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想你,我等着你很久了,来吧!”向文彩那充满诱惑的声音传来。
很快,室内,便是一汪春色,便只闻得男人女人的粗喘之声,还有那,身体接触之后产生的特殊响声—“啪啪啪!”
“看够了么?”乔吉看着沈宁一那一动不动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的戏谑着说。不过,他还真是确确实实觉得好笑啊!宁儿这个丫头,居然也敢偷看这个,而且偷看的认真程度比自己认真,专注多了,就如一个正人君子在正襟危坐的读书一般。
果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啊!
“什么呀!反正来了,不看白不看!”沈宁一被乔吉充满笑意的戏谑弄的不好意思了,却依然是嘴硬的回答着,“不看,你怎么能一窥究竟?怎么能知道他们以后幽会的接头暗号?你还当真愿意白跑一趟,还是说,你就有这个癖好?喜欢偷—窥?”
“你倒是贼喊捉贼了!好了,不和你吵了!”
“我才不和你计较呢!等下回去收拾你!”
屋内,屏风后的两人,似乎也完事,相拥而卧了,少了粗喘之声的房间,顿时显得安静的很。
半响,没有响声,也不见说话,沈宁一与乔吉,正准备离开,却听见了向文彩的声音清幽的传来。
“我想对付那个贱人的女儿!”向文彩在温存之余却没有忘记达到自己的目的。
“什么?”
“沈宁一那丫头实在是太碍眼了,有她在,我的蝶儿风头都被她给占了,还屡屡破坏我的好事,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看不到向文彩的表情,沈宁一却是从她说话的语气之间看了出来,她该是有多很自己,才会如此咬着牙齿,恶狠狠的说着这样的话呢?
“最近,不是相安无事吗?每日这样算计着活着,真的是累,更何况,这些年来,我们的手上沾染的鲜血,还少吗?”李管家却是不甚赞同的劝解着向文彩,希望她放下这些,就此罢手。
“不!我绝对不要!我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之前,也亏得是你帮忙,否则,我一双手,怎么能伸的那么远,让那贱人早产,只是,可恶的是,那贱人虽然死了,可是却帮她定下了那么优秀的婆家,本以为那小娃娃活不下来的,居然让她活到了现在,当初真很自己心软,没有除掉她……”
闻得向文彩说的这番话,乔吉早有预见的使劲箍着沈宁一的身体,止住了她的行为,却是止不住她身体的颤抖。原来,很多年前,母亲与自己说的疑虑,却是真真正正存在的。果然是被人以某种手法下的毒导致的早产。可怜了宁儿出生便背上了克母的罪名,没有母爱的活到如今。当真是有如此蛇蝎心肠的女子,天打五雷轰也不为过了!
感受到了沈宁一身心上的极大痛楚,压抑不住的愤怒,也袭上心头,乔吉内心暗下决定,一定要向办法惩治如此恶妇,为自己的丈母娘伸冤,还有报仇!
“你我身上已经添上了几条人命了,何必呢?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即可,那沈宁一还是幸运的,有老夫人照应着,你没有见那五小姐呢,过的是如此的凄惨?即便是有她的亲姨妈丁姨娘照应着又如何?更何况如今的态势,沈宁一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二小姐可就凄惨了!看清一个人又何必去揭穿;讨厌一个人又何必去翻脸。活着,总有看不惯的人,就如别人看不惯自己一般!”李管家依然是一副的苦口婆说的劝说着,语重心长。
“你是因为柱子和燕婉成了亲事才这样的吧?”
“早与你说了,我与柱子互不相干,我做的事情是由不得他影响,但是也扯不上他的。只是,不想再这样辛苦的活着。”
“你若不帮我,我也要自己做!”向文彩斩钉截铁的说着这些,便不再说话,只闻得有人起身的声音。
李管家也是沉默不语。
向文彩穿好衣服,便走了出来,在房间里停顿了一下,冷冷的说:“我先回房了,你若忍心不帮我,我也依你的。这么多年,我已经够感激你的不离不弃,无偿相助的了!”
正当向文彩准备离开的时候,李管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声音从屏风后传了出来,“你若是如此,我又岂能袖手旁观?我们俩早就是一体的了!”
闻言,向文彩笑了,很得意的笑了。
窗外的沈宁一看到此刻的向文彩,却觉得毛骨悚然,一股凉意从身后传了出来。真就是莫名其妙的。
次日,沈宁一休息了半天,觉得精神好多了,便决定去找欧阳翔。
当听到小厮前来禀报,沈宁一来找自己的时候,欧阳翔便急急的朝府外走去。
“小子,去哪里?”欧阳勋看见欧阳翔如此的行色匆匆,觉得奇怪,便开口询问。
“你孙媳妇在外面等我!”
