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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劫狱战

“吴哥,前面的岗哨敌人抱着枪站在高处,我们一动就会被他们发现。”刘复基赶到囚禁革命党人的号子东头时,伏在吴兆麟跟前焦急地压低嗓门,“我用炸弹炸死他们,你们立即冲过去,打开门就跑!”

“不要慌”,吴兆麟说,“现在敌人正在灭火,时间是有的,不能惊动他们。”

“那怎么办,总不能在这里过年吧!”一个持刀的革命党人道。

“何联国,你急什么,炸弹一响把敌人引过来了,不但救不了总干事他们,我们也会被关进来!”另一个革命党人教训着对方。

吴兆麟示意他们说:“各位隐蔽好,我过去看看!”说完,他向刘复基打了个手势,“跟上,把刀准备好!”

“是!”

“丁正平呢!”

“在南头!”

吴兆麟思虑片刻,顺着牢房的外墙根,向敌人岗楼右后方摸去。

今夜的行动除丁正平遇到了一点麻烦外,开局是相当顺利的。吴兆麟向刘复基发出信号不久,敌人营房五处大火烧起,霎时整个监狱上空映红了,敌人的主政官惊恐中命令士卒灭火,双岗一下子变成了单岗,有的地方连单岗也没有。然而囚禁革命党人的那栋房子的外面,敌人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用木板搭了一个台子,上面有四个敌人一挺机枪把守着,居高临下地将这栋囚牢的正面之门监视住了。囚牢的后面与侧面是不可能走近的,那里是无窗无门的厚墙,且墙根两头及中间各有一个岗哨,这是提防革命党人挖洞逃走而设立的。现在监狱失火,三个岗哨都在东张西望,又不敢离开。大火越来越旺,似乎要烧灭这座监狱一般,监狱四周与内外人声鼎沸。

“喂,你们只留一个人看着点,其他人快去灭火!”一个洪亮的声音出自吴兆麟的口,“快,火马上要烧到弹药库了!”

“是!”岗楼上的哨兵回答。

“前面的注意啦,快去灭火,快去!”吴兆麟边跑边命令,“快,弹药库烧炸了可不得了。”

哨兵们向燃烧的地方狂奔。

吴兆麟左右扫了一眼正要向前走,那居高临下的哨楼上一个正目大声问:“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宪兵队的”,吴兆麟说着朝上一挥手,刘复基“噔噔”地朝上爬。

“不准上来!”哨兵大叫。

“你叫什么,都走了,你一个人行吗?”刘复基故意边朝上爬边大骂,“他妈的,都走了,这上面一个人看得住嘛?”

“你是什么人?”哨兵用枪对着刘复基,“下去,我不认识你!”

“今天刚刚换防,谁认识谁呀”,刘复基用手拨开他的枪,“你是怎么啦,眼睛里没有珠子了?”说着朝自己的宪兵制服一指。

哨兵还想说什么,哨楼下有人互相打起来了,只见吴兆麟与一个日知会会员互相抓着衣服:“扑火,快去扑火,你他妈的躲在这里算什么事……”

刘复基不敢多思,当他扫见这个哨兵正朝下看热闹时,闪电般举起手中的剑挥过去,削掉了他的头。

“快行动!”刘复基向哨楼下正扭成一团的吴兆麟喊,“快!”

吴兆麟与另一革命党人互相对笑一下,就直奔囚禁刘静庵他们的那栋楼摸去。

“吴哥,卧倒!”刘复基在后面压低嗓门说,“快!”

几道电筒光打过来了。

“哨楼上注意点!”随着电筒光照在刘复基脸上,这个声音也传上来了。

“没事,长官!”刘复基一边用手挡住刺眼的电筒光,一边应付巡逻走过来的人。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肖谦他们呢?”敌人举着电筒照住刘复基问。

“长官,他们奉命灭火去了。”刘复基继续用手挡住电筒光,“刚刚走的。”

“他妈的,没有命令谁让他们去的?”对方骂开了,“这里关的都是革命党,他们要是趁火劫狱怎么办?”说着他又道,“大狗,上去站岗,哨楼上一个人不行!”

