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同情”,同时也需要付出出同情,因为我们付出同情,或许得到的将是他人一辈子的感激回报。在这个“人际关系”的时代,这是何其宝贵的一笔财富。
当今节假日的外出旅游开始成为风尚,“褪去工作的疲倦”成为每一位“工作者”的心声。因为五天来,人们形神俱伤,而且“神”伤尤甚。在“五天”中,我们努力工作,我们装扮得衣冠楚楚,在人群中挖空心思地图名图利,为此,我们摆出一张微笑的面容,然而,内心深处正在一点点地干涸。于是,某一刻我们才注意到自己太狂暴了。人生场上的搏杀,把人们之间的距离拉得太大太大。从一开始,我们便掉进了一个恶性的“循环”:理性的工作,忘乎情感的付出。当感受到他人的“冷冰”时,我们又忘乎自己的“同样”,因而“狂暴”,因而更加悲苦地工作。
是的,我们需要同情,整个世界都需要同情。同情就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在中和酸性的狂暴感情上,有很大的化学价值。当工作、学习不再成为痛苦的疲倦,我们便懂得了同情的真谛。
同情贯穿于人类发展的整个历史。当一群猿猴吱吱呀呀地站了起来,开始用他们的双手,进行艰苦异常的劳动时,人类的祖先便开始了与大自然的长久抗衡。然而,在大自然面前,个体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当我们回溯历史,看到祖先的“群居”,人与人之间的和睦相处,我们多么感叹情感的交流。普遍的“同情”,给予人类祖先的力量。在那狂暴的历史进程中,“同情”给了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多大的契机。
当人类开始产生,社会开始进步,人际关系便逐渐地在扩展其自身在社会生活中的地位。在社会历史长河中,我们遭受了太多的惊涛骇浪:每一场自然灾害都让我们失去自己的同类,留下生者那长久的哀思与痛苦;每一场战争都让我们失去太多的兄弟姐妹,“集团式”的对抗带来的往往是血流成河;每一次的社会变革,无论前进还是后退,我们的大众都如一叶孤舟在风雨中飘遥然而,我们都坚强地挺过来了,我们没有被“击倒”,我们依旧站立在自己的土地之上,只因为我们是“我们”,而不是“我”。我们同舟共济、同病相怜。在暴风雨中,我们用彼此的心灵温暖着彼此。心与心的碰撞,心与心的抚慰,我们因彼此的同情而感到有坚实的后盾。在困苦中,我们找到奋进的动力。那时候,“人际关系网”时刻都在燃烧着。
然而,有一天,当我们已经习惯了对物质的追求时,我们忽然发现那张日趋庞大、日趋重要的“人际关系网”是那样的冷冰而伪劣。“真实”的层段无法延伸到该有的地方。于是我们开始“怀旧”。经济学家们在研究经济时,不得不提出“人们的满意程度”也应作为指标之一。管理学者不得不将“人”的因素放在重要地位。日本式的企业经营方式在全世界引起广泛的重视与借鉴,其“人情式”的经营管理营造的是一个充满情感温馨的家庭、朋友式环境,用“同情”成功地灌溉了干涸的心灵,工作不再成为痛苦的“疲倦”,而是积极进取的人生“需要”。
然而,正如马斯洛所假定的,人必然向最高层次的需要迈进,而那正是“自我实现的需要”。日本已经发展到了这样的阶段:年轻人再也不愿一生“呆”在一家企业内过活,他们的追求不再“单纯”,“自我”以其突出的地位主宰了他们的行动。人们更加关心的只是“自我”,就连“虚伪”的同情也开始在人与人之间丧失。“日本式”的经营开始在日本分崩离析。这并非只是他们的遭遇,世界普遍存在的情感危机,给人类带来多少难解的问题:自杀、犯罪、吸毒、忧郁等等。所以当一群非理性的“智者”向理性提出质疑与挑战时,便在人类社会里激起了极大的反响。
我们不排斥理性,然而,我们更不希望理性对情感的排斥。我们之所以不是“机器”,就是因为我们有了情感。因为有了情感,才有了喜、怒、哀、乐。我们并不指望人生“消除怒气与哀怨,因为人生难免磕磕碰碰”。也正为此,我们呼唤“同情”。我们需要同情,我们也付出同情。
人们已花太多的时间去改造外部世界,却也因此耗尽了本身的能量。理性的发达以情感的牺牲作为代价,同情因而变得弥足珍贵。那是一种理解的爱、抚慰的爱、关怀的爱。在匆忙的工作劳累中,犹如一泓清泉,灌溉着彼此干涸的心灵,平息了因生活工作节奏带来的情感交流缺乏与人心底的本能渴望的冲突。
是的,我们似乎太重视“同情”了,已经有点近乎隆重。我们似乎一直都在谈一个自视清高并不“实际”的话题。人们不禁要问:除了同情,我们还有什么?事业、人生呢?是的,我们一直都致力于对“同情”的付出,却始终忽视了“同情”对成功的意义。
在这个越来越注重“人际关系”的时代,人际关系却日益扭曲,所以当卡耐基的人际关系学横空出世时,便立刻征服了那些饥渴的人们。他们在那些旧有的人际关系下已挣扎了太久,他们希望改变,但他们却害怕情感与心灵的交流。“防人之心”在他们心中已形成太强的力量,所以他们无法结成统一的阵线,于是各自对自己说:“我还能忍受。”而卡耐基人际关系学的出现,正给了他们“同情”。大量的事例,让他们感到世间有多少如同自己一样的人,他们感到卡耐基是可爱的,道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呼喊。
而此刻,我们也同样鼓起了迈向真诚、付出同情的勇气,因为从卡耐基人际关系学中,我们体会到的不仅仅是一种成功的领导艺术,他向我们展示的,更有一幅成功人生的画卷。所以,我们开始要求重温那已经生疏了的“同情”。
当我们对一位愤怒者、抑或是位失落者说:“我一点也不怪你有这样的感觉。如果我是你,毫无疑问的,我的想法也会和你一样。”我们满怀真诚,因而平息了一个人的怒火,阻止了一场即将爆发的争执,因而帮一个陷入沮丧的人找到重新站起的活力。因为,我们的言语虽是简单同情,本身却使充满怒火的人把你当成了知己,因而不再狂暴;让充满沮丧的人觉得这个世界还有人同他一样,渴望重新振作的他,便找到了支持者,因而恢复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