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听完我的话,脸被吓的煞白,“樱雪,你说什么,暗器?”我忍疼笑着说,“没事,快去请大夫就行。”蓉儿点头答应,踉跄走出去。
小美已经镇定了自己的情绪,把我扶到床上,开始帮我整理伤口。他闷头不吭声,眉间深锁。“小美,你这么严肃干嘛,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怎么你的脸比我还臭。”我调侃道。小美不支声。“小美!你说句话吗,像这种情况你应该不停的跟我说话,这样我才能忘记痛。”小美沉吟片刻,终于开口,“你,为什么?”啊?这种说了一半而且语义不明的话还不如不说。
“小美,你话说清楚点成不,欺负我受伤思考能力下降还是怎地。”我不满的嘟囔。
“你,干嘛要替我挡暗器。”小美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语义明确的话。
“这个嘛。。。”我一时间还真不知该怎样回答。
“为什么替我挡暗器。”小美又问了一遍。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双眼透出期待,我不忍心撕破,却又明白自己不能给他任何期待。“哈哈——,你说什么啊,咱们是好兄弟吗,你都教我内功,我帮你挡个暗器算什么。”我故意大度的说道。
小美的眼中闪过片刻失神,随即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只说了句“好兄弟?是啊。”
“对吧!好兄弟,我够意思吧。”我大力拍了小美肩膀一下。小美回敬的给了我一掌,说:“谢了,好兄弟。”我开怀的笑起来,忽略自己手臂上的伤痛,同样的也忽略小美眼中的伤痛。
就在我们叙兄弟情的时候,蓉儿请来了大夫。
大夫检查过我的伤口后,对蓉儿和小美解释,伤口伤的不深,处理也很及时,只是暗器扎入皮肉里需要动个小手术才能取出来。我听闻要动小手术,当即要晕倒,“大夫,不动成吗?”
大夫掷地有声的说:“不、行。必须马上动,否则等到暗器长入皮肉,后果不堪设想。”
“那,暗器上萃毒了吗?”小美问。
大夫听闻,摇了摇头,“暗器上并没有毒,只是皮肉伤,公子放心。”
我看眼下这情况,也只能动手术了,只期盼这位大夫仁兄手艺好点,让我少受点苦。我摆出刘胡兰慷慨就义的壮烈架势,“来吧,大夫,你动手吧!”我顿了顿,想起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那个,大夫,您一会麻药给我下重点!”
大夫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只是他还是让我失望了,他所谓的麻药不过是一个小药丸子,我感觉咽下去还没消化类,他就开始动手术了,疼得我叫得像杀猪似的。小美害怕我乱动,按住我的手脚,把我固定在床上,对我说,“樱雪,你的手抓住我的胳膊。”
我感觉到手术的尖刀在自己的皮肤上游走。手术过程中,大夫给我含了一片参片,说是让我忍着。可这种**裸的手术让我怎么忍啊!我疼得天昏地暗,浑身冒虚汗。我紧抠着小美的胳膊,指甲攥进他的皮肉里。最后大夫好像终于从我胳膊里取出了那暗器的碎片,可钻心的疼痛却使得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