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杨澜似的青春型
杨澜从到中央电视台主持《综艺大观》,再到美国求学,再与吴征结婚,然后夫妻再创办阳光卫视,直到成为中国著名的富有女性,是那么的短暂与顺利,充分说明了现代知识女性的阳光人生。这到底有什么秘密吗?
在一年之中,杨澜成了《福布斯》的宠女,阳光卫视刚开播就被列为“全球最被看好的300家小型企业之一”,杨澜也被评为中国内地最富有的10个人中的第7名。年轻女人的成功很容易遭到轻视,何况杨澜如此的顺利,考上了好大学,找到了好工作,嫁了好丈夫,有了好儿女,非常符合中国父母给予儿女的最好前景规划。
杨澜的成功其中一部分得益于她的年轻,无论是主持《综艺大观》还是创办阳光卫视。
她演绎出了一个做成功女人的道理:趁年轻把能做的和想做的都做了,无论是成名还是成家。
(2)希拉里似的宽容型
丈夫的艳情曝光制造了全世界的丑闻,希拉里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沉默。这种沉默既是对待丈夫的,也是对待所有人的。她不想对着全世界大哭大闹,因为她知道所有人都等着看这个笑话呢。
因为她,克林顿有了下场的台阶,因为他,希拉里有了登台的机会。她去竞选议员。
人们说希拉里仍同克林顿在一起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希拉里则透露了她忠诚的驱动力。她说她从母亲的痛苦经历中吸取了很多教训。“每个人的家庭都会有一些变故,人们必须去面对它们。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就不会离开他,你会帮助他。”希拉里想从《圣经》中找例子来解释自己的忠诚,露辛达便推荐了《哥林西书》中的一段:爱超越了一切事物!不,我还是在爱。我想到了彼得三次背叛基督,基督也知道,但他还是爱彼得。人生不是直线的发展,它有许多岔路和挑战,我们需要互相帮助。
希拉里忘不了和克林顿曾经有过的生活:“我们聊天,我们在日光浴室、在卧房、在厨房里聊些鸡毛蒜皮的事。我们喜欢躺在床上看老电影,你知道啦,就是那种能搁在膝盖上的小巧的个人录像机。”但现在,克林顿已经不是总统,她也不再用扮演勉为其难支持丈夫的第一夫人。克林顿的政治生命已经结束,希拉里的事业却刚开始,她成为了州议员,这一切不能不说是她因在克林顿丑闻中保持宽容而赢得美誉的。
在大学期间,希拉里就得到了“为所坚信的东西大声疾呼,并且能够站在独特的立场上调解各种冲突”的评价。的确,她能够贯通,使自己能够处于有利的位置,将不利变为有利。
(3)范徐丽泰似的家庭型
先成家而后立业是中国人的传统,范徐丽泰一直在传统的道德操守中寻找女人的定义。
内地的朋友对范徐丽泰说:“香港政界妇女占了很重要的地位,政务司是陈方安生,律政司是爱诗,范徐丽泰是立法会的主席。香港妇女地位很不错。”
范徐丽泰的回答是:“你不能够以我们这几个人来做一个推断,认为香港妇女的地位是好的。反而我觉得在内地,在城市里边,两个小夫妻,两个人谁先回家,谁就先煮饭,谁先下班,谁就买菜回去。在香港就不是这样子,男的就不做这些事情。在香港有一个传统就是男主外女主内,而且男的结了婚之后就觉得女人不用负担家里经济,就在家里给我照顾好,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就可以了。可是在内地就不同,一个人赚钱可能不够,一定要两个人一块儿出去做,所以对于经济方面大家都同样地有贡献,所以反而就互相尊重得多了。”
她承认,有两个人是她从政的最大支持者: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婆婆。结婚以后范徐丽泰一直和婆婆一块住,婆婆担当起家庭的日常事务才得以使范徐丽泰全心于政务,而在任何的个人采访中,范徐丽泰也是总把婆婆挂在嘴边上,可见婆媳关系之好。