“长官,我……我的岗……”

“上去,你啰嗦什么!”

“是!”大狗朝上面扫了眼,“噔噔”地爬上楼梯。

刘复基在哨楼上都听到了,心情异常紧张: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吴兆麟就潜伏在路边的两棵树之间,两个革命党正低声说:“吴哥,我们干掉他!”

吴兆麟朝他们扫了眼:“备刀!”

拿电筒的敌人是一个排长,今天新进驻监狱的,对地形并不太熟悉。看到大火熊熊燃烧时,他担心革命党人劫狱,领着两个正目出来巡查。大狗上了哨楼后,他只带一个正目向前走去,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这火来得太怪,偏偏老子接防就烧起来了。陈建设这个狗日的,走他妈的桃花运,总算走出了这个鬼狼窝。”骂着骂着他又回头,“欧超坤,你狗日的拿电筒到各个哨位去照一照,老子解个大手”,说着将电筒递到欧超坤手中,自己一边解裤子,一边说,“快点过来,不要像三天没吃饭似的,两腿拖不动。要是叫你上妓院,你狗日的杂种比什么都跑得快。”

“马长官”,这个叫欧超坤的士兵接过电筒,“双岗只留一人是你刚才的命令,现在……”

“只要有人就行,快去!”这马排长说着朝地下一蹲,“快去!”

吴兆麟将他们的对话听清楚了,这时他命令两个士兵摸到了马排长背后,一挥手,那日知会会员已经勒住了敌人的脖子,另一个死死地扭住他的胳膊,解了他身上的枪。

马排长:“你……你……”他力大如牛,翻坐起来挥拳击倒了两个日知会会员。

“嘿!”吴兆麟对着他后脑一枪托砸下去,这家伙倒下了,另一被敌打倒的日知会会员翻起来对着他的脖子插进一刀。

“快,把拿电筒的抓住,不要杀他!”吴兆麟命令。

一路战将直奔拿电筒的敌人,这家伙一边走,一边朝四周扫电筒为自己壮胆。

刘复基处决了大狗赶上来了。

“吴哥,后面有人来了!”

吴兆麟一看刘复基有些惊慌的样子,问:“哪里?”

“过来的有好几个。”

“啊”,吴兆麟说,“你快去把拿电筒的抓住,要活的,我在后面盯住这路阴阳人。”

“注意,不叫的狗子最狠毒!”刘复基又对另一日知会会员说,“快,你跟上吴哥。”

“刘哥,要特别小心。”

“明白!”刘复基说着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风助火势越来越旺,几乎所有的人都集中去灭火了。冯启钧呼叫着,呐喊着指挥士卒朝火里泼水。

冰云水这会儿逃到监狱外面观战,脸上冷冷地笑着。

关光夫看到艾玛在这烈火与浓烟滚滚的时刻,没有投入到灭火的行列,而是向囚禁革命党人的那栋囚室走去,他多长了个心眼,命令几个随从与他一道尾随而去。但由于监狱内杂草丛生,一会儿艾玛的身影就被黑幕遮住了。他纳闷不解:这个女人到底干什么去了呢?

艾玛走到一个转弯处发现后面有尾巴,便来了个反侦察,她利用黑夜作掩护,闪进了一条干涸的小坑道隐蔽起来。不一会儿果然关光夫的身影出现了,只听走在他前面的一个列兵说:“报告长官,失去目标。”

“你他妈怎么回事儿?”关光夫扇了那列兵一耳光,“走!”

