“可是那个叫做维基—维基的角色讲起话来干吗那么粗鲁?他肯定会让读者讨厌,编辑因此就有理由拒绝接受这篇故事了。”

“因为真实的维基—维基就是这样讲话的。”

“然而这种方式并不文雅。”

“生活就是这样的,”他卤莽地回答道。“这就是现实,是真实的。我写的生活必须根据我在生活中的所见所闻。”

她没有回答,两人尴尬地呆坐了一会儿。他不完全了解她是因为他爱她,她无法了解他是因为他那么搏大,巍然屹立在她的天地之外。

“哦,我从《横贯大陆月刊》社拿到了钱。”他改变了话题,想谈点比较愉快的东西。想起那三个留着络腮胡的家伙被他抢走四块九毛钱外加一张渡船票的可怜模样,他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那么你能去我家啦!”她兴奋得嚷起来。“我来就是想问清楚这事。”

“去?”他心不在焉地问道。“去哪儿?”

“这还用问吗,明天去吃饭呀。你说过,拿到钱就把衣服赎出来。”

“这我可全忘记了,”他低声下气地说。“今天早上,无栏牲畜管理员把莫琳亚的两头母牛和一头小牛牵走了,可莫琳亚手头当时一个钱也没有,因此我只得为她把牛赎出来。从《横贯大陆月刊》社弄到的五块钱就这么花掉了,结果,《钟声》进了无栏牲畜管理员的口袋。”

“那你不去了?”

他低头望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我去不成了。”

失望和责备的泪花在她一对蓝眼睛上闪烁着,她沉默了。

“明年感恩节我们俩一起去纽约的德尔摩尼哥饭店吃饭,”他欢乐地说,“或者去伦敦、巴黎,或者去你喜欢的任何地方。我敢保证。”

“几天前,我在报纸上看到,”她忽然说道,“铁路邮政局在本地录用了几个人。你考了第一名,对不对?”

他只得承认说,他们给他发了录用通知,但是他谢绝了。“我当时肯定,现在也敢肯定,”他斩钉截铁地说。“一年以后,我挣的钱比铁路邮政局的十二个人都多。等着瞧吧。”

“哦,”她听了只这么说了一声,站起身戴上手套。“我得走了,马丁。昂森等着我呢。”

他把她搂进怀抱,亲吻她,可她只是被动地由他亲。她的身体没有依偎着他,胳膊没有搂住他,嘴唇也失去了平时那种如胶似漆的活力。

他把她送出大门时,心想,她生他的气啦。但这是为什么呢?无栏牲畜管理员把莫琳亚的牛牵走可真不是时候。可这只是个飞来横祸而已。能怪谁呢?他不知道当时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好想。接着,他又想到,自己的确有点该受责备的东西,因为他拒绝了铁路邮政局的工作。而且她还不喜欢那篇《维基—维基》。

他在台阶上面转过身,见递送下午邮件的邮差来了。马丁接过一捆长长的信封,那种不断搅扰他的火辣辣的期待又袭上心头。有一个信封并不长。只见那信封又短又薄,上面印着《纽约眺望》的通讯地址。他撕开信封之前停顿了一下。这不是接受稿件的通知,因为他没有给这家刊物投过稿。他的心激动得险些停止跳动,也许他们是约他写一篇文章的吧。他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是一封由执行编辑签名的简短公文,信上仅仅通知他说,他们收到一封匿名信,并把那封信附上,同时还要他放心,《眺望》编辑部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会理睬匿名信的。

马丁发现附信是用潦草的印刷体写的。信中使用杂乱粗俗的文字,一口咬定说,向杂志投短篇小说的“所谓马丁·伊德”其实并不是个作家,而是一个从旧杂志上抄袭故事的骗子,仅仅把它们重新打印一遍,挂上自己的名字投出去。信封上盖着圣莱安德罗的邮戳。马丁一看就知道这是谁干的。通篇都是西杰勃特蒙的语法、西杰勃特蒙的惯用语,以及西杰勃特蒙的怪念头和思路。马丁从每一行看到的不是意大利式的优美手法,而是他姐夫——那个食品商粗壮的拳头。

可这是为什么呢?他想不出答案来。他在哪方面开罪过帕勒坦·西杰勃特蒙?这事真是太荒诞无理了。根本找不到任何解释。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中,东部好些杂志的编辑转给马丁十几封内容相同的信。马丁心想,这些编辑的态度可真不错。他跟他们根本不认识,但是有几个竟然对他表示同情。他们显然痛恨这种匿名手段。他看出,恶意中伤他的企图失败了。事实上,只能产生好影响,因为这一来许多编辑都注意到他的名字了。或许有一天,看到他投去的稿件时,他们说不定会想起他——这就是他们收到过的一封匿名信上提到的那个家伙。谁敢说这不会让他们作出判断时对他产生有利的影响呢?

