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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粪勺在当地用得很多。它有个特定的名称:“尿端”。“尿端”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一根丈把长的木棍,另一端是一个圆形的小木桶。木棍连接在圆形小木桶上,两部分合成为一件完整的农具。用的时候,人只要握住那根长把,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舀粪浇地了。

此刻,姜云岳就正在路旁边的地里舀粪浇菜。那里有他栽种的几畦黄瓜。他手里握着“尿端”的长把,眼睛却时不时地朝杨家屋场旁边的那条小路瞭望。显然,他心不在焉。

姜云岳为什么心不在焉呢?他在等着姜老婆子的回音。

终于,他看见姜老婆子了。她出了杨家的大门,绕过屋旁那道长着密密麻麻小竹子的山角,沿着长三斗那坵田旁边的小路,一颠一颠地走来了。

黄瓜地的地势很低,比旁边的小路低多了。人站在地里弯腰干活时,路上的行人如果不有意识地往下看,还真难发现。姜老婆子走得飞快,姜云岳怕她走过去了,便直起身子,对着她喊了起来:“喂,老婆子,我在这里啦,过来,过来!”

看见路旁边突然伸出一个人脑袋来,姜老婆子不觉吓了一跳。她手摸胸口,气喘吁吁地嚷道:“哎哟,你干什么呀?吓死我了!”

“我不是在浇菜嘛!杨寡妇什么态度呀?”姜云岳问道。

“哼,你的瞒天过海之计不管用,她没上当!”姜老婆子一边说,一边往地里走。

“哦,没上当?那、那她具体是个什么意思呀?”

“她呀,坚持要倒插门,还说婚事要由她家办,洞房也要由她家准备!”

“杨寡妇什么东西?也不屙沱尿照照自己!要我的儿子入赘她杨家,那是白日作梦,痴心妄想!”姜云岳火上来了,把“尿端”使劲一扔,甩了一地的稀屎尿液。

“老倌子,你这话是不是别说太早呀!仔细想想,耀荣入赘杨家,其实也不错嘛,至少还能得到一笔财富啊,对不对?一栋新瓦房,三十多亩水田,一片山林——”姜老婆子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头数来数去。

“你晓得一个屁!成天就知道田呀地的,纯粹是小妇人见识,”姜云岳勃然大怒,脸涨得通红,“谈婚论嫁讲究门当户对,明白吗?我姜家是本地有名望族,她杨家是无名小户;我姜家子孙满堂,人多势大,她杨家孤儿寡妇,门庭冷落;我姜云岳现任族长,执掌一族大权,手底下有人有物,有权有势,在地方上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而她杨老太婆不过是个死了丈夫、在家守节、看别人眼色行事做人的寡妇,别说在地方上根本提不起名来,就是在她杨家族里也是说不上话的!你说,我姜家和她杨家是门当户对吗?门不当户不对,这我没说错吧?既然门不当户不对,那她有什么资格要让我的儿子入赘啊?”

姜云岳一通盛气凌人的话说得姜老婆子哑口无言。姜老婆子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脚,过了好一阵,才小声嗫嚅道:“那、那我该怎么回复杨家呢?”

“怎么回复?糊涂!谁要你去回复啦?你一没拿她家的八字,二没送她家聘礼,三没把要娶她女儿的事说定,凭什么要去回复她呢?这事本来就是说说而已嘛,哪能当真!”

“那、那依你的意思,这事就这么稀里马虎地过去算了,以后不再提了?”

“不是以后不再提了。我的意思是说,先放一放、拖一拖、看一看。反正我们家不怕拖,男孩子拖到二十八、九,甚至过了三十,都不怕没人要。而她们家是拖不起的,女孩子过了十七、八盛花期,可就有点麻烦了,明白吗?”

“拖一拖?那倒也行,只是别拖太久了。明摆着,耀荣年纪也不小了嘛,对不?拖这办法对杨家没好处,对咱们自己也没好处,拖了她女儿的青春,也拖了我们自己的孙子啊!耀荣的婚期拖后了,我们抱孙子的希望不也就拖后了吗?这可是个大事哟,拖不得的!”

“咳,你真糊涂!耀荣的婚期拖后了,怎么会影响咱们俩抱孙子呢?”

“你是说干脆撇开杨家杏花算了,另给耀荣找一个?”

“你看,你看,又想歪了是不是?你那脑子怎么就只在耀荣一个人身上打主意呢?咱们是只有耀荣一个儿子吗?你把耀典放哪里去了呀?”

“哦,我明白了,”姜老婆子恍然大悟,“你是说先给耀典找堂客,对吧?”

“算你聪明!”姜云岳白眼珠子一翻。

“撇开老大,先给老二收亲,那、那不好吧?”姜老婆子嗫嚅道。

姜云岳一瞪眼,说:“怎么不好?这种事还少见吗?”