关光夫直奔囚禁革命党人的那栋牢房。

吴兆麟已经注意到了这是关光夫一行:敌人怎么知道的,谁报告了敌人?他举着手枪跟上去了。

一场紧张而又激烈的短兵相接枪战马上就要打响了。

囚禁刘静庵他们的这栋房子的一楼中间是一条长通道,两边是用砖砂建筑的囚室,两道木质门将囚室封闭着,一个比拳头还小的洞眼可以朝里观望。

刘复基与十几个革命党人来到囚室走道外。走道里挂着几盏马灯,昏沉沉的灯光下,两个狱卒正在说着什么。刘复基从黑暗中注意到,那个拿电筒的敌人朝墙外不停地扫着电筒光,但并没有向前走,从后面站起来用不大,但很有力的语气道:“欧超坤,你怎么没有去灭火?”

一听对方直呼其名,拿电筒的敌兵认为是熟人,转过电筒问:“你是谁?”

“啊,什么时候发了,连我都不认识啦?”刘复基迎住电筒光走了过去。

欧超坤一看对方着宪兵服装,问:“你是谁?”

“马排长的二哥你忘啦?”刘复基笑着用手挡住电筒光,“嘿,把眼睛照花了。”

“你……你……”

“你不认识我?”刘复基已经与他面对面了,不等欧超坤发愣的神经转过弯,闪电般一拳击在他头上,“不准吭声,否则打死你!”

“你……你……”

“革命党,你明白吗?”刘复基用枪顶着他的头,“快帮我打开囚牢的门,放了我们的人!”

“老爷,我只是……”

“快走,不听话我首先要你的命!”另一个日知会会员喝道。

欧超坤一看十几支枪口都对着他,两腿一软站不住了,两个日知会会员立马架住他:“快,听指挥!”

在囚禁革命党人的那条两边是牢房的走道里,列兵李绍松与正目李季东正吸着烟,一看走道南头出现一道电筒光,李季东恨恨地咬牙道:“又来巡查来了!”

“管他的,我们又没有走,怕他什么!”李绍松说。

“要是把姓马的收拾了就好”,李季东说,“他与上面的官人八方联络,吃、唱、嫖、赌的钱都是克扣我们的钱。”

“算了,求个平静”,李绍松说,“还是等有机会我们大发一场吧。”

“天上又不会掉馅饼,怎么发财?”李季东问。

“把马排长杀了,放走这些革命党,就是银子。”

“这主意好是好”,李季东沉默了片刻说,“这倒是个办法,问题是只杀马排长一个能行吗?”

“喂,二李”,一个大嗓门叫开了,“长官巡查来了。”

“啊,欧老兄”,李季东迎上去,“外面这么大火是怎么回事?”

“快灭了”,欧超坤按刘复基的要求回答,刘复基将电筒光照住李季东。

“眼睛照花了,照花了。”李季东用手挡住眼睛时,几个革命党人已冲上去了。

“不准动!”

“你……你们是……”

“革命党!”刘复基说,“把囚室门打开,快!”

“大……大人,里面有陪囚的,钥匙在他……他们身上。”李季东回答。

刘复基一听大吃一惊!这陪囚就是每一个被囚的人,都有一个狱卒与他同居一室,被囚的人手脚都上了铐子,这是防备万一有人劫狱时,即使是打死外面的狱卒,也很难劫走被囚者。这是关光夫今天安排的,出乎刘复基的预料,但是几个人紧急商量后,还是奔向刘静庵那间囚室……

吴兆麟一看刘复基他们已经潜进囚室走道,他看到关光夫领着人也朝那里走走停停,几个家伙东张西望。突然有人在背后大吼:“谁?”

“砰砰”两声枪响击破黑夜的寂静。

“谁?”

“你又是谁?”

“我!”

关光夫扭头寻声一看:“艾玛,你怎么在这里?”

“外面着火了,我担心号子里出问题,就赶来了,看到几个人躲躲闪闪的,不出声,我怀疑是革命党潜进来了,就开枪报警。”艾玛说着走过来,“没事吧?”