就在这个时期,马丁的身价在莫琳亚的眼中一落千丈了。一天早上,他发现她在厨房里痛苦地呻吟着,虚弱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直往下淌。她试图把面前一大堆衣服熨好。他立刻断定她得了流行性感冒,让她喝了些热威士忌(那是勃利斯德带来的瓶子里剩下的),吩咐她上床去睡觉。可是莫琳亚不听他的话,坚持说,这些衣服必须熨好,当晚就送出去,否则的话,明天就没有东西填那七个娃娃的肚子了。

莫琳亚感到大吃一惊(这事成了她后来喜欢逢人便讲的话题),她看到马丁·伊德一把抓起火炉上的熨斗,另一只手把一件华丽的女式衬衫抛在熨衣板上。那是凯特·弗拉纳根星期天穿的最好衬衫,在莫琳亚服务的圈子里,没有哪个人比她要求更苛刻、穿着更挑剔了。另外,弗拉纳根小姐特别吩咐过,刚才说过的那件衬衫一定要在当晚送回去。人们都知道,她正跟铁匠约翰·柯林斯相好,莫琳亚还私下得知,弗拉纳根小姐第二天要跟柯林斯先生一起去金门公园。莫琳亚想把那件衬衫抢下来,可是没用。马丁把她扶着踉踉跄跄走到一把椅子边,她坐在那里睁圆双眼盯着看他干。她发现他只花了她自己所需时间的四分之一,就把衬衫安全熨好了,并且熨得跟她干得一样好,马丁正是想让她承认的。

“我还可以熨得更快些,”他解释说,“只要你的熨斗再热些就行。”

可在她看来,他用的熨斗远比她自己敢用的烫。

“你的喷水方法完全不对,”他接着责备道。“来,我教你怎么喷水。需要的是压力。如果你想熨得快,就得在喷水时用力。”

他从地下室的柴堆上弄来一只木箱,在上面安了个盖子,还从席尔瓦家孩子拣来准备卖给旧货商的废铁中挑出几块。把刚喷好水的衣服放进箱子,盖上木盖,拿废铁压住,这工具就做成,可以使用了。

“你瞧我的,莫琳亚。”他说着把上衣都脱掉,只剩一件汗衫,抓起他所谓“真够烫”的熨斗。

“他熨好了衣服,就洗毛织物,”她后来这么跟人们描绘。“他说,‘莫琳亚,你真是个大傻瓜。我来洗毛织物给你看。’然后他就做给我看。他只用十分钟就做成那部机器:一只大桶、一个轮毂、两根杆子,就这些。”

马丁的这个装置是在雪莱温泉旅馆跟乔学来的。一个旧轮毂装在一根竖起来的杆子下面,就成了一块压板。再把这压板固定在一根装在厨房椽子上的弹簧上,这样,轮毂上下压动桶里的毛织物,他只消用一只手就能把它们拍打个彻底。

“莫琳亚再也不用洗毛织物啦,”她每次讲完这事总要这么说。“我只需要叫个孩子使用那根杆子、那个轮毂和那只桶。马丁先生真是个聪明人哪。”

然而,正因为他在她的厨房兼洗衣房里出色的工作,并且改进了她的洗衣设施,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当她得知他曾经是个洗衣工后,她想像中关于他那些迷人的浪漫色彩全都烟消云散了。他的所有书籍、他那些乘马车的贵客,以及他们带来的那么多瓶威士忌,全都没什么了不起的。他只不过是个工人,跟她自己的阶级和地位一个样。他比以前更富有人的特征,更容易接近了,但他不再是个谜。

马丁跟他的家人越来越疏远了。西杰勃特蒙先生毫无道理地对他进行攻击之后不久,哈尔莫·冯·施米特也跟他摊牌了。马丁的运气不错,一连卖掉几篇短篇小说、几首打油诗和几则笑话,于是他一时过得挺富裕。他不但还清了部分欠款,而且还有钱赎回那套黑西装和自行车。自行车的脚蹬杆扭弯了,为了表示对他未来妹夫的友好,他把车子送进冯·施米特的铺子去修理。

当天下午,一个小孩子,就把车子送了回来,使马丁感到很高兴。马丁从这个不寻常的服务中判断出,冯·施米特先生也想跟他保持友好关系呢。因为一般情况下,自行车修好后该自己去拿才对。可他把自行车拿来一看,发现根本没有修理过。他给妹妹的未婚夫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对方“不论在任何方面、以任何方式”都不愿跟他交往。

“哈尔莫·冯·施米特,”马丁愉快地回答道,“我真想去你那铺子里,朝你那只荷兰鼻子上狠狠砸上一拳。”

“你敢踏进我的铺子,”对方回答道,“我就叫警察。而且我也要给你点颜色瞧瞧。哼,我了解你,你可别想来我这里胡闹。我不想跟你这种人有任何来往。你是个二流子,我没看错。别因为我要跟你妹妹结婚,就想揩我的油。你为什么不找工作,踏踏实实地生活?回答我!”

马丁的人生哲学打消了他的火气,他长长吹了一声口哨,把电话挂上,心里觉得十分好笑。可是,好笑的感觉刚过,心头立即压了一阵寂寞。谁也不理解他,除了勃利斯德,谁也不喜欢他,而勃利斯德也不见了,只有天知道他在哪儿。

马丁托着买来的东西从水果店出来,转身回家时,暮色降临了。一辆电车在街角停了下来,他看见一个熟悉瘦削的身影,不禁乐得心花怒放。那正是勃利斯德,在电车开动之前,马丁飞快扫视了一眼,注意到他的大衣口袋,一只里鼓鼓囊囊装满了书,另一只口袋里是一夸脱的威士忌瓶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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