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宁儿小姐。”卫潇赶紧回答,虽然感觉自己被当了枪使,但是,还是很乐意为美女服务的。
“走吧!进去。注意不要发出声音了。”乔吉看着沈宁一的神态,知道她肯定是“近乡情却”了,肯定难为情了呗,所以,心照不宣,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特地强调一下,深怕沈宁一等下精神恍惚,一时半会做出什么举动出来。“嗯!”沈宁一回答着,却没有动步子。
乔吉见状,觉得是又好笑,又好气,自己硬是要来的,如今,却不敢进去。“走吧!既然来了,还怕什么?这个课不是你一向的作风!”
“走就走!谁怕谁呢?”沈宁一被乔吉激怒了,本身,心里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乔吉一激,居然上钩了。
三人轻轻一跃,便几步来到了向文彩的房间外面。
“卫潇,你负责放哨!严密注意周边情况!”乔吉稍微做了点安排,生怕出了点什么岔子,于是传音入密的吩咐着。
卫潇闻言,冲乔吉微微的点了点头,便一步直接越到了向文彩院子的围墙上,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今夜,月黑风高,确实是一个适合做这些事情的夜晚。
感叹归感叹,卫潇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乔吉和沈宁一毫无一点声音的朝向文彩与那男子幽会的房间走去。
乔吉轻轻的将窗户纸戳了一个小洞朝里面望了一眼,随后又示意沈宁一往里面看看。
沈宁一疑惑的看了一眼乔吉,便也朝着房间里面看去。
只见房间内,李管家一脸深情的看着向文彩,而向文彩与他相对而坐,两人居然还是正襟危坐着?
向文彩在不紧不慢的给李管家在续着茶,淅沥的水流声轻轻的随着她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尖泻入精美的紫砂茶杯中,漂浮的热气,将茶香的芬芳弥漫了整间房。闻着那熟悉的茉莉花茶的味道,沈宁一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想起了那日,在已经故去的小少爷身上的茉莉花香,还有那满院子的茉莉花香。
“你这又是何苦呢?”向文彩突然说话。
李管家听到向文彩的话,觉得莫名其妙,顿时便直接问道:“如何?什么何苦啊?”
“老夫人不是张罗着要给你再娶一门吗?再说,你那位生产之际难产,大出血而死之后你就一直没有再续弦,如今既然老夫人做主,为你寻了身边的紫霞,你何乐而不为呢?”向文彩消息也是很畅通的,虽然老夫人只是在李管家面前私下提了提。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事情啊!既然我续弦,肯定是要找自己真心欢喜着的,既然不喜欢,我也三十而立了,比她整整大了十一岁,何苦去害了别人?”
“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谁能在婚前能谈谈恋爱呢?男女之间的事情,也不过就是那样,灯已熄灭,被子一盖便也是一样的。”
“若是那样轻巧,倒也好了,可是,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懂我的心吗?”李管家没有一丁点高兴的表情,只是苦笑着看着向文彩,看着这个自己深深爱着,却又不单独属于自己的女子。
李管家如今,已经是对向文彩言听计从,痴心不已,忠贞不渝了!
但是,向文彩又何尝不知道呢?李管家给她的帮助,安慰,甚至安全感都多过了沈相沈庭筠,很多时候,她的无助,楚楚可怜都只是表现在他的面前,先如今,两人的关系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很多时候,他们又是同一类人,一个眼神就足够了解对方的想法,意思。向文彩也怕李管家若是娶妻之后,便不能再帮她做一些事情,或者不再理会自己,人心,总是会变的,特别是男人,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调教之下,“哗变”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了!然而,她更害怕的是,若是如此继续下去,李管家对自己的情感到了钻牛角尖的地步的话,反而会影响到自己在沈相府里地位。既然这样,还不如与另外一个女子共同占有他呢?这样也好分担一些情感出去,也不至于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你必须娶妻,但是不一定要是紫霞!其他人也可以的,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些。我们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我不能如此自私,让你孤独一生?”向文彩呐呐的说着这些自己也认为是苍白无力的话语。
“我没有心仪之人,也没有可娶之人,若是这样,那便随便娶了紫霞去罢了!”李管家有些赌气的说着话,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的冷静,倒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了。
“老夫人真是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老是打你们父子的主义,难道是有什么企图,还是知道了些什么?”向文彩觉得很是惊讶,特别是上一次突然之中便要为李柱子与燕婉赐婚,今日既然打开了话题,她便觉得问清楚好了:“你上次怎么就答应了老夫人呢?柱子娶谁不好,偏偏是娶了那贱人女儿的贴身丫头!”
