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浅浅微微咬唇,又是把洛夜骂了一通,他不捉真的采花贼,却是捉了个替死鬼,现在好了,她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带,是不准备全身而退了。
“你……你想做什么?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要叫人的。”凤浅浅张了张嘴,心里紧张的七上八下,是以只说出了这句没有半点含金量的台词。
胡聪华微微摇头,笑了笑,“你叫呀,我看会有谁来救你。”
凤浅浅咬唇,这里四下无人,确实没有人会来救自己。轻轻出了口气,却是不甘心就这样向胡聪华屈服。
胡聪华微微向前走了两步,将凤浅浅完全钳制在了一个角落,凤浅浅咬着唇,做好了抵死不从的准备。
胡聪华却是微微一笑,抬手挑起凤浅浅的下颚,“浅浅,既然你也觉得洛夜不是个东西的话,那么不如跟我好了。”
凤浅浅的唇已经被咬出了一层血痕,却还是深深挖了胡聪华一眼,想是刚才她和张福的对话被他听了去,不然他也不会跟着自己,从而找到了这样的机会。
“我就是跟一条狗,也不会跟你这采花贼的。”凤浅浅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就算她现在不占任何优势,她也不能让胡聪华轻看了自己。
胡聪华轻轻一笑,“我是采花贼如何,我若不是,能采到你这朵野花么?”
凤浅浅咬紧牙关,心中却是绝望一片,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她事事都是不顺了?
突然却是听得一阵风声,胡聪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洛夜笑了笑地对他点了点头,“阿浅,到我这边来。”
“喔。”凤浅浅点头,小心走到洛夜身后,好吧,虽然他的确不是个东西,但是这个点出现倒是不错。
“平王,你误会了……我……”胡聪华还想解释,洛夜却是一笑,“杭大人,他刚才说的话,你都是听到了是吧?”
杭丞相从墙后走出,微微点了点头,“你这采花贼最好招了,不然的话,下场可是非常严重。”
胡聪华微微咬唇,好吧,他认栽。
洛夜微微对杭丞相点了点头,“杭大人,这人犯我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地看着他,别出什么意外了。”
杭丞相点头,洛夜也是十分放心地回了回礼,这杭家小姐信不过,杭丞相却是绝对信得过的,和他一起同朝为官这么多年,自然是一清二楚。
待杭丞相走了,洛夜才是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的凤浅浅,她似乎被吓了个不轻,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
“阿浅?”洛夜微微出了口气,轻轻抱了抱凤浅浅,“一切都过去了,我不是帮你捉到坏人了么?”
凤浅浅却是将洛夜推开,他虽然救了自己,但是这不代表她就可以不计较之前发生的事情。
“你做什么?”洛夜微微出了口气,难道这丫头还在生气么?凤浅浅白了洛夜一眼,“平王真是好记性,小女子和平王没有半点干系,您刚刚搂搂抱抱,和刚那采花贼有什么分别。”
平王?洛夜扯了扯嘴角,这丫头还当真以为他不跟她计较就是没有脾气了,竟然连这么生疏的语气都是用了出来。本来想安慰凤浅浅一句两句,可却是没有想到有人彻底将他心中的怒火给点燃了。
“我压根就没有杀那哑巴,不过是演了场戏给胡聪华看,不然你以为他敢动手?”
“真的?”凤浅浅狐疑地看了洛夜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你肯定是故意讨好我的,我可没有这么好糊弄。”
洛夜翻了个白眼,他需要特意讨好凤浅浅么?他没有那么无聊。再说他一向说一就是一,为了讨好个女人撒谎,倒是用不上的。“我糊弄你做什么,你若不信,到时候自己到监牢看看,看他是死是活。”
“好吧。”凤浅浅点了点头,这次就当她是误会洛夜了。可是一想到刚刚差点就被胡聪华非礼,她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后怕,竟然是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洛夜一脸黑线地望着凤浅浅,他都解释清楚,她还哭什么,而且一直都是她误会自己了,他这个受害者还没有哭,她那么委屈做什么,弄得洛夜都以为自己是真委屈凤浅浅了。
“阿浅,”洛夜无奈地唤了凤浅浅一声,“我说你怎么又开哭了,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哭么?”
