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王司马空曙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便消失于人前。
诡秘的气息,渐渐的朝着波澜园靠近,但是,里面两个激情四射的人儿,已经是彼此“坦诚相见”了,互相拥吻着,蠕动着。
“啪!”门陡然被踢开,这间响着特殊声音的房子,率先被列入侦查视线,被侍卫们直接攻入!
“啊!”如玉又是一阵高亢的尖叫,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门口。听到她这样的尖叫,司马南更加兴奋起来了。只是动到后面,看到如玉那里没有丝毫的回应,还双眼害怕的盯着自己的背后看,他悠的一看,顿时吓呆了。
“砰!”突然听到踢门声的司马南更是,直接泄掉了……
“你们!你们?你们很好!”司马空曙看着眼前的情形,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阵眩晕。果然是家门不幸!
司马俊杰更适时的将门外欲围拢过来的侍卫们驱散,只留下了六州和天乐,以及屋子里面的人。
“贱人!你还不赶快穿好衣服?”说完这话,司马空曙直接甩袖,往院子中间走去。他实在是想不通,司马南怎么敢去勾引自己的妾?如此不伦不类的事情居然敢做了出来?突然想到在皇宫他与姚书怀的那丑事,司马空曙真的有杀了司马南的心了!
“父王?”司马俊杰轻轻的走到了司马空曙的背后,询问着他的意思。
“将二人带入偏房,将波澜园内下人都驱散,六州,你去将王妃叫来,让她好好看看她教养出来的好儿子!”司马空曙怒不可遏的嘶吼着,气呼呼的。
“是,王爷!”六州嗖的起身,快速离开。
偏房内,司马空曙依然是气鼓鼓的端坐着,看也不看地上跪着的两人一眼,根本无视如玉嘴里的声声哀求,司马南的呆若木鸡。
司马南的确是想不到,自己长年累月的采花,如今却在采花上栽跟头了,而且被自己那铁面无私,说一不二的严父当场抓奸在床,心绪大失,完完全全没有一点儿自救的想法,满脑子里的便是自己肯定会死了!
“啪!孽子!”胡梅一进门来,便是风风火火的给了司马南狠狠的一巴掌,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那一脸的迷茫之色。“你是脑袋进水了吧?居然会被如玉那个贱人所勾引?”王妃胡梅早在六州前去喊她之时,了解到了情况。
“母妃,母妃救我!”司马南一见到胡梅来了,便也突然大声呼救起来!
胡梅并没有理会司马南的哀求,径直走到了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如玉面前,啪啪的几声,响亮的耳光接二连三的光临着如玉白嫩妖冶的脸颊上,瞬间,如玉的脸颊肿的如同两个包子。“贱人你说!你为什么要勾引公子?你就那么不堪寂寞?难道王爷还不够宠爱你,不能满足你吗?”
“王妃明鉴,如玉实属无奈,才被公子霸王硬上弓的!求王爷做主!”如玉知道事到如今只有抱住王爷那棵大树了,否则,自己必死无疑。
“不!不!是你这个贱人先勾引的我,院子里的顶儿亲眼所见的!”司马南歇斯底里的大喊着,为自己辩解,全然没有了当时在床上的甜言蜜语,露水情缘般的深情了。
“好了!都给我住嘴!”司马空曙并不是个傻子,他何尝看不出来其中的猫腻呢?贱人红杏出墙,水性杨花,而自己的儿子,也不是个好的,完完全全就是个登徒子,好色之徒。“王爷?”胡梅看着司马空曙如此疾言厉色,出声哀求道。
“你不必说了!你自己的儿子是何种样子,你何尝不知道?如今,你无需再为他说情了,否则,你便一起陪他去常伴青灯罢了!”司马空曙此言一出,胡梅不敢再说些什么,只能以后再想办法为司马南开脱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在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司马俊杰轻轻挥了挥手,朝后面说道:“将如玉带出去,毒哑了,然后卖到妓院去,她不是喜欢千人骑万人睡吗?本世子便满足了她整个心愿,死,太便宜她了!”
“不!”如玉闻言,瘫软在地,只是哀求的看着靠山王,可是,如今,没有人会再多注意的不知廉耻的女子多看一眼,等待她的也只能是妓院未知男子的“爱-抚”了!
司马俊杰做完这些之后,再次沉默下来,静静的矗立着,仿佛房间里面便不曾有他这个人一般。
“唉!”半响司马空曙只是叹了口气,充满着无尽的失望,无尽的悲凉。“将公子送到最近的静安寺吧!废去武艺,命人看管着每日粗茶淡饭,了此一生吧!”
