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4日,“中俄友谊之旅”的车队原本的计划是从彼尔姆开赴伊热夫斯克,但在中午的时候却临时改变计划,拐进了一个名为沃特金斯克的小镇子,原来,这个不起眼的镇子就是柴可夫斯基的故乡。19世纪的俄罗斯作曲家中有不少名字是值得永远纪念的,而彼·伊·柴可夫斯基是其中最为璀璨的音乐之星。
当然,对于一向对俄罗斯艺术充满崇敬的中国人而言,柴科夫斯基更是不可替代的。他所创作的芭蕾舞剧《天鹅湖》、《胡桃夹子》和《睡美人》,以及歌剧《黑桃皇后》和《叶甫盖尼·奥涅金》等作品已经成为了中国人心中永恒的经典。中国人甚至喜欢按照自己的习惯将这位俄罗斯伟大的作曲家亲切地称为“老柴”,而在我们“中俄友谊之旅”报道团里就有为数众多的铁杆“柴迷”。
柴可夫斯基的故居像是一座漂亮的乡间庭院,明黄色的木制栅栏有些褪色,多少带着点历史的沧桑感,和国内的名人故居不同,这里并没有添加任何后天的修饰,完全保留了一个世纪前的原汁原味。只是门前立了一座简朴的售票处,10卢布——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价格。和贝多芬等音乐大师不太一样的是,柴可夫斯基出生在一个富裕之家,在他的童年里,除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柴可夫斯基有着更为优越的条件接触和他相伴一生的音乐。年轻漂亮的导游小姐向我们娓娓道来:“柴可夫斯基小的时候,他的父亲曾给他请了一位家庭音乐教师,但天资聪慧的柴可夫斯基用了没两年的时间就超过了他的老师。”
古典木制的钢琴、书写歌谱的鹅毛笔,柴可夫斯基在这里度过了他的音乐启蒙期,天赋加上对音乐无限的热爱,使他最终成长为一位举世闻名的音乐巨人。柴科夫斯基在西洋音乐史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当时在俄国有所谓“五人组”的音乐家,以发展俄国民族音乐为创作目标。另外与之相对的则是安东及尼可来·鲁宾斯坦兄弟成立的学院派,强调西欧扎实的音乐训练。柴科夫斯基出身于学院派的训练,自然与纯国民乐派人士的创作方向不同,
但是由于他个人十分俄国式的天性,在他独特的抒情表现下,而使原来对立的音乐发展方向,从他开始逐渐汇整到同一条路上。
从许多资料中我们可以了解到,柴科夫斯基给人的印象是忧郁、有点神经质且有同性恋倾向,这些都与他的出身背景有很大关系。他曾遇到一位很想追求的女子,但由于个性害羞内向而错失良机,遭受严重挫折。后来则是在不懂得如何拒绝的情况下,经历了一段凄惨的婚姻生活。
有好长的一段时间,柴可夫斯基就生活在一方面为爱乐的大众激赏,另一方面却又被学者与音乐界鄙夷为“哭泣的机器”的矛盾中。近几年来,世人重新评估柴可夫斯基,对他的评价有显著上扬之势。柴可夫斯基的管弦乐法是世人交相赞誉的对象——他的作曲虽然色调阴郁,但听来却明亮畅快、极富特色。柴可夫斯基最后三首交响曲的结构经过分析,证明是巧妙结合了古典乐派对交响曲的要求,以及后期浪漫主义中理想的格式,汰芜存菁所得的结果。无论如何,不管满腹经纶的音乐家赞同也好,反对也好,都对柴可夫斯基无伤。柴科夫斯基遗留下来的作品为数庞大,而且内容、种类繁多,目前大家仍然常可欣赏到的乐曲如:11出歌剧中的两出,6首交响曲其中后3首,3首协奏曲,3出芭蕾舞剧以及六七首如序曲、幻想曲之类的管弦乐作品。室内乐曲则包括三首弦乐四重奏曲中的一首,一首钢琴三重奏曲,一首弦乐六重奏曲。这份成就除了少数德、奥的大师之外可说是无人能及。
在柴可夫斯基故居里,记者还有一个欣喜的发现,推开南面的窗户,窗外直接能够看到的便是整片的湖水,湖光山色、美不胜收,只是不知道,柴可夫斯基创作《天鹅湖》的灵感是否来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