“没……没什么……”关光夫左右扫了一眼,“奇怪,为什么今天换防,就起了大火……”

“救……救命啊……”一个沙哑的声音传过来。

“快!”关光夫惊叫,“快,囚室,囚室……”

关光夫领着人赶到囚室的走道,看见欧超坤在地上挣扎。关光夫抓起他问了个仔细后,扭头盯住艾玛:“如果今天不是你打枪,惊跑了劫狱的革命党,我就要抓几个给你看看!”

艾玛问:“怎么办?”

“快,搜!”关光夫命令。

吴兆麟与刘复基打不开囚室的门,听到枪响奔出来时,一阵弹雨迎头射过来,一位革命党人不幸胸部中弹,吴兆麟背起他对刘复基说:“快撤!”

“吴哥”,在吴兆麟背上的日知会会员有气无力地说,“放……放下我,你快……快走。”

“余兄”,吴兆麟拉住他的胳膊,“你为革命流了血,我吴兆麟就是还有一口气,也不能把你放在虎口!”说着拔腿就跑。

“抓住他们,抓住他……”一个哨兵大叫起来。

“江……江焦英,不要开枪,我是欧超坤……”

那叫江焦英的士兵奔过来,一看他的同乡躺在地上,问道:“是不是革命党来了?”

“是来救他们的人,他没有打死我,你也不要为难他们。”

“你……你与他们……”

“江兄,到处都是革命党了,你今天伤了他们,明天也许就碰到他们枪口上了,人要以善为贵。”欧超坤说着两手支起身子,“哎,我的右腿被流弹击中了……”

“谁?谁在那儿?”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传过来。

“快,长官来了!”江焦英忙道,“千万别说出……”

“千万什么,嗯?”关光夫已几步跨过来了,“是你们放走了劫狱的革命党?”

“报告长官,是他引来的革命党!”李季东在一个黑角落里讨好地回答。

浑身是血的李季东倒在血泊中,他是在与刘复基他们对射中被击伤的。他将欧超坤领着刘复基他们闯进走道的情况报告后,关光夫毫不犹豫地问:“欧先生,你是日知会会员?”

欧超坤愣愣地迎住关光夫的目光:“我……我……”

“你肯定是支持革命党人!”关光夫说着,转动枪口,“我要你……”

“关大人”,列兵李绍松闪出来用身子挡住枪口,“我们都在……”

“滚开!”关光夫一把推开李绍松,对着欧超坤“砰砰”两枪。

艾玛从背后冲过来,看到欧超坤的头上鲜血直冒,问关光夫:“你……你凭什么打死他?”

“他是革命党,怎么,打死他你心疼?”关光夫冷冷一笑,“艾参谋,今天的事儿没完!”

“你乱杀无辜,动摇军心。”艾玛气愤地怒视着他,“关光夫,朝廷是要拿你问罪的!”

“艾参谋官,你开枪惊跑了革命党人,我怀疑你与他们同一个鼻孔出气,内外勾结!”关光夫将枪朝枪套里一插,“走,我们今天有一说的!”

“长官,革命党被堵在三号门口了!”一个士兵奔过来报告。

“走,谁抓住或打死了都有重奖!”关光夫命令。

吴兆麟他们赶到预定的撤退地点时,一挺德造机枪“嗒嗒”地射出一串串子弹,要想从这里冲过去看来是相当困难了。吴兆麟左右扫了一眼,将背上的烈士放下来,对丁正平说:“你看着点,我与复基过去看看。”

“你留在这里,我去!”

“都什么时候了,还你呀我的?”吴兆麟擦了把脸上的血水,对彭、丁二位说,“无论今天我们谁活着,都要把弟兄们带出去!”

大家听着,伏在墙角落里心情很是沉重。

“快,包围过去,包围过去,革命党在这里,革命党在这里!”一个声音在呐喊。

吴兆麟听着扭头问刘复基:“你还有几发子弹?”

