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盛国随着白老的指引,看向了青年的胸口之处,在青年的心口之上,有一枚圆形的红色胎记,然而再仔细一看,却是另有乾坤。
只见这枚红色的圆形印记,随着所看时间的长短,竟慢慢的发生了变化,最终在自己的眼中呈现的,是清晰可见的两个大字—神祈。
“神祈?这人是神祈岛的人。”一瞬间,言盛国便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竟是是西面神祈岛的人。
神祈岛,莽原大陆东南西北四国中位于西面的国家,而言盛国之所以这么肯定这个死去的青年是神祈岛的人,便正是因为青年身上的胎记。
在莽原,有许多的东西,是人们生来就注定的了,就比如青年人身上的胎记,则是四国终成四国鼎立之时,有了神祈岛这个国家开始的那一日,突然的就出现了。
只要是神祈岛的臣民,不管男婴还是女婴,只要是出生在神祈岛,都有着这块写着‘神祈’二字的胎记,而且位置都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不同的是,小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只是米粒大小的红点,而后随着年龄的慢慢增大,最终慢慢的变成了圆形。
在莽原大陆,女子是十五岁及笄;而男子则是二十岁及冠,因此,神祈岛臣民心口的胎记,到了每个人的成年礼,便会停止生长,也就是那个时候定型了。
只要拥有这个胎记的人,都是神祈国的臣民,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因为曾经有很多人都不喜欢这个胎记,于是利用种种方法,就想要这个胎记消失,甚至狠心一点的人,竟想出了剜掉这心口肉的方法。
然而这一切又怎会让他们得逞,所以这一切都是徒劳,因为不管他们把这肉剜得有多深,面积有多大,最终这个胎记,还是会重新长出来,不过好在这块胎记也不难看,久而久之,他们也就熟悉了,也就习惯了。
“神祈岛的人怎么突然死在了我三川郡,这……”看清了这快胎记,刘奇也感到为难了。
“总之不管怎样,这件事情还是先不要声张的好,先把这具尸体运回郡守府,然后再讨论接下来的事情。”
言盛国开口了,既然想不到办法,那就先把尸体运回,毕竟把尸体放在这大街上也不是长久之计。
“下官领命。”
项胜自然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因此言盛国刚说完,便一刻不敢耽搁,运着尸体,便从来时的路一路回了郡守府,而刘奇也自是随后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不一会儿人便走了个干净。
“宁儿,既然发生了这种事,父亲也得回府了,你是要随为父回去还是?”自从当日与言安宁的一夜长谈之后,言盛国也知道了很多东西,因此也再不把言安宁当小女孩看待,而且很多事情,在做这前,都会询问一下言安宁的意见。
言安宁回以微笑:“父亲先回吧!宁儿也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一下。”
言盛国也不强求,再想言安宁交代了几句,便也朝着回郡守府的方向而去。
“你们跟在父亲身边,保护好父亲的安全,若有丝毫闪失,就提头来见罢!”
慢悠悠的,言安宁像是自言自语,然而话音刚落,便听得周围的空气好像震荡了一下,什么东西尾随言盛国而去。
“傲狠,走,我们也查案去。”
轻快的语气,言安宁也踏着步子走了,在她的身后,一黑衣金发男子尾随。
————————分割线————————
“主子,那匕首就在这儿,我也感觉到了。”酉时时分,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只见两人神色各异地站在一幢建筑物门前,嘀咕着。
这两人,自然就是说要来查案的言安宁河傲狠,不过这时两人已经换了个样子,傲狠是个气宇轩昂的俊俏公子,而言安宁则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两人此刻得扮相,颇有一股郎才女貌的感觉。
“这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言安宁笑得那叫一个阴险,显然此刻心里的小算盘敲得正响。
因为在言安宁眼前的建筑物,不是别的,在门上的牌匾上,正明晃晃的写着五个鎏金大字—踏云居酒店。
“主子,我们快点进去吧!”然而,和言安宁的一脸的阴险不同,傲狠的整张脸此刻正写着满满得写两个字—嘴馋。
“别这样嘛!你看这五个字写得多好啊!这么一大块金子,起码能换好多的银子。”言安宁才不管傲狠此刻是什么心情,此刻能胡诌的,就统统说出来。
“主子,我们进去吧!站在外面真的很不雅,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叫花子呢!”傲狠一脸的焦急之色,显然是巴不得都坐到酒店里去了。
“你才是叫花子,有我这么美的叫花子吗?我们是来查案的,可不是来吃饭的,你个贪吃鬼。”看着一脸馋到不行的傲狠,言安宁真是恨铁不成钢,顺便还不忘自恋一下。
“反正又不是你的脸,而且可以边吃变查啊!反正都有线索了,也不急在这一时,走吧!走吧!”好说歹说,看着言安宁依旧站在原地,根本没打算立刻进去的意思,傲狠没法,只能站在言安宁的身后,推着言安宁的背,就往酒店里面推。
“好啊!傲狠,胆子越来越大,连我都敢推了。”言安宁被傲狠推着,嘴里只叫嚷着,不过说归说,脚下的脚步还是没有停下来。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踏云居酒店里所谓的前台接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