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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潘岳(247-300),字安仁。祖籍荥阳中牟(今属河南)。初为司空太尉府掾,累至给事黄门侍郎,性轻躁,趋世利,与石崇等趋附贾谧。晋惠帝时,与石崇等以谋奉齐王冏叛乱被杀。有文才,着《西征赋》《闲居赋》等。

议逆旅逐末废农

谨案:逆旅,元矣其所由来也。行者赖以顿止,居者薄收其直,交易贸迁,各得其所。官无役赋,因人成利,惠加百姓而公无末费。语曰:“许由辞帝尧之命,而舍于逆旅。”《外传》曰:“晋阳处父过宁,舍于逆旅。”魏武皇帝亦以为宜,其诗曰:“逆旅整设,以通商贾。”然则自尧到今,未有不得客舍之法。唯商鞅尤之,固非圣世之所言也。方今四海会同,九服纳贡,八方翼翼,公私满路。近畿辐辏,客舍亦稠。冬有温庐,夏有凉荫,刍秣成行,器用取给。疲牛必投,乘凉近进,发槅写鞍,皆有所憩。

又诸劫盗皆起于迥绝,止乎人众。十里萧条,则奸宄生心;连陌接馆,则寇情震慑。且闻声有救,已发有追,不救有罪,不追有戮,禁暴捕亡,恒有司存。

凡此皆客舍之益,而官樆之所乏也。又行者贪路,告籴炊爨,皆以昏晨。盛夏昼热,又兼星夜,既限早闭,不及樆门。或避晚关,迸逐路隅,祗是慢藏诲盗之原。苟以客舍多败法教,官守棘樆,独复何人?彼河桥孟津,解券输钱,高第督察,数人校出,品郎两岸相检,犹惧或失之。故悬以禄利,许以功报。今贱吏疲人,独专樆税,管开闭之权,藉不校之势,此道路之蠹,奸利所殖也。率历代之旧俗,获行留之欢心,使客舍洒扫,以待征旅择家而息,岂非众庶颙颙之望。

孙惠

孙惠,西晋时人,字德施。晋惠帝初,以讨赵王伦功,封侯,为大司马户曹掾。以谋应惠帝还都洛阳,封公。

与东海王越书

天祸晋国,遘兹厄运。历观危亡,其萌有渐,枝叶先零,根株乃毙。伏惟明公资睿哲之才,应神武之略。承衰乱之余,当倾险之运,侧身昏谗之俗,局蹐凶诌之间。执夷正立,则取疾奸佞;抱忠怀直,则见害贼臣。哺糟非圣性所堪,苟免非英雄之节,是以感激于世,发愤忘身。抗辞金门,则謇谔之言显;扶翼皇家,则匡主之功着。事虽未集,大命有在。夫以汉祖之贤,犹有彭城之耻;魏武之能,亦有濮阳之失。孟明三退,终于致果;勾践丧众,期于擒吴。今明公名着天下,声振九域,公族归美,万国宗贤。加以四王齐圣,仁明笃友,急难之感,同奖王室,股肱爪牙,足相维持。皇穹无亲,惟德是辅,恶盈福谦,鬼神所赞。以明公达存亡之符,察成败之变,审所履之运,思天人之功,武视东夏之藩,龙跃海嵎之野。西咨河间,南结征镇,东命劲吴锐卒之富,北有幽并率义之旅,宣喻青徐,启示群王,旁收雄俊,广延秀杰,纠合携贰,明其赏信。仰惟天子蒙尘邺宫,外矫诏命,擅诛无辜,豺狼篡噬,其事无远。夫心火倾移,丧乱可必,太白横流,兵家攸杖,岁镇所去,天厌其德。玄象着明,谪谴彰见。违天不祥,奉时必克。明公思安危人神之应,虑祸败前后之征,弘劳谦日昃之德,躬吐握求贤之义,倾府竭库以振贫乏,将有济世之才,渭滨之士,含奇谟于朱唇,握神策于玉掌,逍遥川岳之上,以俟真人之求。目想不世之佐,耳听非常之辅,举而任之,则元勋建矣。

秘之不天,值此衰运,窃慕墨翟、申包之诚,跋涉荆棘,重茧而至,栉风沐雨,来承祸难。思以管穴毗佐大猷,道险时吝,未敢自显。伏在川泥,系情宸极,谨先白笺,以启天虑。若犹沉吟际会,徘徊二端,徼幸在险,请从恕宥之例。