“三发。”

“我还有一发。”丁正平说。

“我也只有一发了。”吴兆麟的心情比谁都着急,但表面竭力平静地说,“你们俩看我的,敌机枪一停,你们就冲出去!”

“吴哥”,刘复基说,“我去!”

“我的枪法比你的准!”吴兆麟说着,向敌人哨楼后面走去。

“跟上去!”丁正平对刘复基说,“弟兄们都交给我!”

刘复基沉思了一下,提着枪悄悄地跟了上去。

自从清政府知道武昌的部队中有了革命党人在活动后,部队除站岗的哨兵有两发子弹外,其余官兵别说子弹,连各类武器都锁进仓库,由军官统一保管,而且子弹与枪的保管地方与保管人都是分开的,官兵训练也是空枪,实弹射击时官兵发的子弹打完后弹壳也要交上去。若发现私藏子弹或武器,一律处死。吴兆麟他们今天的几支枪,一共不足十发子弹,还是用重金买来的。武器是革命党人目前最需要的物资。

吴兆麟的手枪中只有一发子弹,赶到敌机枪哨楼下时,一个士兵正在朝枪里面压子弹,另一个士兵不知道在干什么,蹲在地上两手忙乎着。通向哨楼的木梯子中间站着一个正东张西望的敌人。哨楼里好像有不少人,乱哄哄的。而他自己枪中只有一发子弹,要硬拼只是鸡蛋碰石头。这时火快熄灭了,不少官兵向这边跑过来,地面上也是乱哄哄的。吴兆麟眉头一皱,心一横,大声道:“都下来,下来,快!”

哨楼上的敌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知如何是好,吴兆麟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马排长叫你们下来集中,快到一号门集中!”

一个敌人伸出脑袋:“革命党在这里,不能让他们跑了!”

“他们早从二号门跑了,你把我们灭火回来的人当革命党了,瞎了你的狗眼!”吴兆麟大骂,“快滚下来,贻误战机者,杀!”

“停止射击,快下楼到一号门集中!”一个正目命令,“只留一个人在这里监视,快!”

敌人是刚刚从火场赶回来爬上哨楼的,这会儿个个被大火熏得头昏脑涨的,一听说下哨楼,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他们一下来就朝后面的一号门跑,隐藏在一角的吴兆麟一看敌人都跑了,哨楼上只有一个哨兵,便往梯子上爬。哨楼里的敌哨以为是自己人,在里面问:“谁呀,你怎么不去?”

“我还得拿样东西”,吴兆麟说着已经爬上了梯子,出现在哨楼口了,“不准动,否则打死你!”

“你……你……”

“革命党!”吴兆麟用枪顶着他的胸口,左手抓起他手中的机枪,伸头向外看时,敌人“咚”地一拳击在他腮帮上,并大喊:“来人啦!”

“来了!”

吴兆麟定睛一看,刘复基已经提枪出现在哨楼口,“再叫,打死你!”

“我……我……”

“嘿!”刘复基举起剑要捅敌人的胸口。

“慢!”吴兆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为什么不杀他?”刘复基不理解地问。

吴兆麟拨开刘复基手中的剑,对那浑身哆嗦的敌兵说:“兄弟,我们都是革命党人,是杀朝廷腐败官吏的,今天不杀你。如果你在背后打我们的黑枪,你即使活得了初一,也活不过十五,明白吗?”

“我……我……我方汉桥不是没良心的,只要不杀我……”

“不杀你,记住,有难处时,我们会来搭救你的!”

“大哥,你尊姓大名?”敌兵跪地问。

“革命党!”

“啊,革命党?我……”

“我们走了,你要是说话不算数,明天就找你算账,你们当中有好多我们的弟兄!”吴兆麟说完,将他的武器收缴了。

刘复基从梯子上跳下来,被追过来的关光夫发现,一排子弹呼啸着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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