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儿媳想的甚是是通透,如此,我便放心了!你也趁此机会在那好好散散心,与俪妃聊聊如何好孕,也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小子,让我也放心下来!”
“儿媳会的!”
“那便好!”胡梅见状,便也不想过多打扰两人的相处时间,径直的走了出去。她前脚刚出去,司马南的后脚便走了进来,然后房间里便想起了一阵暧昧的低喘声。
“唔……唔唔!”姚书怀压抑着自己,气喘嘘嘘的说“现在是大白天呢!”
“那又如何,一会,你便要进宫了,三日呢!三日见不到你,心里就是痒痒的,失落极了,你还不许我好好要-你一回呢?”司马南并不理会姚书怀的话,手脚不停的继续剥扯着姚书怀的衣衫。
室内,自然是一片春色,伴随着两人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姚书怀的压抑的暧昧之声传了出来。直到进-入了,司马南才得意的说“还说不想呢?”姚书怀却也是不说话,只是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寻求着最契-合的位置,气喘不已,满脸潮红!
“说,想不想我!”司马南不见姚书怀的回答,干脆停了下来。
“想,很想。”姚书怀糯糯的呻-吟传了出来,吹在了司马南的耳垂上,刺激起了他更猛烈的攻城略地。
地上,此刻,只是一地乱扔的衣衫,痴缠着,跌落在地……
室外,未走远的胡梅,更是低着头,加紧了离开的步伐,没有人能够看见她那微红的脸颊,此刻是多么的动人。
半响,两人才相拥而卧。
“老实说,你很想进宫吗?”司马南一脸的疲惫,仍然是紧紧的拥着姚书怀,很期望姚书怀不要离开,他其实自己也是不知道为什么的,就是感觉迷恋着姚书怀的身体,仿佛产生了一种依赖,这个可是很久很久都没有的感觉了。他自认为是风月场那个老手,岂能被这样的感觉所束缚。
司马南意思到了危险的,对于自己来说,根本不存在仅仅迷恋女人的……
或许,趁着姚书怀进宫,去换一下感觉,去猎艳,试一试以前的如鱼得水一般穿梭于男人与女人之间吧!
姚书怀其实对身边的这个男人,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反正,在那样的情况之下,她只能是嫁给这样的男人,她只是暗自庆幸,幸亏不是身份地位很差的,长相又恶心之人。虽然胡梅承诺帮忙,一定要给司马南搞到王爵,可是,不是没有给自己承诺以后一定是王妃吗?所以,她必须去自己的亲姐姐俪妃那儿,再弄点锁心草,让司马南心心念念的只是自己,那么,到时候,胡梅再想插手,也迟了!
那日,王妃在大厅之上所说的话,她也是知道的。姚书怀并不是傻子,她也不是看不出来胡梅对她的不满意,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看见身子,做着伤风败俗之事,肯定是让靠山王府没有脸面的,自己的父亲,也是被自己伤透了心,丢尽了脸的。如今,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先抓住男人的心,才能做下一步打算。想到这些,姚书怀用自己都会起鸡皮嘎达的嗲嗲的声音娇滴滴的说“我当然是不想与夫君分开的,哪怕是一分一秒,便都会思念无比。可是,俪妃娘娘虽然是我的亲姐姐,但是,既然专门派人来请了,肯定是不能拂了她的面子的!以后我还指望着她能在你争王爵的时候,出一份力呢!”
姚书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天花乱坠的说了一通,却让司马南极其受用,司马南在这一刻,内心是真正的感动,抱紧了姚书怀,呢喃着说“我也定当不负你!”
“我也亦然。你若不离,我定当不弃!”
这个时候,外面有丫头过来请示,什么时候去前厅,传令的公公已经在催促了!
“你先去柜子里取出十两银子过去给那位公公,让公公稍等片刻,我梳洗一下便去。”姚书怀依然是娇滴滴的声音说着话,便起身穿衣服了。
“是,夫人!”外面的丫头答应了一声,也走了,脚步声渐渐走远。
“此番前去,你定是要谨言慎行,虽然俪妃娘娘是你的亲姐姐,可是,毕竟是已经嫁入天家之人,稍有不慎,若是俪妃娘娘因无心之失而传到今上耳中,可就……”司马南虽然平时贪玩了点,可是,也是把母妃胡梅的话当做圣旨执行的,他边看着姚书怀整理衣物,边叮嘱着。
“我当然晓得的,如今,我与靠山王府是一体的,自然是什么都要以靠山王府为考量了。此番前去,我定当探寻一下姐姐的意思,争取为你谋得袭王爵的资格!”姚书怀很是坚定的看着司马南,天意弄人,虽然感叹自己身为京城三大才女却命运如此不济,如今她便是再看不上司马南,也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命运是栓在一起了!
