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能给自己剩下的是物质财富还是精神财富?
香港著名女作家亦舒有一句很有名的话,被许多女性奉为经典:“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爱,我就要很多很多的钱。如果两样都没有,有健康也是好的。”健康,一般来说都是有的,而爱与钱就不一定了,尤其是“很多很多”,拥有的人并不是“很多很多”。
在琼瑶的言情小说中,无论男女,都爱情至上,“没有爱,毋宁死”,但是亦舒并不这么认为,至少她在其最为有名的小说《喜宝》中便认为,在爱情与金钱面前,爱情可以说一文不值,而金钱要比它的面值还要有价值。所以说,女主人公选择了男主人公的爸爸,而不是他。
爱情是一种保鲜期很短暂的东西,据说最多只有18个月。此后剩下的是亲情与利益。这样说虽然残酷,但是却是事实。男女之间的爱情最后会变成亲情与利益,这也是爱情的“剩余价值”。
所谓剩余价值,是由马克思提出的,大意是指雇佣工人创造的被资本家无偿占有的超过劳动力价值的价值。这里的剩余价值,即资本主义的剩余价值,本质上也是劳动者创造的超过自身及家庭需要的那部分价值,因劳动力价值是由维持劳动力的生产和再生产所需要的生活资料的费用决定的,其中包括劳动者本人的培养、教育费用和维持其家庭成员生活的费用,而这恰恰就是劳动者创造的价值中自身及家庭需要的部分——自用价值。从以上的观点可以看出,剩余价值是包括两部分的,一是真正意义上的剩余价值,另一是在创造物质剩余价值的同时所创造出来的自用价值。
爱情也是存在剩余价值的,除了我们所说的亲情与物质之外,似乎还存在其他方面的剩余价值,而且对某些人来说,这些剩余价值似乎更为重要。
一个聪明的女子曾经很自豪地说,她每次和男友分手,总能设法留下他的房子。现在她已经有房子2套,自用1套,出租1套。以后就是不工作,也不用为钱发愁了,靠租金足以衣食无忧。而另一个以撰稿为生的自由职业女性则不这样做,她每次和男友分手,总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在第一个女性看来,第二个女性很傻,因为女人的青春短暂,爱情又很虚无,不留下点具体物质,岂不亏本?但是另一个女性并不这样认为,因为她认为,从经济学的观点看,我以为自己赚了,而不是吃亏。算起来,我平均每3年谈一次恋爱。每次恋爱,直接的产物是1部长篇小说、300多篇散文。稿费加版税足以买1套房子。虽然不能出租,但文学作品可以连续和重复使用,所带来的收益不仅不比租息低,而且具有不磨损、不用修缮、不会贬值等优点,更不用担心拆迁、地震、失火等意外。这是物质的收益。如果再加上无形收益——在构思、写作过程中,思维能力、驾驭和运用语言能力的提高以及做人和艺术修养等方面的提升,这些将伴我终生,价值无法计算。所以每场恋爱下来,她都觉得自己像百万富翁。
不仅如此,因为恋爱时不用费心惦记男人的钱袋和房子,所以不必委屈自己而取悦他,也不会小心计较付出是否有回报,可以享受一份简单轻松的爱,快乐而自由,恬静而从容。交出的是一个真实的我,在一次次相互碰撞与交融中,汲取营养,被爱滋润,成长为另一个同样真实的新我。她认为男人可供女人爱的最多有3样——身体、思想和财富。身体无论多么可爱,只能即时享受,不能带走。能够带走的唯有思想和财富。而她的选择是思想。
这个女性批判了选择带走物质这一爱情剩余价值的女性,认为带走思想才是正确的。其实不然,因为每个人的资源稀缺性不同。第一个女性想要留下爱情的剩余价值——房子,因为她需要房子,她认为房子更重要,所以便做出如此的选择。而第二个女性能够用自己的能力,或者是在爱情中的经历来创造物质财富,同样能够得到房子的价值,所以她不需要房子,而是带走思想。当然她所带走的思想其实并不是带走的,而是从这段爱情中生产出来的自用价值。但是这些自用价值是在爱情中产生的,所以也算得上是爱情的剩余价值。
当然,这两个女性所获得的爱情的剩余价值是在失去爱情、并且没有得到婚姻之下的剩余价值。而对于一般女性来说,在结婚之后,曾经的激情消退之后,得到的则是亲情、物质以及思想。也许这才是爱情真正的剩余价值,而且也是婚姻所能够保护的剩余价值。剩余价值“剩余价值”是由卡尔·马克思提出的,意思是指雇佣工人创造的被资本家无偿占有的超过劳动力价值的价值。这里的剩余价值,即资本主义的剩余价值,本质上也是劳动者创造的超过自身及家庭需要的那部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