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结论

“很显然通过举证的方式，会把一些国家抹黑，同时也给别的国家贴了金。”斯宾塞《社会学：爱国主义的偏见》希望我们所举的例子没有产生这样的状况。以中国的品德状况“中华帝国正在被灾难和恐慌侵蚀，这些都是中国人肆意挥霍道德的直接和根本的结果”——弗鲁德《关于重大主题的简短研究》。却遭致如此诽谤，我们受到这样的刺激难免会不时表达出自己的情感偏好，当然我们一直感受到这种偏向的威胁，并且努力克服它。我们并不希冀将中国提升到欧洲文明的高度，但是我们不能对这样的事实视而不见，即中国的罪恶被夸大了，同时她的美德也被忽视了。如果要说真有什么可以指责为道德败坏的话，那就是中国人的顽固和无知了（他们完全与酒醉这样的罪行无缘）；在中国人的城市里，不用依靠法治或强制手段，街道就可以在晚上九、十点钟后恢复安静。除此之外他们勤勉、节俭、具有爱国心“爱国的中国人成千上万”——理雅各博士从伦敦发往中国的电报，1875年7月5日。还有对官员无尽的尊重：这一切终究让我们认识到中国是“一个具有天赋和不乏智慧的国家”。密尔《论自由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