政界风云不定,出任临时立法会议员时,范徐丽泰首先征求了家人的同意,她的道理是:“我们在香港读书、成家、立业,社会给我很多,我要回报社会。将来可以不做,现在却不能不做。”
(4)夏奈尔似的个性型
她是巴黎一家咖啡厅的卖唱女。她穿着乡下女孩的木屐、哼着”谁曾见到coco,在特洛卡德罗?”走在巴黎街头,巴黎的一伙狙击兵为这个放荡不羁的女孩起了个“coco”的浑名。
夏奈尔经历了一次失败的情感,18岁时当了花花公子博伊的情妇,但却给她带来了一生的转机,使她得以有机会开了三家时装店,同时使她的服装进入巴黎的上流社会。
对于浮夸与矫情的上流社会,她是玛戈皇后的翻版。夏奈尔和她的服装充满了怪异,但也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有一次,她的长发不小心被烧去了几绺,她索性拿起剪刀把长发剪成了超短发。在她走进芭蕾舞剧院之后的第二天,巴黎贵妇们纷纷找到理发师给她们剪“夏奈尔型”。无论是夏奈尔的香水还是夏奈尔的服装,真正的魅力在它们的制造者身上。
30岁以后的夏奈尔终于还清了博伊的钱,她独立了,从1930年一直到她死,她都住在巴黎的里茨饭店的顶楼上,她是世界“50年中最伟大的服装设计师”,但不是妻子不是怪妇不是母亲。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惟一需要确定的是,那把心爱的剪刀是否放在床头柜上。她说:“上帝知道我渴望爱情,但如果非要选择,我选择时装。”
(5)奥尔布莱特似的权力型
奥尔布莱特被人这样的评价:“蛇一样的女人”。蛇是撒旦,她成了男人眼中的魔鬼。她却得意于这个称呼,坚持在胸前别一个蛇形胸针。
有人给她邮寄了一把扫帚,意思是要将她从联合国扫地出门。她又欣然把扫帚放在办公室里,表示要以此激励自己更加投入地工作。
她言辞犀利,损人一流,她甚至要颁给联合国秘书长加利一个“荣誉退休秘书长”的称号要他下台。
45岁的奥尔布莱特经历了婚姻的失败,丈夫给她留下的是3个女儿、在乔治敦的豪华住宅和一大笔钱。这场失败的婚姻之后,她毫不犹豫地走上通往权利之路,在59岁的时候成为美国330年历史上出现的首位女国务卿。
(6)多瑞斯·杜克似的财富型
1912年,多瑞斯·杜克出生的时候,她成为10多亿美元财产的惟一法定继承人,杜克家族从50美分起家,此时已经垄断了美国的烟草业和电力工业。在她12岁的时候,父亲去世,她成为当时世界上仅次于英国女王和荷兰女王的富有女性。
多瑞斯被宠坏了,金钱成为多瑞斯·杜克惟一知道的用来支配自己以及支配世界的工具。她有价值几个亿的东方艺术品、珠宝、动物、房产和森林,在她死时,还有成箱的未打开过的钻石珠宝。
值得肯定的是,多瑞斯并不是任意挥霍遗产的富家女。50岁之后,多瑞斯·杜克从任性的感官享受中解脱出来,她的最大贡献是促进了美国兰花种植业的发展。这段自身的反省与挣扎的历程已没有任何细节流传。最后,她被自己的管家进行了安乐死,但根本没有查出她有危及生命的疾病。一只狗得到了她10万美金的信托金。
(7)西蒙·波伏瓦似的独立型
从中国人的角度评价西蒙·波伏瓦,是危险的。
西蒙·波伏瓦能够忍受萨特的寻花问柳而始终追随在他的身边。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和成就都很自然地被人与萨特等同起来了。她成了萨特的附属品,说好听点是同志,说得不好听就是萨特的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情妇。这不是真正的波伏瓦,而是一个忍气吞声的封建女性。