“司马南何德何能,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今生,夫君定当不负你!”在这一刻,司马南是发自内心的说着这样的情话,就连他自己都被感动了,眼圈红红的。
甜言蜜语向来便是征服女人的利器,聪慧如姚书怀这样的才女,也是不能例外。闻言的姚书怀,泪珠儿直接簌簌的流出,或许,她真是相信了这个男人的话了。
“嗯!”略带哽咽的声音从姚书怀的口里传出,司马南轻轻的走了过去,温柔的抬起姚书怀的头,轻轻的抚摸着她那精致的小脸蛋,那双会传情的黑溜溜的双眸,如今盛满了一汪汪水,满溢而出。司马南心疼的轻轻的擦掉,可是,那一汪水却止不住的泻了下来,他顿时很是心疼,便直接吻了上去。
原来眼泪是咸的,苦涩的,紧紧的拥着姚书怀,司马南不可抑制的一路吻了下来,直到吻上了那香甜柔润的樱桃小嘴……
在桂花林内的那栋房子里,归巢,取名是司马俊杰取的,房子也是十年前建的,寓意,大家都心照不宣。此时,司马俊杰正对着窗户,看窗外那一抹弯弯的明月,六州在一旁给他沏茶,天乐也是一脸笑眯眯。司马俊杰也由着两人如此放松的和自己待在一起,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可是,他也是把他们当兄弟来看待的。
“属下已经将与司马南有一腿的那人寻到了,那人也愿意出来指正司马南,他手上也有司马南写给他的情书,啧啧,你是想象不出那是何等的肉麻……”天乐冷不丁的冒出的这句话,把泡茶的六州逗得是一乐,扑哧一笑,手却一抖,烧开的水直接倒在了手上,烫得他连连尖叫,水也撒了一地。
“怎么了?有这么夸张吗?”司马俊杰丝毫不觉得好笑,依然是一脸冷冷的的表情。
“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那几封情书!”天乐也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最恨司马俊杰一脸的冷清,好像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孩一般。
“尔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尔,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我与尔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爱你,吻你的司马南。”天乐直接便复述出来一封司马南的情书,加上自己的情感,直接便展示了在司马俊杰面前。
“噗!”司马俊杰正在喝茶,猛然听到天乐的阴阳怪气语调念出情书,简直就是压抑不住的将口中的茶,喷了出去!
极品!简直就是极品,奇葩一枚!
这样的的套用女子的情书,然后署名,而且对象还是一名容貌妖艳的男子,司马俊杰想到这里,瞬间觉得身上鸡皮嘎达都冒了出来,心里也是恶心的不行,自己居然有这样奇葩的哥哥,果真是丢人了!
“还想听吗?我还可以再念几封给你听,让你感受一番!”天乐依然乐此不疲,仿佛读司马南的情书读上瘾了!“那便来一首最经典的?看不出你家哥哥对诗经也是情有独钟啊!”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这个倒还是经典的!居然为了那么个人,还搬弄起诗经上的经典了,幸亏没有写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司马俊杰终于不是那么的反感了。
“可是他的署名很有个性的!愿意将小弟交予你的司马南,爱你到天荒地老!”天乐依然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咳咳!”司马俊杰实在是无语了,看来,自己的哥哥写情书还是高手啊!“那小妞那里搞定了没有?”
“六州出手,无往不利。”天乐依然是兮笑颜兮,天真烂漫。
“是的,她已经答应了。本来开始还在犹豫中,后来,她父亲病重,急需要银子,找名医方能治好常年累月积累的老病,我帮她找了大夫,目前她父亲病情日益好转,故而,她也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所以答应了。”
“好!正好姚书怀去宫里,你们好好安排一番,就在这三日里搞定吧!”司马俊杰一脸的轻松,十分得意的看着六州,天乐两人,“没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