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路给小鸭子》
大开本配合广阔的视野画面,让读者感受到身临其境的壮阔景致。
竖开本和横 订口在书芯长边的开本叫竖开本。竖开本是
最常见的开本,传统的文字书就是清一色的左右翻页的竖开本,上下(天头至地脚)的尺寸超过左右的尺寸。
比如玛丽· 荷· 艾斯的《和我一起玩》,就是采用竖开本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蚱蜢,和我一起玩好吗?”我正要抓他,蚱蜢却蹦走了。“青蛙,和我一起玩好吗?”我想要抓他,青蛙也跳开了。
“乌龟,和我一起玩好吗?”我快要摸到他时,乌龟却游进水里了。我静静地坐着,没有出声。于是,蚱蜢回来了,青蛙回来了,乌龟回来了……铅笔、淡彩、大面积的黄色,规规矩矩的图文位置,普普通通的竖开本,都和这个静静的故事一样毫不张扬。
《和我一起玩》
规矩的图文位置和竖开本设计,呈现这个安静的故事。
订口在书芯短边的开本叫横开本。许多图画
书是左右翻页的横开本,左右(订口至切口)的尺寸超过上下的尺寸。
1998 年凯迪奖银奖作品、西姆斯· 塔贝克的
《有个老婆婆吞了一只苍蝇》,则采用横开本的形式,把一首来自美国的夸张而幽默的童谣演绎成了一本让人耳目一新的图画书:有个老婆婆吞了一只苍蝇,然后她吞下蜘蛛去逮苍蝇、吞下鸟儿去捉蜘蛛、吞下猫去抓鸟儿、吞下狗去咬猫、吞下奶牛去追狗,最后吞下一匹马……它还是一本洞洞书,老婆婆的肚子上有一个洞,透过这个洞眼儿,我们能看见她吞下去的每一样东西,而且这个洞眼儿还不断地变大,不断地改变形状,又热闹又好玩,每一页都会给孩子带来无限的惊喜。
不管是竖开本、横开本,通常都是左右翻页的。
至于是右翻页还是左翻页,这要取决于文字的排列方向。右翻页和左翻页并非简单的书页顺序问题,它不仅决定了阅读的方向,同时也决定了图画的方向。
异型 正规开本都是全张纸按长边一次次对折而成的,开本数是几何级数,除此以外的都叫异型开本。图画书为方便排图,大量采用长宽比例接近的异型开本,如20 开和24 开等。这里只介绍长宽比例悬殊的异型开本,它们有的是纸张按短边对折而成的。
1957 年凯迪克奖金奖作品、贾尼思· 梅· 伍德里/ 文、马可· 塞蒙/ 图的《树真好》,因其原版开本的尺寸达到28 厘米×16 厘米,长宽比例悬殊,近乎于2 ∶ 1,看上去长长窄窄的一条。马可· 塞蒙选择这种异型开本,是因为这是一本表现一棵大树的图画书,窄长的画幅,非常适合表现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大卫德· 卡利/ 文、塞吉· 布罗什/ 图的《我等待……》,更是一个罕见的例子。因为这本图画书用一条长长的、等待的红线,串联起一个人生命中一段段感动的时刻,如长大、恋爱、战争、结婚、生子、死亡……而且封面还采取了信封的式样,所以它的开本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拉长了的信封,它的开本尺寸是10.5 厘米×27 厘米,长宽比例近乎于1 ∶ 3.这是一本大人看了会比孩子更感动的图画书,从形式到内容都充满了让人称奇的创意,难怪它会得到法国巴欧巴童书奖最佳创意奖。
《我等待……》
看见左边树下这个女子了吗?看见右面那个拿花的男人了吗?还有什么样的开本,更能表现这样的等待呢。
这不是一个爱情故事,它讲了一个人漫长的一生。生命,被比喻成了一根长长的红线。
《有个老婆婆吞了一只苍蝇》
只有这样的横长画面,老婆婆的肚子里才能装得下这么多动物!
《树真好》
窄长型的开本,让以树为主题的故事画面更显得挺拔聚焦。
折页
凯· 汤普森/ 文、希拉里· 奈特/ 图的《小艾来了》初版于20 世纪50 年代,它刚问世时,还曾经在美国引起轩然大波,因为小艾这个少女的形象实在是太叛逆了,有人形容她就像是一条小蛇一样——充满了魅力却又有点吓人。小艾住在纽约的旅馆里,她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坐电梯。你看这本书的第7 页有一个折页,向上翻开来一看,就是一张小艾坐着电梯在楼层之
间上上下下的线路图。根据箭头指引
的方向,你可以看到精力过人的小艾
是怎样在电梯和楼梯之间狂奔的:撞
人、摔跟头、遭遇大狗、连爬带滚……
尽管这一页会让大人看得眼花缭乱,
但孩子们一定爱死这一页了!
《爸爸,我要月亮》是艾瑞· 卡
尔继《好饿的毛毛虫》之后,又一本
让孩子爱不释手的图画书。它色彩浓
艳,一种夺人心魄般的蓝色几乎贯穿
了整本书,即使是真正的湛蓝色的夜
空,也没有它那般美丽。故事非常简
单,一个名叫小茉莉的小女孩,想和
月亮玩,便让爸爸给她摘月亮。于是,
爸爸便扛来一个非常长、非常长的梯
子——这时,折页来了,还不是一张,
《爸爸,我要月亮》
顺着梯子伸展的方向,竖直延伸的折页
有两页之高。
顺着梯子伸展的方向,横向展开的折页
有四页之宽。
有些图画书里暗藏着一个或多个折页——当翻到某一页,画面突然向左或是向右、向上或是向下延长了;有的图画书并不装订成册;还有的图画书从前往后、从后往前都可以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