波伏瓦的独立是女权主义的,她不是忍受萨特的三心二意,而是给自己一片生存的空间。她同样自由地和她喜欢的男人四处旅游,和阿尔格雷游美国、墨西哥、危地马拉、意大利、突尼斯、阿尔及利亚;和小她17岁的情人朗兹漫游瑞士、意大利、南斯拉夫、阿尔及尔、西班牙、伦敦、希腊。她的生活和萨特一直保持平等,思想也是。
直到她46岁获得法国龚古尔文学奖时,她才买了一个单间公寓。她常年住小旅馆或朋友家,排斥上流社会,没有一件正规的晚礼服,常常去小酒店或咖啡馆吃饭,不大染指烹饪。喜欢旅行的她在跋涉和漂流中寻找自由的空间。她绝对不把自己固定在一个地方,也绝不把自己固定在婚姻中。“我必须保留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就是自由的兴趣。”她说。萨特在26岁时曾向波伏瓦求婚,但是波伏瓦拒绝了他。
在给萨特空间的同时,波伏瓦找到了自己的空间,这才是真正的独立。
(8)玛格丽特·杜拉斯似的神秘型
1930年,16岁的杜拉斯在湄公河的渡船上遇到了一个叫李云泰的中国男人。从此,他们俩就认识了,爱上了,发生了一系列至今已公开、半公开或未公开的事情,所有的情绪都写在了那本著名的小说《情人》里面了。
长期以来,杜拉斯对这段爱情一直缄口不提。她把这个秘密保守了半个世纪之久。因为,她把这段爱情当成是自己的私有财产,不允许别人分享,直到1980年,她才在《情人》中予以披露,但仍不承认那就是她自己的初恋。1992年,李云泰的死又促使她写了另一本小说《北方的中国情人》。
29岁时杜拉斯发表处女作《无耻之徒》,步入文坛。看她的书,你必须改变以往的阅读习惯。她酗酒,她的文字都像是酒后传达的生命幻想。她对写作的声明是:“宁可让人不理解。”其实,可能只是需要变换一下角度,就像有的女人就是像雾像雨又像风,不是无法理解,是不会理解。
她像固守初恋的情感一样固守着很多准则,比如她的一身黑色套装就穿了15年。
她的电影和她的小说一样有着不可低估的历史价值。杜拉斯被认为是法国新浪漫主义电影的代表人物。那部叫《卡车》的电影,2个小时之中甚至一个人物没出现过,这种电影没人看是自然的了。
人们习惯于把不懂的东西奉为经典,千万别说你理解杜拉斯。
(9)利利亚娜·贝当古似的理性型
她鲜为人知,但她的企业帝国却是世界闻名的。欧莱雅是当今世界的头号化妆品公司,它的所有者利利亚娜知道如何让传媒关注她的企业,而非她自己,她则踏踏实实地扮演着自己喜欢的角色——部长的夫人、富翁的女儿和热情的慈善大使。
35岁那年,利利亚娜开始掌管父亲的事业,间接地拥有欧莱雅公司274%的股份和瑞士雀巢公司3%的股份,如今这两项事业已经使她成为欧洲最富有的女性。
她的管理从外人来看简直是大撒把。自1995年以来,她只是董事会的成员。利利亚娜聪明地把自己置身幕后,只有欧莱雅公司发展史上的三个头面人物——历任董事长的弗朗索瓦·达勒、夏尔·兹维亚克和林赛·欧文琼斯才能体会到她的影响力。她任命他们,信任他们,同时和他们成为私交很深的朋友。她最擅长的工作方式是微服私访,每当她以私人名义到国外旅行,都会拜会无处不在的欧莱雅的分公司老板。
对于属于她的贝当古基金会,利利亚娜关注得更多些。在她的不懈支持下,基金会每年拿出2000万至4000万法郎捐赠医学研究,特别是与艾滋病的斗争。
维持了50年的婚姻被她视为最大的财富。她的丈夫安德烈在1973年之前是法国内阁成员。他们认识的时候利利亚娜正因为患结核病在瑞士休养,爱情使她康复得很快。
78岁的利利亚娜,优雅而传统。惟一能够容忍的首饰是耳环,最喜欢的衣饰是围巾,爱好心理学和医学,对她的评价从“十分单纯、腼腆”到“好奇、浪漫、慷慨大方”都有。生活给她足够的幸运,而她并没有受宠若惊,永远是那么理性,真正过得是雍容华贵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