明公今旋轸臣子之邦,宛转名义之国,指麾则五岳可倾,呼噏则江湖可竭。

况履顺讨逆,执正伐邪,是乌获摧冰,贲育拉朽,猛兽吞狐,泰山压卵,因风燎原,未足方也。今时至运集,天与神助,复不能鹊起于庆命之会,拔剑于时哉之机,恐流滥之祸不在一人。自先帝公王,海内名士,近者死亡,皆如虫兽,尸元曳于粪壤,形骸捐于沟涧,非其口无忠贞之辞,心无义正之节,皆希目下之小生而惑终焉之大死。凡人知友,犹有刎颈之报,朝廷之内,而无死命之臣。非独秘之所耻,惜乎晋世之无人久矣。今天下喁喁,四海注目。社稷危而复安,宗庙替而复绍,惟明公兄弟能弘济皇猷。国之存亡,在斯举矣。

秘之以不才之姿,而值危乱之运,竭其狗马之节,加之忠贞之心,左属平乱之鞬,右握灭逆之矢,控马鹄立,计日俟命。时难获而易失,机速变而成祸,介如石焉,实无终日,自求多福,惟君裁之!  温峤(288-329),字太真。东晋太原祁县(今属山西)人。初仕为司隶都官从事,渡江后,为散骑侍郎。明帝即位,授侍中、中书令,参与机密。王敦乱平后,以功进前将军,封公。明帝死,受诏辅政,联合陶侃平息苏峻叛乱。

温峤

告四方征镇书

贼臣祖约、苏峻同恶相济,用生邪心。天夺其魄,死期将至。谴负天地,自绝人伦。寇不可纵,宜增军讨扑,辄屯次湓口。即日护军庚亮至,宣太后诏,寇逼宫城,王旅挠败,出告藩臣,谋宁社稷。后将军郭默、冠军将军赵胤、奋武将军龚保与峤督护王愆期、西阳太守邓岳、鄱阳内史纪瞻,率其所领,相寻而至。

逆贼肆凶,陵蹈宗庙,火延宫掖,矢流太极,二御幽逼,宰相困迫,残虐朝士,劫辱子女。承问悲惶,精魂飞散。峤暗弱不武,不能徇难,哀恨自咎,五情摧陨,惭负先帝托寄之重,义在毕力,死而后已。今躬率所统,为士卒先,催进诸军,一时电击。西阳太守邓岳、寻阳太守褚诞等连旗相继,宣城内史桓彝已勒所属屯滨江之要,江夏相周抚乃心求征,军已向路。

昔包胥楚国之微臣,重趼致诚,义感诸侯。蔺相如赵邦之陪隶,耻君之辱,按剑秦庭。皇汉之季,董卓作乱,劫迁献帝,虐害忠良,关东州郡,相率同盟。

广陵功曹臧洪,郡之小吏耳,登坛喢血,涕泪横流,慷慨之节,实厉群后。况今居台鼎,据方州,列名邦,受国恩者哉!不期而会,不谋而同,不亦宜乎!

二贼合众,不盈五千,且外畏胡寇,城内饥乏,后将军郭默即于战阵俘杀贼千人。贼今虽残破都邑,其宿卫兵人即时出散,不为贼用。且祖约情性褊厄,忌克不仁,苏峻小子,惟利是视,残酷骄猜,权相假合。江表兴义,以抗其前,强胡外寇,以蹑其后,运漕隔绝,资食空悬,内乏外孤,势何得久!

群公征镇,职在御侮。征西陶公,国之耆德,忠肃义正,勋庸弘着。诸方镇州郡,咸齐断金,同禀规略,以雪国耻,苟利社稷,死生以之。峤虽怯劣,忝据一方,赖忠贤之规,文武之助,君子竭诚,小人尽力,高操之士被褐而从戎,负薪之徒葡匐而赴命,率其私仆,致其私杖,人士之诚,竹帛不能载也。岂峤无德而致之哉?士禀义风,人感皇泽。且护军庚公,帝之元舅,德望隆重,率郭后军、赵、龚三将,与峤戮力,得有资凭,且悲且庆,若朝廷之不泯也。其各明率所统,无后事机。赏募之信,明如日月。有能斩约峻者,封五等侯,赏布万匹。夫忠为令德,为仁由己,万里一契,义不在言也。

重与陶侃书

仆谓军有进而无退,宜增而不可减。近已移檄远近,言于盟府,克后月半大举。南康、建安、晋安三郡军并在路次,同赴此会,惟须仁公所统至,便齐进耳。仁公今召军还,疑惑远近,成败之由,将在于此。

仆才轻任重,实凭仁公笃爱,远禀成规。至于首启戎行,不敢有辞,仆与仁公当如常山之蛇,首尾相卫,又唇齿之喻也。恐惑者不达高旨,将谓仁公缓于讨贼,此声难追。仆与仁公并受方岳之任,安危休戚,理既同之。且自顷之顾,绸缪往来,情深义重,着于人士之口,一旦有急,亦望仁公悉众见救,况社稷之难!

