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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点评(1)

明信片背后的一幅铅笔画将作者的思绪带回到了六年前的四川之行,也让作为读者的我们跟随着他进行了一次“心灵旅行”。《英珠》中呈现的清新的爱情、纯真的人性涤荡着我们的灵魂,让人感受着藏区特有的文化意蕴。“英珠”是一个羞涩的藏族姑娘,独自出门拉生意让游客雇佣她的马匹,客栈老板为她说话求情等等,都给这个人物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而英珠后来的“爱马如命”更是制造了足够的悬念。通过慢慢的了解与老板娘的介绍,我们才了解了英珠的遭遇。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更是一个读过书、做过生意、见过世面的女人,只是因为丈夫意外身亡之后,和丈夫一起跌入山谷的马匹的后代就成为她精神的寄托,并为它起了一个很可爱的名字“鱼肚”。我们才明白,她那么爱护自己的马匹,都是她怀念丈夫的一种特有方式,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才能产生的能量?因为深爱着对方,于是甘心眼前的艰难生活。而英珠反复唱的那首藏歌似乎是她与亡夫之间进行的亲密对话,无尽的苍凉中传达着诚挚的情感。读完这篇小说,似乎看到了沈从文《边城》中“翠翠”的影子,作者自然清新的语言,诗意流畅的叙述,更是将小说中的情感表达到极致,让我们怀念那样纯朴的时代,更让我们回味羡慕那样深挚的感情。

(崔庆蕾)

六月半

付秀莹

六月半,小帖串。这个风俗,芳村的人都知道。今年闰五月,容工夫,俊省的一颗心就稍稍放宽些。小帖的意思,就是喜帖子,这地方的人,凡当年娶新的人家,都要在六月里把喜帖子送到女方家,叫打帖子。这打帖子的事情可不简单。红红的喜帖子倒在其次,最要紧的,是票子,硬扎扎的票子。如今,票子之外,还添了很多名目,比方说,三金,比方说,手机,比方说,婚纱照。三金的意思,就是金项链、金戒指、金耳环,特别要样儿的闺女家,还要添上金手镯。手机这东西,须得有。这时节,在乡下,有几个年轻人没有手机?还有婚纱照。小两口双双去县城,或者省城,捧回一个大相册来,一个村子的人都要传着看一看,评一评。爱显摆的,还要把其中最得意的,放大了,挂起来。这些钱从哪里来?当然是男方出。芳村的人们都说,老天爷,这年头儿,闺女金贵。谁家有俩小子,简直要把老子吃了。这话,俊省不爱听。俊省喜欢小子。俊省娘家没人。这地方,没人的意思,就是少男丁。很小的时候,俊省便在心里暗暗发了愿。就连嫁给进房,也是看中了刘家的院房大,兄弟稠。算起来,刘家是芳村的大姓,远族近支,覆盖了大半个村子。到了进房家这一支,更兴旺了。进房弟兄四个,进宅,进房,进院,进田。下面又是一群小子,只进田家有一个闺女,总算是变了变花样。在乡下,别的不论,单是红白事,院房大的人家,就显得格外排场,格外热闹,格外有脸面。俊省早计划好了,今年,兵子结婚,要好好地闹上一闹。兵子是老大,家里的头一宗事,总要有点样子才是。

早在年初,刚开春的时候,俊省就张罗开了。先是请村西的布袋爷看日子。看日子这事,最是要紧。布袋爷耳朵背,心却是亮的。他微阖着双眼,把一对新人的生辰八字细细算过了,查了书,还要请上一炷香,叩一叩,问一问。看好日子,接下来,就是订笼屉,请响器吹打,请厨,请押轿,请娶客。如今,虽说是不坐轿子,可照样得有押轿。押轿的,自然是男人。娶客呢,则是女人。这娶客有讲究。须得是全福的妇人,夫妇和睦,儿女双全,当然,最好还要容貌周正,有德行有口碑。辈分也要对。乡亲辈,胡乱论。可是在这一条上,一定不能乱,还是要仔细论一论。还有很要紧的一条,属相要合。跟谁合?当然是跟新人合。这就很难得。夜里,睡不着的时候,俊省把芳村的女人们在脑里过筛子,一遍又一遍。除了这些,还有很多琐碎事。比方说,请管事。管事须得是村子里的能人,头脑活,账码清。请管事要谨慎。管事的嘴巴一松一紧,里头的出入就大了。俊省想好了,就请村长建业。建业能,又有身份,一句话掉地上,能砸出个坑。再比方说,雇车。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结婚都用汽车了。不像俊省他们那会儿,一队自行车,并不骑,只是推着,慢慢地从村子里走过。如今,乡下的汽车越来越多了,再不用到城里去花钱雇。俊省掰着指头算了算,村长家算一个,老迷糊二小子家算一个,宝印家算一个,统共需要八辆,足够了。俊省的意思,既是喜事,要红色的才好,才喜庆,可是,兵子说了,黑车好,黑车大气。兵子这话是在电话里说的。兵子在城里一个工地上做工。俊省拗不过小子,就用黑车。反正都要用红绿彩扮起来,倒也醒目。俊省盘算着,就依着芳村的例,管司机一顿酒饭,再每人塞给一条好烟。钱是不必的。乡里乡亲的,即便给,也未必好意思接。给什么烟呢?俊省拿不准,就把这事问进房。