窗外的沈宁一一听,向文彩居然骂自己的母亲做贱人,简直是气疯了,身子一动,却是忘记了自己是深夜里在听别人的墙角,还准备进去与向文彩理论一番,身边的乔吉见状,赶紧拉住沈宁一,手指轻轻在她头上一叩,制止了她的冲动,却依然是将窗前的花盆弄翻了,“啪!”一声,掉落在地上打碎了!
屋内的李管家一听到声音,赶紧出来开门出来看,去没有看到什么影子,他干脆在院子里仔细的查探了一番,半响,仍然是一无所获的,只能是垂头丧气的往房间内走去。
“什么东西呢?”
“没有看到,估计是小猫小狗吧!”
“哦!你当初怎么想着答应老夫人呢?”向文彩依然记得自己的疑惑,继续问着李管家。两人依然是相对而坐,却并没有注意到窗外,飘然而至的两个黑影。
“我本就欲给柱子娶妻了,既然老夫人注意到了,便也由着她了。”
“可是,我们与沈宁一,是势不两立的。到时候教柱子如何是好?不过嘛,反正燕婉和小柱子已经在府外了,也无所谓了!”向文彩虽然不想,可是已经是挤成的事实咯。
“我是我,柱子是柱子,我与他的生活,是互不相干的,我既然不会干涉他娶妻生子,亦然不会让自己的事情牵扯到他,毕竟,我也是亏待了他,打小,便没有母亲照顾着。”
“是啊!柱子也是可怜之人,所幸,沈宁一也不是小气的,让他们二人去了芳草天
涯做了掌柜的。也不知道老夫人那里,脑袋是不是出了问题了,让沈宁一给哄的是将棺材本本都拿出来给她折腾了!”
窗外的沈宁一实在是听得生气至极,她真想看看此番向文彩的此刻的丑恶嘴脸,深深为沈庭筠有这样的妻子感到了悲哀。她踮起脚尖,轻轻的踩在了打碎的花盆掉落出来的泥土上,沿着窗户纸上的那个小洞,朝里面看着。
此时的向文彩,一身淡紫色的衣衫,手指上居然还戴着一个淡紫色雕刻着精美凤凰的图案的手镯,正风情万种的看着李管家,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那些话,妩媚恶毒居然能同时在她的脸上,毫无矛盾的展现出来。看着李管家沉默的表情,向文彩居然起身,朝李管家所坐的位置走了过去。
李管家见状,转身过去,背对着沈宁一,而向文彩,便就正好面对着沈宁一的方向。
“怎么了?不说话,是因为我说了这些吗?”向文彩低声说着,手却没有停住,她那洁白修长的手指,覆上了李管家的脸,轻轻的抚摸着,头微微抬着,双唇微张,眼神里弥漫着无尽的渴求,透露出需要。那双细腻柔滑的手,渐渐的移动游走到了他的耳边,轻轻的抚摸着李管家的耳垂,继而将头垂下,那红彤彤的小嘴凑着耳垂便覆了上去。
此情此境,连窗外的沈宁一都觉得脸红了,她暗自庆幸,幸亏是在黑夜,乔吉看不到自己的脸红,不然,囧死个人。
李管家虽然背对着沈宁一,但是,沈宁一却是看见了在向文彩吻上了他耳垂的那一刻,他身体的颤栗。
李管家被撩拨的动情起来,张开双手,猛的一揽,便将向文彩紧紧的拥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满室只能听见他粗喘的呼吸声。
向文彩得意的笑了,轻轻的张开双腿,就势坐在了李管家的大腿上,依然只是轻轻的抚摸着李管家的耳垂,轻轻吻着他的脖子。
她身下的李管家,已经亟不可待了,呼吸更加粗喘,呢喃着喊着:“文文,我想你了……”一边依然轻轻的脱着向文彩的衣衫,三下五除二,便只剩的了最里面的肚兜。
向文彩伸手按住了李管家的手,娇羞的说着:“还不住手,难道,你想在这里就要了我吗?”边说着话,边用手指了指屏风处。
“便是这里又如何?只要你欢喜!我保准伺候的你舒舒服服!”李管家深情款款的说着话,却还是听话的将向文彩抱起来,温柔的走向了屏风后面的床上。
须夷,便只见一个黑影丢了出来,沈宁一定睛一看,原来是向文彩的肚兜,她的脸顿时红透了!
“文文,我想你了!”李管家那异常于平日的语气声调传来,充满了渴望和需要,压抑不住的激动,都在伴随着喘息的声音里遗漏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