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如此,那老夫人就太偏心了,心里只有他的大孙女,没有自己这个儿媳妇,眼里就更没有沈蝶衣了,或者说,她与沈宁一是统一战线的?抑或说,她是借此杀鸡儆猴,用来警示大家吗?那自己就白白的被打的如此凄惨?蝶儿更是现在都还没有醒来,叹,叹,叹,罢了,指望不上她了,以后只能自己想办法。
“你怎么看的,夫人?”
“小心肝,我说了不许喊我夫人的!”
“哦!”
“我们要你帮忙办的那事情怎么样了?”
“进展还算顺利,现在已经牵线上了天眼—千寻,估计很快了吧!”男子冷静的说着,好像不是与自己相关的事情一般。
驴打死马,马打死驴,跟自己又有多大关系呢?自己唯一的牵挂,反正已经成亲生子了,自己连孙子都有了,时间过的真快啊!
“不要怕多花银子,找高手,要这样……”她轻轻的在男子的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什么?”男子很惊讶,简直就是震惊了!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惹谁都不要惹女子啊!“你真的要这样做吗?这样做的话,事情就闹大了,到时候丢的也是沈相府的脸面,说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啊!”
“定了,绝对不改了,她敢这样对我,敢做初一,就不要怕自己做十五!”向文彩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说着,丝毫没有一丝的感情,仿佛,沈宁一在她的眼里,就跟一条狗一般,想打杀就打杀。
“好,那就依着夫人,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去休息,明日也好早点出门安排!”男子说到这里,便准备起身。
向文彩蓦地一个转身,稳稳的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就这么急着走么?”
“办正事要紧!”
“那也不急着现在啊!”她的手毫不犹豫的探上了男子的脖子,头就跟着覆了下去。
“嗯!”男子轻轻的叫离开一声。
向文彩已经伸出了小巧玲珑的舌头,灵活的游走在了男子的脖颈之上,热情撩拨着男子的兴致。
男子的身子随着她步奏的加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起来,气息也是越来越粗。“你这个撩人的小妖精!”他狠狠的声音从牙齿缝隙里面飘了出来。喉咙做着口水吞咽的动作,干脆狠狠的一揽向文彩,将她紧紧的抱在了胸膛。
“就在这里吗?”男子迷离的眼睛看着她,轻轻的问着。
“在这里又如何?蝶儿今晚怎么可能醒来呢?有一个大活人在旁边,你怕了?”向文彩居然一脸的惊讶,不解的问着,不露痕迹的激将着男子。自己一个女人都不怕,他还怕什么呢?
“好!”男子动作迅速起来,撕扯着向文彩的衣衫,不停的朝地上扔去!
转眼,地上就是一片狼藉。
满室的春色……
旁边榻上,昏迷不醒的沈蝶衣在外在奇怪声音的刺激之下,既然慢慢的恢复了意识,她感觉到疲倦不堪,强睁开的眼睛仿佛又要闭上一般。
忽然,她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她觉得很诧异,自己的房间一向安静,从来不曾有什么不不干不净的东西,更别说什么声音了。
沈蝶衣偏着头,朝周围打量起来,看着房间里面的摆设,与自己的卧室完全不一样,很熟悉的感觉,咦,这不是母亲的房间吗?
原来,他们将昏迷过去的自己送到了母亲的房间,可是那声音从哪里传出去的呢?
好奇害死猫,沈蝶衣依然是小孩子心性,忍不住好奇的心情朝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瞧着,蓦然出现在视线里面的是两具一丝不挂的身体!
天啦,真的不要脸,不害羞,居然不穿衣服!她睁开朦胧的眼睛,仔细看去,背对着自己的那人身材高挑,可是腿上怎么有那么多毛?一个女子腿毛会这样长吗?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难道是一场活春-宫图?
那么,那个女子是谁呢?
沈蝶衣强忍着想要尖叫的冲动,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处于激情之中的面对着自己的女子,脸颊青青,肿的老高,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很熟悉。
啊!母亲?果真是母亲!
瞬间,沈蝶衣感觉自己的小脑袋不够使用了!
父亲出远门了,至少三日后才能回来的,那么这个男子是谁?
母亲怎么能干出对不起父亲的事情呢?
