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悲啼,
又不再手儿相触,
在那白云幽隐地,
她可在安然睡熟?
啊,她是能知觉!
经几许风霜残扫,
又几多悠久的光阴,
自她与死神去了,
丢我在更疲乏的途程:
今儿才有这迟缓的光荣!
那胜利与王冠,
在今日,有什么价值?
只一句幽语未传,
到今日却何从说?——
且将荣誉的棕枝丢掷!
只愿得一次与她相见;
倦手将桂枝抛却:
在那易忘了的乡间她墓柏也比桂枝甜蜜:
啊,她或能知觉!
但她可能将手臂伸张,
穿过那困疲的河侧到稍远的殊方,
一会儿离开窀穸?
啊,她可能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