“什么?你不邀请她进来?反正上次我不在家,你不也带她去了你卧室?”欧阳勋一脸的怪笑,好像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欧阳翔闻言,哭笑不得:“我只是带去了我的小书房而已,不是卧室!”
“那有什么关系,带进来,陪陪爷爷撒!”
“再说罢!”
“等等!”看着欧阳翔急切的身影,蓦地消失在自己眼前,欧阳勋还想说点什么,却来不及了。“这小子,有了情人,便就忘了亲人,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欧阳翔兴冲冲地奔到了大门外,看到了沈相府的马车正停在门口。
“去哪儿?”
“你先上车再说,今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有些事情,也需要和你讲清楚的!”沈宁一并没有解释,只是让欧阳翔跟着自己走。
“说清楚?你要和我说清楚?以后便再无关?”
看着欧阳翔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沈宁一只能傻笑一下,说道:“不是啦,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是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互相坦诚,互相信任,所以,很多事情,有别人口里告诉你,还不如我自己亲口说……”
“上车吧!”
欧阳翔也不再多说,直接便上了沈宁一的马车,跟着她走。
“到了那里,你便什么都清楚了!”沈宁一倚在了欧阳翔的怀中,轻轻的说着。
“好啊!那就拭目以待了!”
待得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欧阳翔下车,便被惊讶,吓得是目瞪口呆了!怎么会这样?他的宁儿居然带他来青楼这个烟花之地?
“你是想考验我吗?|”
“你觉得是便是,觉得不是便不是。”沈宁一依然只是神秘的笑着。
看着沈宁一居然抬脚,便准备往里面走,欧阳翔赶紧伸出手,拉着她,着急的说着:“你不会不知道这个红酒馆,是干什么的吧?”这个红酒馆是新开不久的,可是,却已经成为花溪城内的招牌红楼!
三教九流,文人雅士,甚至达官显贵之家,都乐于前往,回头客更是络绎不绝。此时,还是辰时,却已经开门迎客,门前车水马龙了!
门口,站着迎客的女子,却是略施粉黛,清秀,美艳各一不同,言行举止也是进退有度,居然一下便将其他红楼里的女子拉下了几个档次。
据说,红酒馆的花样是层出不穷,让人流连忘返。高雅有高雅的玩法,低俗却也有低俗的玩法,换而言之,便是雅俗共赏!或许,对于男人来说,知道这个很正常,女子的话,就稍有知道了!宁儿,不会是将这个红酒馆当做了饭庄了吧?
“知道呀!”沈宁一虽然站着不动了,却还是一脸的坦然,不以为然。居然,眼睛像看一个怪物一般的看着欧阳翔。
“知道,你还进去?女子可不能进青楼的!”
“那你要进去吗?”
“我向来对这些个烟花之地是不感兴趣的!”欧阳翔生怕沈宁一想歪了,赶紧解释着,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呵呵呵。”沈宁一简直就是笑的合不拢嘴了,这个欧阳翔,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小白杨一个,井哥啊!“你没有见那么多风流才子都喜欢流连青楼啊?李白还搂着“洋妞”作诗喝酒,柳永甚至做到了,青楼女子们以和他共度春宵为荣呢!那么多千古流传是诗词里面,可就有好多出名的诗词是描写青楼的!”
“那又如何?在我看来,青楼就是不干净的场所!”欧阳翔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走吧!”沈宁一见欧阳翔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干脆小手拉着他的大手,欲进去。
欧阳翔却是站着不动,脸都急红了!
“这个,这个红酒馆后面的老板是谁吗?”沈宁一轻轻的顶起脚尖,附在欧阳翔耳边问着,她红软的樱桃小嘴,随着说话,吐出一丝丝热气,直接袭向欧阳翔的耳垂,他瞬间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把热火焚烧着,耳朵麻麻的,心里涌出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一种特别的需要。可是现在置身与青楼前面,欧阳翔却又觉得耻辱……
“不知道!”他恍若喃喃自语一般,回答者沈宁一。
“因为,我就是啊!”
“什么?”欧阳翔大惊失色的看着沈宁一,简直不敢置信,不!简直就是不能置信!一个深闺中的女子,还是沈相府中的千金,怎么会想起开妓院?
欧阳翔多么希望自己听错了,自己眼中纯洁的沈宁一,怎么会是妓院的老鸨?
一切,这一切肯定不是真的!
沈宁一早就猜到,欧阳翔在老王爷的教导熏陶之下,耳不闻****,目不睹邪色,肯定接受不了这个事情,本不打算在门口说的,可是,欧阳翔不肯跟自己进去,她便只能出此下策了!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我只是老板之一,你表哥乔吉,也是老板之一,还有,那日,你所遇到的林姓……”沈宁一只得一一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