凤浅浅委委屈屈地看着洛夜,怎么没有,她之前是说过要亲自抓到胡聪华的,可是洛夜实施计划的时候她却是没有半点的准备,丢脸不说,还差点失了身子,想起刚才千钧一发的时刻,凤浅浅就觉得后怕,这一觉得后怕自然是要发泄出来。
凤浅浅没有回答洛夜的话,却是哭得越发厉害了,洛夜微微扶了扶额头,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了。重新将凤浅浅揽入怀中,“好了,不哭了,我不是在这么?”
凤浅浅冷哼一声,却是再一次将洛夜推开。洛夜微微握了握拳,他又不是什么好脾气,难道凤浅浅不知道有些事情可一不可再了么?
“呜呜。洛,我好怕。”凤浅浅说完这话却是主动地投怀送抱,“为什么你不事先告诉我,我刚刚都没有一点准备,以为自己就要被胡聪华那个了,你知道当时我有多害怕么?”
凤浅浅承认自己现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是很丢脸,但是她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小女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做到若无其事呢?再说,她也一直觉得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该软弱的时候软弱,她又不是铁打的,自然是有害怕恐惧的权利。
洛夜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凤浅浅的背,“没事,都过去了。我不告诉你,是怕你到时候表现不好,被胡聪华看出什么一二来,这样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
“哦。”凤浅浅点头,“所以你宁愿委屈我,都要计划成功,呜呜,洛,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没有半点地位?”
洛夜一脸黑线,他能说凤浅浅的思维太跳跃了吗?竟然会有这么极品的想法,“阿浅,你在想什么,你当然是最重要的了。而且之前不是你说要参与到活捉夜来香的计划中么?”
凤浅浅知道自己没有道理,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硬了硬脖子,“那你也应该告诉我,要知道我可以我可以演出生理上的恐惧和心理上的不安,你不能因为没有看过我表演,就质疑我专业的程度。”
洛夜微微扯了扯嘴角,“阿浅,这么说,还是我错了?”
“嗯。”凤浅浅点头,他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很好,于是轻轻拍了拍洛夜的肩膀,“嗯,知道错了就好了,我原谅你了。”
洛夜的表情越发难看,得,这还成了她不计较了,那他是不是要夸她很大度呢?轻轻将手臂枕靠在凤浅浅的肩膀上,“是么,不需要我补偿你什么吗?”
“当然。”凤浅浅回答得非常干脆,却见得洛夜狡黠一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微微出了口气,“那个,不用了,不用了,你不用补偿我了。”
“这怎么可以呢?”洛夜凑近,凤浅浅往后退了半步,微微吞了口口水,“洛,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刚刚采花贼没有做完的事情。”洛夜扬了扬嘴角,坏坏地对凤浅浅笑了笑。凤浅浅也只得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不要吧,虽然她刚刚是说了些不该说的事情,但是洛夜能不能放自己一马呢?
她虽然不介意和洛夜亲密,可是天杀的,现在还是白天,且还是在巷子里。他就不能找个天时地利的时候么?
洛夜才不管凤浅浅又在想什么有的没有的,只是吻上凤浅浅的唇,轻轻撬开了她的贝齿,然后空气中漂浮着让人难以言喻的暧昧。
“洛,这什么培训会我非得参加么?”凤浅浅一脸可怜地望着洛夜,洛夜深深地点了点头,这东西凤浅浅还真须得参加,要不然估计是没有办法通过之后的王妃考核的。他虽然一向喜欢凤浅浅的大大咧咧,但是做王妃,又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决定的。
“这是宫里资格最高的嬷嬷开的培训班,参加培训班的学生都是些要嫁入皇室的平常女子,嬷嬷要教她们礼仪,厨艺和才艺,阿浅,你不参加,莫不是不想做我的王妃了?”洛夜耐心地劝到,“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那样的培训班,但是有些事情忍忍不就过来了么?”
凤浅浅微微扁了扁嘴巴,嘟囔了句,“洛,嫁给你真麻烦。”也只得接受了自己参加这什么该死的宫廷培训班的命运。听听,光是这名字就有多坑爹了,而且根据二十一世纪的各大宫廷片,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上这样的宫廷班会有多悲剧了。
要不是为了洛夜,这该死的宫廷培训班还真是爱谁谁了。
“小夜,我能和你商量个事情么?”凤浅浅满眼都是小星星,“当然,不是什么宫廷培训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