惟仆偏当一州,州之文武莫不翘企。假令此州不守,约、峻树置官长于此,荆楚西逼强胡,东接逆贼,因之以饥馑,将来之危乃当甚于此州之今日也。以大义言之,则社稷颠覆,主辱臣死。公进当为大晋之忠臣,参桓文之义,开国承家,铭之天府;退当以慈父雪爱子之痛。

约、峻凶逆无道,囚制人士,裸其五形。近日来者,不可忍见。骨肉生离,痛感天地,人心齐一,咸皆切齿。今之进讨,若以石投卵耳!今出军既缓,复召兵还,人心乖离,是为败于几成也。愿深察所陈,以副三军之望。

魏收

魏收(506-572),字伯起,小字佛动,钜鹿下曲阳(今河北晋县西)人。初欲以武艺自达,后折节读书,遂以文学知名。仕东魏、北齐历州刺史、中书侍郎、侍中、尚书左仆射等职,后以中书令兼着作郎。文宣帝天保二年奉敕撰《魏书》,收所引史官,多非史才,书中有酬恩报怨之意。书成,众口讠宣然,号为“秽史”。帝令群官博议,杨愔、高德正护收,更不重论。武成帝时,收奉诏,于书颇有改正。书行,任人传抄。后主时,进位特进,卒。谥文贞。今本《魏书》曾经宋人校补。

册命齐王九锡文

於戏,敬听朕命!夫惟天为大,列晷宿而垂象;谓地盖厚,疏川岳以阜物。

所以四时代序,万类骈罗,庶品得性,群形不夭。然则皇王统历,深视高居,拱默垂衣,寄成师相,此则夏伯、殷尹竭其股肱,周成、汉昭无为而治。顷者天下多难,国命如旒,则我建国之业将坠于地。齐献武王奋迅风云,大济艰危,爰翼朕躬,国为再造,经营庶土,以至勤忧。及文襄承构,愈广前业,康邦夷难,道格穹苍。王纵德应期,千龄一出,惟几惟深,乃神乃圣,大崇霸德,实广相猷。虽冥功妙实,藐绝言象,标声示迹,典礼宜宣。今申后命,其敬虚受。

王抟风初举,建上地,庇民立政,时雨滂流,下识廉耻,仁加水陆,移风易俗,自齐变鲁,此王之功也。仍摄天台,总参戎律,策出若神,威行朔土,引弓窜迹,松塞无烟,此又王之功也。逮光统前绪,持衡匡合,华戎混一,风海调夷,日月光华,天地清晏,声接响随,无思不偃,此又王之功也。逖矣炎方,逋违正朔,怀文耀武,授略申规,淮楚连城,漼然桑落,此又王功也。关、岘衿带,跨蹑萧条,肠胃之地,岳立鸱跱,偏师才指,涣同冰散,此又王之功也。晋熙之所,险薄江雷,迥隔声教,迷方未改,命将鞠旅,覆其巢穴,威略风腾,倾慑南海,此又王之功也。群蛮跋扈,世绝南疆,摇荡边垂,亟为尘梗,怀德畏威,向风请顺,倾陬尽落,其至如云,此又王之功也。胡人别种,延蔓山谷,酋渠万旅,广袤千里,凭险不恭,恣其桀黠,有乐淳风,相携叩款,粟帛之调,王府充积,此又王之功也。

茫茫涉海,世敌诸华,风行鸟逝,倏来忽往,既饮醇醪,附同胶漆,毡裘委仞,奇兽衔尾,此又王之功也。秦川尚阻,作我仇雠,爱挹椒兰,飞书请好,天动其衷,辞卑礼厚,区宇宁,遐迩毕至,此又王之功也。江阴告祸,民无适归,萧宗子弟,尚相投庇,如鸟还山,犹川赴海,荆、江十部,俄而献割,乘此会也,将混朱方,此又王之功也。天平地成,率土咸茂,祯符显见,史不停笔,既连百木,兼呈九尾,素过秦雀,苍比周乌,此又王之功也。搜扬管库,衣冠获序,礼云乐云,销沉俱振,轻徭彻赋,矜狱宽刑,大信外彰,深仁远洽,此又王之功也。王有安日下之大勋,加以表光明之盛德,宣赞洪猷,以左右朕言。昔旦、奭外分,毛、毕入佐。出内之任,王宜总之。

