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喜不喜欢,爱情有一天都会消失;
不管我喜不喜欢,婚姻有一天都会变味;
不管我喜不喜欢,世界有一天不会再顺着我;
不管我喜不喜欢,明天有一天不会再重复来到。
可是我总是这样想,曾经有过跟什么都没有,当然是曾经有过比较好。
所以未来的每一天,你还是会看到我,在那里寻寻觅觅。
御祯无情地将纱帐扯了下来,撕成一条条后将她的手分别绑在床头上,他眼神狂暴……
“不要这样子,御祯,求求你,住手……”静兰惊骇的瞠大眼瞳尖叫,想伸手推开他碰触她的手,却又因为两手被绑床头而动弹不得。
她喘息着,挣扎着,哭喊着,想尽所有的办法要推拒他,可他丝毫不为所动。
要他放了她,好让她跟彗秦枫双宿双栖,让她在别的彗秦枫怀里娇喘媚吟?她休想!
“你是朕的女人,不准你反抗朕。”一股夹杂着醋意与不明的揪痛袭上心头,御祯气息粗重的喘吼着,并没有发现自己此刻语气中那强烈的占有欲。
“啊——你走开,我不是你的,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唔……”她话都还没说完,御祯猛地将灼热需索的唇覆上她柔嫩的唇瓣,火热的舌乘着她说话时张开的嘴探进口中,封住了她所有的惊叫。
她是他的,他不容许她嫁给他以后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御祯霸道而极尽缠绵的吮吻着……
当他粗暴地蹂躏着那玫瑰色的顶端时,静兰忍不住疼痛而全身轻颤,这陌生的情潮逼得她无助地迎向他,并且小嘴无意识地逸出一连串呜叫声。
御祯好不容易终于满意的松开她的唇瓣,让她有喘息的机会,接着他的唇没闲着,自她颈部蜿蜒而下,经过她细致的锁骨亘抵她高耸的胸,火热地用口含住她坚挺的蓓蕾。
不可以这样,在他炽热而霸道的吮吻下,静兰的唇逐渐变得红艳肿胀,她微张着嘴,用力呼吸着混杂他男性气息的空气,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眸,羞怯而恐慌,她全身无力,可怜兮兮地轻喃,“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他不爱她,怎么可以跟她做这种事,现在的她根本就像在被**似的,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你对我做这样的事,难道不怕对不起我姐吗?”静兰用尽她残余的力气大声喊道,企图将陷入激情与狂暴的御祯唤醒,利用他对静涵的爱,来保住自己的清白。
只可惜,在这一刻,御祯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完全听不进她所说的话,那如鹰般锐利的眼眸中根本没有理智。
他静静的凝视着静兰,脑中里只浮现:要她!要她!将她变成自己的!
御祯只想将自己与她融成一体,只要得到她,就可以彻底清除心中那缠绕不去的痛楚,只要要了她,他就不会再不断想起她。
“不要——”被激情撕裂的疼痛,顿时让静兰痛得嘶哑尖叫。
她哭喊着使劲挣扎着脱离,却被他强大的力量钳制住。
被她的紧窒所包围的御祯则陷入极致的狂喜中,欲望有如排山倒海般涌现。
他的呼吸急促得仿佛饱受折磨一般,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抬起头盯着她氤氲迷蒙的水眸,心被狠狠地揪疼,他伸手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扯开,既野蛮又温柔的吻堵住她微微抽泣的哭声。
她忍不住全然贴近与降服于御祯,在激烈的情潮中,他与静兰的双手十指交缠。静兰失去抗拒的力气,慧黠而灵动的双眼如今犹如失去焦距般。
整个房里,只有他浓烈满足的粗喘声,还有静兰的嘤咛声夹杂着……
被御祯丢出房门外的星月、语晴、小路子、小影子四人均着急万分,听着皇后娘娘在房中的哭喊声与尖叫声,语晴首先掉下眼泪,她虚软地跪坐在地上,看着紧闭的房门发呆,而小影子则着急的走来走去,星月伏身在大树下,因被语晴影响,也不自觉开始默默掉起泪来,小路子看着一片愁云惨雾,也无奈的不知如何是好,看着不断来回走的小影子,他皱眉郁闷的道:“小影子,你别走来走去好不好,走得我头都晕了。”
“我走我的,你想你的,你管我。”小影子没好气的瞪着他回骂了句。
“你们两人都别吵了好吗?”星月吸吸鼻子,转身紧拧着眉回头斥喝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吵嘴?”
小路子抿抿唇垂下脑袋,小影子轻叹了声,“你们说,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再说,彗秦枫要发配边疆了,皇后娘娘肯定恨死皇上!”
