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吟将头转向了白如枫,眼中满是质疑和询问。白如枫看出了她的疑问,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是今天第一天见到她们,我并不知道王爷竟然会和西康人勾结在一起。”他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十年了,他的忠心竟然错付给了一个卖国贼,他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在塞外边陲誓死捍卫家国,打退西康国一次又一次进攻的人,怎么会和自己的敌人狼狈为奸;他更无法想象,那个曾经纵横沙场的人,竟然会用两个柔弱的女人作为人质,来逼对方就范。曾经的英雄形象在他的心目中轰然倒塌,剩下的只是满心的苍凉。
林冰吟同情地看着他,柔声道:“现在知道也还不晚。”
“这么多年了,我竟然从未看清过这个人。”白如枫面色铁青。
林冰吟说道:“人,总是会变的。”她还待再说,鲁禄却已等不及了。他将鲁元也拉到了城楼边上,冷笑着说道:“不错,正是你的母妃和妹妹。有本事你再开炮啊,最好直接对着她们,轰一声,这个世界就清静了,哈哈!”鲁元抬起了满是泪痕的小脸,呼喊着:“哥哥,救我,救我!”
“别这么没用,鲁元,你要记住,你是大齐的公主!”淑妃尽力将身子挺得笔直:“毓儿,别管我们,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大齐的江山,绝不能被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夺走!”
鲁禄闻言大怒,劈手一个嘴巴,打得淑妃趔趄了一下,嘴角流出血丝。裕王大呼:“不许打我母妃!”
鲁禄冷笑道:“我打都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想让他们没事,行,你先兵退五十里,我们慢慢再谈。”
李豫急道:“王爷,不行的!二十万大军,餐风露宿,血染沙场,怎么可以为了两个女人就轻易退却?”
“这……”裕王不禁犹豫了起来。一边,是自己最亲最近的亲人,自己出兵放马,都是为了她们;一边,是二十万的将士,是大齐的壮丽河山,是自己的责任所在。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鲁禄看出了他的犹豫。他狞笑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等得起,她们可等不起。”说完,将手一挥,旁边闪出了四个彪形大汉,不言声地架起淑妃和鲁元,鲁禄伸手捏住鲁元的下巴,淫笑道:“大齐的公主?长得还真是水灵,就不知道滋味如何?”
裕王惊呼道:“你想干什么?”
鲁禄再不答言,一摆头,早有两人靠了上来。一人抱起鲁元就亲,鲁元拼命推拒着:“放开我,放开我!”另一人则干脆当众撕扯起淑妃的衣服。淑妃被两人拉住动弹不得,早已变了颜色,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头。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她的下巴捏住:“想死?没那么容易!”淑妃怒目圆睁,“呸”,一口唾沫吐在了鲁禄的脸上。鲁禄勃然大怒,伸手拭去脸上的唾沫:“给我上!”
母亲和妹妹当众受辱,让裕王心如刀割:“放开她们,快放开她们!”李豫也喊道:“战争本就是我们男人的事情,当众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你们简直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