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搜快船,水战,那就叫你们记住这个永生难忘的记忆。
落千寻见此没有说话跟了过去。
风景夜见之,对着身边的人交代了一些事情也跟了上去。看热闹怎么能少得了他。
不过黑岛主的三百快船那可不是玩具,那势力他们曾经是领教过的,虽然到了最后也是险险的取得了胜利,但那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他们不似黑岛主这些常年在海上飘荡的那么精通海上作战。
涟漪说得这么轻松莫非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清风呼呼而过,原本的艳阳天此刻也是黑云压城,那紧张的气氛显露得明明白白。
那股狠劲完全是山雨欲来的征兆。
河图城外。
这里是河图城与大海相连接的地方,天空的艳阳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阴沉沉的一片,那咸咸的伴着腥味的海风狂得呼呼作响,仿佛是在为即将要开战的战役擂鼓作气。
落千寻,涟漪,风景夜楚乔,站在那河图城的第三座防护城楼上,眺望着远远蚂蚁大小的黑麻麻的战船。
只见那不远处的海面上,黑岛主的三百搜战船已经隐隐摇曳着白帆,全线的朝着河图城压近。
那张狂的气息,一点都掩饰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
相信在陵兰的其他方也有这样的气息在蠢蠢欲动着。
不过相比眼前的强大气息,那些都是小打小闹了。
看来这次瑶姬是下了血本了,就是不知她还在陵兰的其他地方安放了何种势力,这陵兰还真是一个多事之秋。
不过也好在涟漪在看到那细小牛毛针联想到了无影神针,早早就做了准备,不然现在对起手来,那就远远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代价了,她这次要的是不耗费一兵一卒就大获全胜的效果。
站在高高的眺望台上,整个河图城都显露在眼里,不远处的快船更是一只不少的落入眼中。
嘴角再次泛起冷笑,瑶姬,这就是千方百计制造的良机?她倒是要看看,这到底是良机,还是杀机。
“王,目前三百搜快船已经在三十里外了,领头的就是黑岛主,我们现在要不要动手?”
负责镇守着河图的楚林手下第一大将龙阔,朝着落千寻恭敬的询问道。
河图是陵兰的一个门户。
曾经又是非常繁华的地方。所以守住河图是至关重要的。
一直以来都是由陵兰派来的得力大将镇守在此处,龙阔就是这里第一统领。
他的职责就是守住陵兰的门户,绝对不能被外来的势力攻破,因此这次河图城闹了疫病他帮不上什么忙,不能给河图的百姓带来利处,那他能做的就是死死的守住河图城,哪怕它可能会成为一座死城。
落千寻只是看着那还在渐渐压近的快船。
一旁的龙阔皱紧了浓眉,不解的看着落千寻。
还不出手,在不出手维护,那就会失去最佳的反击时机的。
今天这王是怎么了,还不下命令,黑岛主的快船军队是何等力量他是最清楚的,再不出手他们所有的利势都会没有的。真是急死人了!
一旁的风景夜则是蹙眉的看着没有说话双眼径直看向海面上的涟漪。
龙阔追寻着目光恼怒的看了涟漪一眼,一界女流之辈哪里懂得什么作战,医治疫病她是有一手,但是这是战场两军交战,她还来凑什么热闹。
“你的办法?”落千寻收回目光径直的看向涟漪,一脸的严肃。涟漪若真有好办法歼敌那固然是好的,但是若是把握不大那就,总之河图城的重要,绝对不能拿来开玩笑,做实验。
这打仗,两军交战,不是儿戏。不是使得一手好银针就能取胜的。
她想要学习作战,他会另外给她机会锻炼的。
河图城对战绝对要谨慎,不能有半点的马虎,因为他输不起。
涟漪听言看向落千寻,眉间轻轻蹙起,自然也看出了落千寻眉宇间的不确定,彷徨与严肃。
“我既然开口谁要对付他们,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不费一兵一卒的大获全胜,叫他们来得回不得。”
声音清冷坚定,随着那海风飘散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旁边的龙阔和风景夜听言也是皱紧了眉头。这涟漪实在夸大话还是……
不费一兵一卒?那怎么可能的事情,龙阔气呼呼的瞪着涟漪,这个女人是要毁了河图城吗?毁掉陵兰的门户吗?
风景夜也皱紧蹙眉看着涟漪,犹豫再三才对落千寻缓缓的说道:“王,我看还是让龙将军……”
“来了。”风景夜的话还没有说完,涟漪有力坚定的声音再次传来,那语气中还明显的透着一丝笑意。
呀?风景夜惊讶的看了涟漪一眼随即同着落千寻,龙阔的目光向眺望台下方望去。
只见城楼下,一对对人影缓缓的行了过来,风景夜盯着那些过来的人,诧异无比,这些人不是之前陵兰带过来的炼药师吗?怎么跑到战场上来了,当然还有一些生面孔,应该是涟漪从哪里找来的一些河图城居民,他们一个二个的都推着一个摊车,上面是用一种白色的铁皮桶装着的什么东西,上面虚掩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每个摊车上都放有好几桶这样的铁皮桶,这是那些炼药师们嗨嗨的推着的。
后面呢则是一群工匠和城里的居民们推着搞搞的投石机。
这是什么情况?风景夜龙阔瞪大了眼睛看着下面那些颇为费力的推着车的炼药师们,落千寻夜微微蹙眉。
这叫什么事?一群只会炼制药丸的炼药师何一群什么都不会的居民去对战做先锋?
就这么一群人寥寥的行至海岸边,那边也只有十来艘简易的小船,正确的说是渔船。
有没有搞错?不会打仗,有没有武功,更加是没有什么装备的炼药师去对战黑岛主的三百艘快船,而且还是乘坐的渔船!
还有那投石机,海上作战要投石机有屁用啊。
风景夜几乎要被眼前的情景搞疯了,只觉得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