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敏感而又多情;青春,明媚而又忧伤。孤立桥边的长亭,说着临近的分别;风中飘拂的柳枝,代表离别的暗号。总是情不自禁为“西出阳关无故人”而忧郁;总是不能自己为“岁岁年年人不同”而神伤。
岁月流转,逝者如斯,于是尽管有着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随花飘散,依旧有着那许多的似曾相识伴着飞燕归来。
所以,别说什么已经走到尽头,别说什么青春将要散场;别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别说这一去再见不知已过多少年。
离开,是为了不远的再会;结束,是为了全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