人谋鬼谋,两仪协契,锡命之行,义申公道。以王践律蹈礼,轨物苍生,圆首安志,率心归道,是以锡王大路、戎路各一,玄牡二驷。王深重民天,唯本是务,衣食之用,荣辱所由,是用锡王衮冕之服,赤舄副焉。王深广惠和,易调风化,神只且格,功德可象,是用锡王轩悬之乐,六佾之舞。王风声振赫,九域咸绥,远人率俾,奔走委賮,是用锡王朱户以居。王求贤选众,草莱以尽,陈力就列,罔非其人,是用锡王纳陛以登。王英图猛概,抑扬千品,毅然之节,肃是非违,是用锡王武贲之士三百人。王兴亡所系,制极幽显,纠行天讨,罪人咸得,是用锡王钅夫钺各一。王鹰扬豹变,实扶下土,狼顾鸱张,罔不弹射,是用锡王彤弓一、彤矢百、卢弓十、卢矢千。王孝悌之至,通于神明,率民兴行,感达区宇,是用锡王禾巨鬯一卣,圭瓒副焉。往钦哉!其祗顺往册,保弼皇家,用终尔休德,对扬我太祖之显命。

魏徵

魏征(580-643),字玄成,以敢谏闻名于唐太宗当朝。馆陶(今属河北省)人,后迁居相州内黄(今属河南省)。隋末曾从李密抗隋。

论时政第二疏

臣闻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治,虽在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

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将崇极天之峻,永保无疆之休,不念于居安思危,戒贪以俭,德不处其厚,情不胜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者也。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忧而道着,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实繁,能克终者盖寡,岂其取之易而守之难乎?昔取之而有馀,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胡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

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奔车朽索,其可忽乎?

君人者,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而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恐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弘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

李世民

李世民(598-649),即唐太宗,唐高祖李渊第二子。即位后,励精图治,宽刑整武,海内升平,威及域外,史称“贞观之治”。爱文学、艺术,开文学馆,置弘文馆,文学陆机,书学王羲之,亲撰《晋书》陆机、王羲之传论。

民可畏论

古之帝王,有兴有衰,犹朝之有暮,皆为蔽其耳目,至于灭亡。《书》云:“可爱非君,可畏非民。”天子有道,则人推而为主;无道,则人弃而不用。诚可畏也。

帝范选

帝范序

序曰:联闻大德曰生,大宝曰位。辨其上下,树之君臣,所以抚育黎元,钧陶庶类。自非克明克哲,允武允文,皇天眷命,历数在躬,安可以滥握灵图,叨临神器?是以翠妫荐唐尧之德,元圭锡夏禹之功。丹字呈祥,周开八百之祚;素灵表瑞,汉启重世之基。由此观之,帝王之业,非可以力争者矣。昔隋季版荡,海内分崩,先皇以神武之姿,当经纶之会,斩灵蛇而定王业,启金镜而握天枢。然由五岳含气,三光戢曜,豺狼尚梗,风尘未宁。朕以弱冠之年,怀慷慨之志,思靖大难以济苍生,躬擐甲胄,亲当矢石,夕对鱼鳞之陈,朝临鹤翼之围。

敌无大而不摧,兵何坚而不碎,剪长鲸而清四海,握欃枪而廓八。乘庆天潢,登晖璇极,袭重光之永业,继大宝之隆基。战战兢兢,若临深而御朽;日甚一日,思善始而令终。

汝以年幼,偏钟慈爱,义方多阙,庭训有乖,擢自维城之居,属以少阳之任,未辨君臣之礼,不知稼穑之艰难。朕每思此为忧,未曾不废寝忘食。自轩昊以降,迄至周隋,以经天纬地之君,纂业承基之主,兴亡治乱,其道焕焉。所以披镜前踪,博览史籍,聚其要言,以为近诫云耳!

帝范·君体篇

夫人者国之先,国者君之本。人主之体如山岳焉,高峻而不动;如日月焉,贞明而普照。兆庶之所瞻仰,天下之所归往。宽大其志,足以兼包;平正其心,足以制断。非威德无以制远,非慈厚无以怀人。抚九族以仁,接大臣以礼。奉先思孝,处位思恭,倾己勤劳,以行德义。此乃君之体也。

帝范·求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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