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宵然冷笑。“天真的家伙。”
“你……”辰姐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女子满脸杀气,不禁浑身打了个寒战。
“保安上来了,晨姐。”
“哪里?哪里有滋事者,让开。”两个保安粗鲁地闯了进来拨开人群。“晨姐,怎么了?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把这个人先扣留,呆会交给董事长处理。”
“知道了,小姐,跟我们走吧!”两个保安靠近宵然。
“……”宵然没有理会他们。
“那,别怪我们不客气。”他们上前准备用武力来压制宵然。
“扑嗵,扑嗵。”两个保安被摔了出去,宵然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眼里仍旧充满了敌意。“不自量力。”
“她……她真的是个疯子,快点叫董事长来。”晨姐嚎叫道推开四周的人群向楼梯口跑去……
症重室。
“医生,少爷的病情怎么样?”汪叔关切地问道。
“从脑电波的曲线看,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或许是他放心不下某些人、某些事。他的总趋势是在向好的方面发展,说不定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恭喜你了。”医生畅快地侃着。
“真的吗?有可能恢复。谢谢你啊!医生。”汪叔欣慰地握住医生的手,转头看向郑彦朔。
对于汪叔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已经快一个月了,他不希望看到郑彦朔一直躺在病床上。他兴奋得恨不得把这个好消息喧布全世界。
“少爷,坚强点,快点醒来吧!”汪叔自言自语。“您不是还有放不下的事吗?”
龙鑫酒店。
“董事长,下边有个疯丫头在闹事,大概是因为付不起房租吧!还说什么她的朋友也就是咱们的一个顾客失踪了,在向我们人。”晨姐汇报着。她的身前站着一个更加老练稳重的女人,她就是龙鑫酒店的董事长‘韩百凝’。
“调查清楚她的背景了吗?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如果是误会的话大可不必追究。”韩百凝冷静地分析着。
“是,可……她把咱们公司刚签定的那份合同书给撕毁了,那可是对我们很重要啊!”
“什么?合同书被撕毁了,她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呀?带我下去看看。”
“是,董事长。”
韩百凝步履匆匆地跟着她的秘书晨姐去了六楼。她的神色很慌张,看起来宵然真的闯祸不小。
六楼。
“你们董事长怎么说?她要不要派人去找?”宵然挡在晨姐前面。
“顾客只要不是在本店出事,我们一概不负任何刑事责任。请你想清楚,再这样闹下去有什么用?”晨姐解释道。
“可他是你们的顾客啊!这么有体面的国际公司,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们该不会不顾及自己公司的形象吧!”
“你分明是在无理取闹。”
“小姐。”韩百凝站了出来,手中拿着被撕毁的合同书。“你知道这个合同书对我们有多重要吗?现在你把它给毁了,这意味着什么?你清楚吗?将会带来我们自己都无法估计的损失,甚至有可能……”韩百凝顿了顿。“有可能赔上整个龙鑫……”
“整个龙鑫?”宵然犹如遇到一个晴天霹雳,浑身不得动弹,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做了件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过,整个龙鑫那是个怎样的概念,这么豪华的酒店将毁在她的手中,简直不敢想象。
“我想你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知道我们一定会起诉你,除非你有能力偿还这笔巨大数额的赔款,否则,你就只能等着坐牢。”韩百凝向保安挥了一下手。“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管,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完,这场官司是打定了。”
两个保安向宵然走去,但没敢靠得太近。宵然并没有反抗,她懊恼极了。“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晨姐没好气地脱口而出。
宵然乖乖地随着两个保安下了楼,走进那间原本属于她和洛还有冰琦的房间,可现在它却成了一间私人监狱,把宵然锁得死死的。她没想过要逃跑,因为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旦她失踪了,那对龙鑫酒店来说那将会是有史以来一次巨大的风波。
如果用她可以保住龙鑫的话,那她也认了,谁让祸是她闯的呢!
“洛,你和冰琦现在还好吗?”宵然独自面对着墙壁。孤独与寂寞是她最惧怕的两种东西,那种感觉真的会吞噬人的灵魂,让人窒息。
三天后。
这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也是个令人难以忘记的日子。
韩百凝坐在副驾驶座上,两眼专注地望着后倒车镜,若有所思。宵然坐在后排,两边有两个保安,每个人都保持沉默。气氛异常怪异。
“宵然小姐,今天就是我们出庭的日子,不管结果如何,都希望你能够配合。这件事我也没办法,我只是为了保住龙鑫。呆会我们会到达法院外的休息室,你只用在那里等待出庭就好了。”韩百凝叹了口气摇摇头。
“我知道这件事错在我,就让我承担好了。”宵然近乎绝望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
龙鑫酒店。
一名英气的青年,漆身白色西服,挺拔地站在六楼办公室,他的微笑很迷人,在他身边站着一位乖巧美丽的女孩。
“请问宵然小姐在哪里?”洛有礼地寻问,他的帅气不让人无法拒绝。
“她?今天一大早跟董事长去法院了。”
“法院?”冰琦惊呼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是……”
“我们是她的朋友,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哦!这样啊……”
法院休息室。
宵然不安地坐在休息室,尽管已做好准备面对最糟糕的状况,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会紧张,毕竟这是在选择她今后的人生,结果怎么样,就看这场官司如何了。其实谁都知道闯下这样的祸后果会是什么,但不免想去抱一丝希望。
宵然两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揉搓着,她的手已被揉得红肿,自从幸免一死回来之后她的脸上就再也没有了笑容,表情也只有那僵硬的冷漠,好像一切对她来说都已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