“父王!我不要啊!”司马南一听,从此以后便要过着苦行僧的生活,便觉得绝望,觉得自己无法承受。“儿以后深居简出,再也不做类似事情,请您原谅我啊!”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司马空曙说完,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司马俊杰也欲随着离开。
“是不是你故意布局?你故意捣鬼?”司马南突然狠狠的抓住司马俊杰的衣襟,比问着。
“我若是捣鬼,也是需要你们配合啊,你们若是不上床苟合,谁能奈你何?”
“你!”
“起开!”司马俊杰猛然用力,将司马南的手甩开,怡然自得的往前走去。
被甩在地上的司马南正欲起身追上,却是一左一右的被六州和天乐夹起,往刑房的方向掠去……
司马南试图挣扎,却无效,酒色终究掏空了他年轻壮硕的身躯,在两大高手面前,他的挣扎是徒劳的。
胡梅也是无声的瘫软在地,泪珠儿顺着她红润的肌肤往下落,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无助,司马南,便是她一身的羁绊,是她的希望,而如今却成了空,她怔怔的双目无神的看着司马南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着“不会的,我一定不会让事情这样解决的!”
隐藏在暗处一直凝神屏息的迪童,双目圆瞪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心里暗自佩服欧阳翔今日还让自己来夜探靠山王府,正好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啊!
这下,靠山王倒台,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吧?
今上,是最不喜欢达官显贵治家不严的,更何况是出了这样丢人的腌臜事情呢?看来还真的必须感谢靠山王世子司马俊杰的出手相助了!
迪童认为,自己务必要尽快赶到宝庆王府将此事情汇报与欧阳翔,让他尽快进宫协助乔吉……
就在迪童准备离开之时,突然想到了小亚吩咐要带走的顶儿,如今,她再留在府内也于事无补,若不带走,怕是整个波澜园内的下人都将为如玉的水性杨花买单了。
等他赶到关押下人的屋子时,已经晚了,众人已经被强行灌下了毒药,正一个压一个的被丢上马车,往靠山王府后山的林子走去。迪童仔细一看,顶儿也在其中,趁着两个小厮挖坑之际,他猛的伸手将顶儿掠到怀里,翩翩而去!
“去,赶紧将她送到宁一小姐的别院去找刘神医,务必要抢救回来!”迪童出了靠山王府,便到了自己的坐骑旁边,对着小厮说完,便腾空而起朝宝庆王府的方向赶去,将坐骑留给了小厮,以方便他赶去别院,救人。
皇宫书房内,景帝一脸严肃的看着乔吉:“果真如你所言?”
乔吉沉默不语,只是一脸镇定的将手边放着的那个包袱打开,将证据一一呈现在了景帝眼前。
看着那历历在目的信件,上书,手印,景帝的眉头越皱越紧,神色也越来越严肃,凝重,仿佛又有些不能置信一般。“资料来源,是否可靠?”许久,景帝只说了这样一句话。
“臣等愿以项上人头作为担保!”乔吉和欧阳翔一脸凝重的异口同声的说着。
“如今世界三国鼎立,北堰气势汹汹,南夏国主病重,情势是一触即发,在如此紧急罐头,居然还敢克扣贪墨军饷,视为叛国大罪!你率禁卫军精英三百,与乔吉所领三百暗影合作,另外,我自会通知老王爷以兵符……”景帝正在安排之中,却闻得公公来报,靠山王司马空曙负荆请罪来了?
“什么?”
“靠山王确实是身背荆条而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人,看着像是他府上管家!”刘公公谨慎的回答着景帝的问话,不敢多说什么,也不敢遗漏什么。
“想不到靠山王还是老谋深算,懂得自断一臂来保全王府!”欧阳翔若有所思的说着,也跟随着景帝的步伐往外走。
“姜还是老的辣,我们终究是迟了一步……”乔吉不无失望的表情。“但是,至少我们心里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洞悉了靠山王的狼子野心,自然,也会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欧阳翔赞同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远远的,便见高大威猛,英气飒飒的靠山王背上绑着一根荆条,跪在大殿之上,他身后两米左右这样,也跪着一个面色白净的男子,年纪约莫四十来岁,面如死灰浑身发抖的感觉。
“罪臣向皇上请罪了!”一见到景帝踏入大殿,靠山王司马空曙忙不迭的叩头,口里说着请罪。
“爱卿快快请起,朕尚且不知道你犯了何事,何罪之有呢?”景帝虽然心里一肚子的火气,却依然面不改色,和颜悦色。
“罪臣不敢!”
“那爱卿此番深夜前来所为何事?”景帝只能开口询问司马空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