沈蝶衣伸出手,指着那对尽情奔放的男女,刚想要大声呵斥,突然想到平日听到下人闲聊,说什么撞到别人通奸被杀人灭口的事情,燃起的勇气突然就没有了,就如一个装满气的气球,被放了气,慢慢的焉了下去一般。
不能,自己不能让他们看见,否则,万一那男子要杀自己灭口呢?沈蝶衣想着,慢慢的收回了手,悄悄的眯上了眼睛,可是,心却还是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天啦,自己到底要怎么办?万一他们死缠一晚,自己也要看表演,听声音一晚么?好歹,一般情况之下,即便是要传授这个方面的知识,也是在出嫁之前……
“快,快一点!”耳边传来的声音是母亲向文彩的,急切,渴望,迫不及待。真是不知道廉耻二字这么写的,沈蝶衣心里突然感觉到酸酸的,忽然为自己的父亲沈庭筠觉得不值得,他那么辛辛苦苦的在外面奔波,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可是,母亲却不甘寂寞的在家里勾搭野汉子,纵欲享乐。
“嘿嘿!”男子得意的笑着,加快了攻势。
须夷,男子轻声嘶吼一声:“我快不行了!”
沈蝶衣心里一丝喜悦浮了上了,终于是要停止战斗了,真好。可是,很多时候,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她没有听到安静下来的声音,倒是听到了更为激烈的=撞击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啊!”向文彩满足的叫了一声,毫不掩饰。
沈蝶衣觉得自己想要羞愧死了,要是能像老鼠那样会打地洞多好呢?那她肯定早就打了一个地洞钻了进去。
室内的声音,终于停止了,平静了。
穿好衣服的向文彩,轻轻的走到了沈蝶衣榻前,看了看,将锦被轻轻的往上面提了提,站了一会儿,又走开了。
她蓦然的走近,吓得沈蝶衣是大气不敢出,赶紧着急忙慌的装着熟睡,眼睛不敢动弹半下,真的强忍的好辛苦。
“我该走了!”男子也相继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的说着话。
沈蝶衣忍不住的侧目看去,天啦!是他?怎么可能是他?平日里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个男子肚子里面也是一肚子的坏水,一肚子的男娼女盗,当真是愧对了父亲待他如兄弟了。可就是这个好兄弟,连父亲的女人都上了……
“陪陪我嘛,你是吃干抹净就要走啊?今日我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还忍心直接就走么?”向文彩居然拉着男子的手臂,撒着娇不让他走。
“好了,别闹了,明日我还要办正事情呢!我就是心疼你们,所以才亲自前去将人安排妥当,好为你们报仇雪恨呢!”
看着男子稍微有点不耐烦地表情,向文彩嘟着嘴巴没有说话,手却松开了男子的臂膀。
“乖!过几天想我了,就再来,好吗?我的女人,我的女神,我的仙女!”男子或许也是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过于强硬了,变着法子的哄着向文彩。
向文彩沉迷于男子的甜言蜜语,听得是眉飞色舞,聚精会神,笑的嘴巴都变形了,那高耸的脸颊映出更加狰狞的表情,看到男子心里不禁一阵反胃。
“好嘛!想你也是为了我们的事情,不然,小心我饶不了你!”
“小乖乖,你也早点休息!”
“恩。梦里再见。|”
“梦里再见!”男子说完,便悄悄的推开门,将身子掩在了夜色之中,转眼的功夫便消失了。
终于消失了,终于走了,沈蝶衣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准备等一下起床,哪里曾想,刚刚用脑过度,本来受了惊吓还没有缓和,如今又是一下巨大的惊雷,担惊受怕之下,居然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房内激情过后的向文彩,也满意的走到了床边,准备睡觉。
红酒馆,旅怀内。
“听说你昨日搅得沈相府里天翻地覆?”乔吉一早来到这里,从天眼处知道了消息,便火急火燎的发了信号,约沈宁一等人来此一聚会。
乔吉真的是觉得好笑死了,沈宁一居然还有这个魄力,打群架耶,还不曾看过大家闺秀的女子打群架的,可惜没有眼福啊!
“笑什么笑!”沈宁一没有好气的看着他,狠狠的瞪了一眼。
“到底是怎么回事呃?”欧阳翔一脸不解的看着乔吉,什么人嘛!明明知道自己忙的像个陀螺一样,天天在查蜀王,查刺客的线索,居然无聊的喊自己来这里陪他发呆,看他傻笑,天理何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