“哦,那——那我是不是该去找媒婆啦,让她们帮忙给耀典说合一个?你想找哪个媒婆呢?石阶塅的李嫂子,还是刘家坪的旺春堂客?要不就找一个更稳重、踏实的吧?朱家冲洋鸭婆的堂客行吗?那堂客不错,为人厚道,办事麻利,信誉也好!”

“哪个都不找!”姜云岳诡谲地笑了笑。

“那可就奇怪了!要给耀典找堂客,不请媒婆怎么办得成呢?”

“没媒婆就办不成事?你这话才奇怪呐!难道我就不能当一次媒婆?”

“你当媒婆?笑话!你能认得几个女孩子呀?”

“你小看我是不是?实话告诉你吧,女孩子我都已经找到了!”

“找到啦?哪家的?”

“樟木坝樊家的。”

“樟木坝樊家?樟木坝姓樊的多啦,到底是哪家呀?”

“顺福老倌家。”

“顺福老倌?噢,我晓得了!那不就是常来找你出去买牛卖牛的那个牛贩子嘛!个头高高的,鼻子红红的,脸上有点浅麻子,最爱喝酒,到咱们家进门就找酒喝,一喝酒鼻子就发红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

“呵呵,这么说,咱们家将来又得多几个小牛贩子喽?”姜老婆子笑笑。

“牛贩子有什么不好?那可是能挣大钱的!”姜云岳没有笑,脸上一本正经。他喜欢做牛生意,也最喜欢跟牛贩子打交道。

“樊顺福不是有好几个女儿嘛,你看好的是哪一个?”

“老大和老二。”

“老大和老二?哟,你想给耀典娶两个堂客呀?那、那怎么能行呀,”姜老婆子撇撇嘴,“家里房子那么紧张,一个还安排不下呢,还能要两个?”

“嗨,你想歪啦!我不是要给他娶两个,而是想在两个当中选一个。但那俩女孩子吧,说实在话,都很不错,个头是个头,模样是模样,而且都很懂事明理,我都喜欢,结果就搞不清该选哪一个了。哪天你跟我跑一趟吧,帮着看一看选一选!”

“我去看,那不好吧?我一个堂客们,登堂入室看人家的女孩子,算怎么回子事呀?”

“谁要你登堂入室啦?”

“不登堂入室,那、那我怎么看得到人家的女孩子呢?”

“那还不容易?办法有的是嘛!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来安排,到时你跟我去就是了。不过,你去看,要看仔细,要看清楚,重点是要看有没有宜男之相,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晓得你的意思。两个女孩子都好,就是不知道哪一个的宜男之相更明显些。你搞不清这事,拿不定主意,所以要我去看一看,是不是这意思?”

“没错,是这意思!”

姜云岳生平最重视的,就是一档子事: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他觉得,人和猪、猫、狗、鸡那些动物其实没多大区别,来到阳世上,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延续后代。

要延续后代,自然就得有儿媳妇,而且还得有能生儿子、会生儿子的好儿媳妇。所以,姜云岳特别重视对儿媳妇的选择。

选择儿媳妇,姜云岳可是有得天独厚条件的。这条件就是他的老婆子。姜老婆子会看女人,晓得哪些女人有宜男之相,哪些女人没有宜男之相。有宜男之相的女人肚子里有“崽袋”,生得出儿子来;而没有宜男之相的女人,肚子里没有“崽袋”,自然也就生不出儿子来。姜老婆子的这套“相女术”,是从娘家带来的,是她娘亲自教给她的传家秘术。

姜老婆子有相女人的传家秘术,所以姜云岳就一定要她跟着去看一看、挑一挑樊顺福家的那两个女孩子。

姜云岳办事,一向讲究雷厉风行。没过几天,他就把事情安排好了,领着姜老婆子去了樟木坝。到了樟木坝,他没有直接进樊顺福家,而是先把姜老婆子带进樊家的后山里,找了一处浓密的灌木丛藏了起来。那灌木丛很隐秘,离樊家的房子也很近,人藏在里面,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樊家屋后的菜园子。

安排好姜老婆子后,姜云岳就慢慢悠悠地走进樊家了。樊顺福在家,正闲得发慌,要找人扯谈呢,见老伙计来了,自然高兴异常。于是乎,又扯闲谈,又说牛生意,又天南海北地神聊,最后还吃饭喝酒,快乐得不亦乐乎。

吃完饭,樊顺福的堂客立马就送上热茶来了。但姜云岳却没有立即喝茶,他端着那碗茶晃晃悠悠地踱进了樊家屋后的菜园子。樊顺福还没吃完饭,见姜云岳进菜园子了,便连忙撂下筷子,跟着姜云岳走了进来。

樊家的菜园子很大,一面临屋,三面靠山。靠山的那三面都是陡坡,北面的那道陡坡上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细竹林子。望着那一片细竹林子,姜云岳忽然说:“哟,你们家可不愁没笋子吃!我的天,那竹林子里的小笋子得有多少呀?密密麻麻的,简直都快铺满地了!”

