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2-0417:15:30)
这几天一直都是各类的年前聚会,路上堵他几小时,活动又好像都是晚去早走的,待的时间不如在车里呢!终于在结束了一个约会很久的事务晚餐后跟《人民日报》的吴先生见了面,确是开卷有益了!回到家已经11点,发现自己又好像在发烧,后悔自己穿得太少了,呵呵!
罐了自己一大杯热水,发现开着的电视其中一边屏幕上有室内乐的镜头便转了台。却是一个英国电影,音乐是钢琴和大提琴的贝多芬,毕竟从小看熟了谱子,看到这样的激情演绎有些振奋……演奏的是一对音乐夫妇,很有默契和表现空间的片段……可能体温在渐渐升高的原因我中间不知觉地睡着了,醒来时片子好像进行到了悲剧部分:是讲一个天才大提琴家杰喹啉,因为得了神经末梢类的疾病而永远失去了演奏音乐的机会。她听着自己演奏的音乐看着飘在风中的自己曾经的演出服坐在轮椅上悲痛的镜头和音乐都让我觉得震撼……那个琴弓好像就拉在我的心上,但好像我心上的弦又绷得太紧了,感觉有些走调的地方才醒悟是把声音开得太大了些,呵呵……
说跟吴先生聊天是开卷有益,实在是他总结了一个让我觉得很是精到的常理:就是现在不管是声音还是图像都已经是可以保留和复制的了,只有味道这个东西还很难被保留下来别说复制了。我想起自己给书精回的贴:香水有前调、中调和后调,你空了再读读看?但我很怕有人问我:你想做什么?你要达到什么样的宣传目的?是书?产品?还是本人?这几天我看着年后的行程表就有点发毛,其实不管是作家还是企业家都只是个做事的称号而已,我最可惜的就是金庸先生为什么要加入作协?他的武侠世界是不是文学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写了自己想写做了自己想做的。他老来有两件事做糊涂了:一是入作协算是毁了自己,再就是居然让某个大导演毁了自己笔下的各个人物!
要做事情是不可以自己骗自己玩的,要是自己骗自己,早就可以自己花钱出书再篡个活动什么的,只要花点钱这些要实现很容易,你就是到大会堂去开新闻发布会也可以啊?!好像是楼盘开发商,花钱雇了人来排队可以,还不是照样在赔钱!虚假繁荣的状态各行业都不鲜见呀,包括那些很多自以为对文学多么顶礼膜拜的人们,一边花了钱请5毛一族罐水一边大谈文学一边当枪手赚点有限的稿费。我觉得我谈的有些不着调,还是弦被绷得太紧了吧!我说我把《琥珀》里的琥珀改成了一个珠宝设计师,希望她能实现我自己对珠宝类饰品的需求,比如,我写她想设计一款又能当头卡子又能当胸针还能做丝巾扣的珠宝类饰品,我写的其实是我自己想要的,不一定多么昂贵但一定有个性!但我把它先写出来再去设计去制作再成为自己的品牌,一边可以满足自己的需求一边满足和我一样有这个需求的女人们,这就是我想做的,就好像我写下了文字就是希望有更多人看一样,我的产品有更多人买才能实现价值,价值这个东西不是你天天在纸上字上去探讨就能转化的啊!我们很多优秀的作家们呀!天天闭门造车就能化知识为力量了?我觉得再虔诚的教徒也要有一颗先强大自己的心,不能只怀抱着虔诚和梦想去纸上谈兵!
本来打算去拉萨把翻译稿改出来的,却一直不能成行!年后如果再马不停蹄真恐会失去那些寂寞的感悟了,还是取消一些活动吧!我想起拍片子的那天天真的是冷,我在北辰的过街桥上冻着一遍一遍地走,当演员真是不容易,我干不了的!我说不拍了,过!因为过一天要去香港,若冻发烧了是过不了关的,呵呵!导演盯着我的眼睛:刘老师,不拍了真不拍了?一遍遍地问我,我一溜烟地跑进了商场,呵呵,真受不了那罪呀!抄来抄去抄出些口水仗其实是浪费时间啊!我跟吴先生说,我其实什么目的也没有,就是干点自己想干的事而已。做事就是要找幸福感,包括那些痛苦的追索过程才是一个实干家独有的篇章。如果太强调继承那你这辈子还没继承完就已经老去了,要开拓就要不怕失败,做自己想做的就是最大的幸福!好比大提琴家不能拉琴那是最大的悲剧,而且人最好别把自己弄得太专了,好像一朝丢了饭碗就全没了谋生的技能了。
那个电影以杰喹啉的离世而结束,看到片名叫《她比烟花寂寞》我发觉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呵呵,其实做女人挺不错的,可以哭可以享受饰品可以调制美食最重要是还可以做母亲,但是好像货币毕竟是货币要转化了才能转化成一切一样或许文字转化成电影,产品才真的是我想去尝试的吧!我们的一生要怎样度过才有意义啊!不见得你能生孩子就一定有资格做母亲,不见得你天天做饭就是在享受美食也不见得你有了足够的钱就懂得怎么把它变成快乐……那些固守着又自以为乐的人不见得就是得到了文字的精髓啊……
我得找个时间把这个电影重新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