小路子看了看别开脸的星月,再看了看坐地上的语晴,“你们说,皇上会不会气得杀了皇后娘娘吧?”
语晴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猛地起身跑到他面前生气骂着,“你在乱说什么,皇上不会杀皇后娘娘的。”
“我们别自乱阵脚,还是快想想,现在到底谁可以救皇后娘娘吧!”小影子白了小路子一眼,上前拉开语晴,劝说道。
星月啜泣着轻摇头,倏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猛然出声,“虽然都统大人不在京中,但我们可以去太医院找白蒲风大人,现在宫中,只有他不怕皇上的怒气!”
“星月你说的对,我们怎么忘记了白大人,快快快,小路子,去太医院找白大人来坤宁宫。”小影子闻言,立刻拍额,星月不说,他还真把这号人物给忘了。
“好好好,我现在马上去。”小路子急急忙忙转身向外跑去,皇后娘娘这次有救了。
“娘娘,娘娘,咱们成功了,真的成功了!”云月急急忙忙跑进静涵寝室大嚷。
静涵躺靠在罗汉塌上,一听到云月的大声嚷嚷,立刻皱着眉头睁开原本闭目养神的眼,身旁为她扇风的奴婢立刻搀扶她起来,她看向云月,挥手退下那名奴婢,“三更半夜的,你嚷嚷什么?”
“娘娘,咱们的计划真的成功了!”她眉开眼笑,右手抚住自己胸口喘着气,高兴的忍不住再次笑说道。
“什么计划?”静涵不明所以的凝视她问。
“皇后娘娘跟彗侍卫偷偷约会,被皇上抓个正着,”她兴奋的述说着,完全没留意到静涵苍白的脸,“皇上下了命令,明日午时将彗侍卫发配边疆,刚刚怒气腾腾地将皇后娘娘抓回坤宁宫,现在说不定正在严刑烤问呢!”
“皇上是怎么知道的?”静涵紧张的上前抓住云月的手询问。
“娘娘你抓疼我了!”云月被静涵抓得手臂疼痛不已,静涵颤抖地松开她,她奇怪的看向自家主子,“娘娘,皇上知道这件事,难道不是您派人去告密的?”
“本宫什么时候派过人去告密!”静涵恐惧地瞠大眼看向云月,没错,她当初是想用秦枫来让静兰中计,但在她计划中,根本就没让秦枫也被逮,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娘娘您?!”云月惊愕的凝视主子,“娘娘,您是不是派人出去,忘记了?如果不是您派的人去告密,那是谁?”
“彗秦枫现在被关在哪里?”静涵拧紧眉心,捧着肚子着急的来回走着。
“听说关到大内监牢了!”云月奇怪的看了看主子,跟在她身后询问道:“娘娘,皇后现在被皇上抓个正着,不管是不是咱们的人告的密,可是您应该高兴才对呀?为何娘娘却一脸愁容?”
“这个告密的人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本宫都不清楚,你让本宫如何高兴的起来?”静涵有点生气的怒喝云月,她冰冷着脸,思绪不断寻找着后宫中最可疑的妃嫔。
“娘娘,虽然奴婢不知道这人是谁,但奴婢可以肯定,此人一定是友非敌。”云月有点害怕的看着她,毕恭毕敬分析道。
“为什么这样说?”静涵转头看着她沉思了下,蹙眉询问道。
“娘娘,你想想,那个神秘人告密都是为了对付皇后,跟咱们的目的一样,虽然那神秘人不是娘娘您派去的,但她此举动分明就是讨好娘娘您啊!”她微笑地为主子分析着。
“你说的话也没错,不过却让秦枫受牵连了。”静涵幽幽低喃着,沉默了一会儿,她转头看向云月,“既然你知道彗侍卫被关在哪里,那你就带本宫过去。”
“啊?!”云月闻言整个人呆愕住了,她眨了眨眼,不敢确定的看着主子,却接受到主子那坚定的眼神,她紧张的说:“娘娘,您……您想到大内监牢去?”
“怎么?有问题?”静涵脸色凝重,皱着眉头冷冰冰地道。
“呃,不是,娘娘是要奴婢现在带您去吗?”云月不敢肯定的再次发出疑问,这主子今天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了,竟然同情起人来了。
“当然是现在,不然你以为等皇上从坤宁宫出来以后,咱们还有机会吗?”静涵不免有点动气,平常这丫头醒目的很,今天怎么如此笨了?!
“喳!”云月撇撇嘴,伸出手搀扶着主子,准备领她到大内监牢,不料,刚步出寝室,静涵又开口了。
“你去找个死囚,身型与模样要跟彗侍卫差不多的,让他来见本宫。”静涵吩咐了她一句,唤了小顺子来搀扶她,脚步匆匆地步出永寿宫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