“嗯,没错,我们家的笋子是多,”樊顺福边剔牙边说,“可笋子这东西吧,说不上好吃,偶尔吃一次两次还行,吃多了可就没多大意思了。所以呀,我们家的笋子没人吃,每年都剩很多,要不山里的细竹子那么密集呢!”

姜云岳呵呵笑着说:“你们家笋子没人吃,我们家可是没得笋子吃呀!我平生就是最喜欢吃笋子的。特别是这种小笋子,扯下来,洗干净,用开水焯一下,撕开晒成笋干,炒的时候多放点油,加几片腊肉,再加点辣椒,哎哟,那简直就是天下第一美味!”

“哦,云岳兄那么爱吃笋子?那好办呀,我家里多的是,免费供应!”樊顺福说。

姜云岳转过头来,笑着说:“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那还用客气?你随时来拿就是了!”樊顺福笑了笑。

“也不用随时来拿,今天我扯一点带走就行!”姜云岳说。说完,他就把茶碗放在窗台上,朝北面的那道陡坡走,要爬到那陡坡上去扯笋子。

“哟、哟、哟,那不行,那不行,”樊顺福连忙伸手,一把拽住了姜云岳的衣服,“你老兄今天喝了那么多酒,哪能爬那陡坡呢!摔着了可不是好耍的!再说喽,扯笋子这事也用不着你亲自做呀,喊孩子们来不就行啦?她们的手脚利落,扯起笋子来,不比你快?”

“呵呵,既是老兄怕我上那陡坡摔死,要让我这把老骨头多活几年,那就只好烦劳你那几位女公子了!”姜云岳说。

“这不算事!云岳兄,来、来、来,你喝茶吧!”樊顺福一边说,一边从窗台上端过那碗茶来,小心翼翼地递到姜云岳手中。

姜云岳端过那碗茶,正要喝,嘴巴边还没挨近碗边,樊顺福便对着屋里大喊起来了:“桂英、桂枝,你们过来一下!”

屋里有人出来了,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一样的穿着打扮,一样的中等个头、苗条身材,一样的匀称五官、白净面皮、长圆形脸膛,只是先出来的那一个略显丰满一点。她们就是樊顺福的女儿,一对孪生姐妹。

两个姑娘一出来,樊顺福就吩咐她们去坡上扯笋子。这正好中了姜云岳的计,姜老婆子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得见她们了。

姜老婆子先回的家。姜云岳等着拿笋子,所以晚回来一阵。他提着一大包笋子,刚一进门,看见姜老婆子劈头就问:“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姜老婆子说。

“哪个更好啊?”姜云岳忙不迭地又问。

“要说宜男之相嘛,”姜老婆子若有所思,话说得很慢,“两个倒是都有,不过呢,那个长得瘦一点的好像更明显一些。”

“胖一点的是老大,叫桂英。瘦一点的是老二,叫桂枝。”

“哦,那就是桂枝喽!她的宜男之相是明显一点,将来准是个能生男孩的。不过,她的长相可不及桂英,五官粗一点,肤色也黑一些。”

“废话,又不是选美,管他长相干什么?女人就是生儿子、续香火的,”姜云岳脾气急,三句话不对付,火就上来了,“能生男孩不就行了嘛!漂亮有什么屁用?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塞进被窝里,压在身子底下,还不是一个滋味?”

“我倒不在乎什么漂亮不漂亮哟,就是有点担心耀典挑剔……”

“耀典会挑剔?哼,我看不会,”姜云岳撇撇嘴,摸摸下巴颏,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你呀,根本就不了解男人。天下的男人啊,全他娘的都讲实际。只要对他好,对他真心,温柔贤惠一点,聪明伶俐一点,天天笑脸相对,不管长什么样的女人,男人都会喜欢的。就说你吧,你自己说说,长得漂亮吗?不漂亮吧!说实在的,刚见面时,我也嫌你不漂亮,可后来呢?后来还不是喜欢上你了!”

“你喜欢我?”

“废话!不喜欢你,咱们那三个儿子、五个女儿能生得出来吗?不喜欢你,我能一辈子只跟你一个女人睡觉吗?”

“你说这话,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姜老婆子笑了笑,眼睛盯着姜云岳,“你是只跟我一个女人睡觉吗?”

“怎么不是只跟你一个女人睡觉?”

“那、那杨寡妇是怎么回事呀?”

杨寡妇是双塘街的,人长得漂亮,又很风流。姜云岳年轻时,挺喜欢她。一次看牛时,在山里相遇,两人便躲进树丛中好上了。没想到这事被人发现了,传进了姜老婆子的耳朵里。于是乎,姜老婆子便和他大吵了一架,两人好长时间不说话。

和杨寡妇相好的事过去好多年了,姜云岳不爱提。他没好气地说:“唉哟,那不是年轻时不懂事嘛,早改了呀,还提她干什么呢?得了,不扯别的啦!你就说吧,选桂枝行不行?”

“我没意见,你说行就行!”

“那好,就选桂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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