怎么说呢,进房这个人,老实,本分,最没有主见,倒是种地的好把式。可是,如今,谁还把地当回事?小辛庄有一户人家,儿女都出息了,家里只剩下老两口。想雇一个人,俊省就让进房去了。活儿也不苦,无非是洒洒扫扫,侍弄一日三餐,还管吃,一个月下来,净挣五百。俊省觉得挺合算。进房却不乐意,每回把钱交给她的时候,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俊省不理他,她最知道男人的心思。无非自忖一个大汉们家,给人家当老妈子,供人家呼来喝去地使唤,心里不好受。可是,除了这个,他还能干些啥?五十多岁的人了,腿脚又不好,总不见得像脏人他们那样,去城里给人家卖苦力吧。这样多好。家里外头,两不误。月月有活钱。俊省算了算,一个月五百,一年下来,六千,三金的钱,就够了。俊省的小算盘一响,心里就止不住地欢喜。一欢喜,就想跟进房念一念。有一回,俊省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进房脾气倔,保不齐会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还有一条,俊省心里清楚。进房腿脚不好,是那年工地上落下的毛病。寒冬腊月,给人家踩泥,雨靴倒是穿了的,可那一年有多冷!北风小刀子似的,割人的脸。寒气逼入骨头缝里,从此落下个老寒腿。进房心里恼火。在乡下,五十多岁,离养老还早着哩。脏人他们,干劲多足!不像他,只能拖着病腿,在人家干些女人家的活计。俊省知道他的心事,话头上就格外的小心。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里里外外,都是俊省一个人张罗了。顶多,问进房一句,也是模棱两可的意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俊省努力想了想,到底是想不起来了。

有时候,俊省心里也感到委屈。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落到了这般光景。建业的媳妇,香钗,是同自己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的,如今呢,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直是差得没了远近。凭什么?还不是凭着人家是建业媳妇,人家的男人是一村之长,芳村的土皇上。俊省长得好模样,人又机灵,很小的时候,一帮孩子在槐树下玩泥巴,村西相面的文焕爷就说了,这孩子,长大了有饭吃——看那鼻子长得——当时,这帮孩子中也一定有香钗。如今,文焕爷早就过世了,可是俊省有时候会想起他多年前的那句话,心里不觉叹一声,暗暗埋怨文焕爷的眼光。然而,埋怨归埋怨,俊省转念一想,也就把自己劝开了。香钗好是好,高楼大院子,盖得铁桶一般,可偏就生了两个丫头片子,大家大业的,硬是膝下恓惶。为这个,香钗嘴上不说,背地里,去了多少趟医院,喝了多少苦药汤?看来,老天爷到底是公平的。给了你这一样,就拿走你那一样。圆满。人世间,哪里能够有圆满?

过了端午节,两场热风,麦子就黄透了。如今,麦收也容易,都是机器,轰隆隆一趟开过去,就剩下直接拿布袋装麦粒子了。哪像当年。当年,过一个麦天,简直能让人脱一层皮。这一天,俊省在自家房顶上晒麦,阳光从树缝里落下来,落在麦子上,斑斑点点,一跳一跳的。这时节,家家户户的房子上,都晒满了新麦,一片一片的黄,散发出好闻的香味。俊省冲着太阳眯了半天眼,很痛快地打了一个喷嚏。她仿佛闻到了蒸馒头的微甜,还有新出锅的烙饼的焦香,她寻思着,这两天,一定要去老苦瓜家的机子上出半袋子麦仁。新麦,出麦仁最好。把外面的壳子脱去了,只剩下里面的仁。煮麦仁饭,抓一把豇豆,抓一把麻豆,再抓一把赤小豆,那才叫好吃。俊省知道,进房最爱这一口。孩子们就不大热心,尤其是庆子,说还是大米饭好。庆子在县城念高中。俊省的意思,这两个小子,家里一个,外头一个,正合适。要是庆子也在家里,从盖房到娶亲,加上以后的满月酒,没有十几万,走不下来。兵子这边的债台刚垒起来,又该轮到庆子了。这后半辈子,要稍稍松一口气,也是万难。正胡思乱想,听见有人叫她,抬头一看,是小敬。小敬是二震媳妇,正拿了一个筢子,哗啦哗啦筢麦子。俊省说,今儿天不错,火爆爆的大日头,再有个三两天,这麦子就该干透了。小敬说,可不是,这大日头。小敬说快了啊,这有了日子,梭一样,真快。俊省说可不,眼瞅着就逼到跟前了。小敬一只手拿筢子,一只手屈指算了算,哎呀,闰五月,要不是闰五月,这会子,该打帖子了吧。俊省说,可不,今年闰五月。俊省问小敬知不知道行情,这地方,一年一个样儿,得先打听清楚了。小敬是芳村有名的广播喇叭,消息顶灵通。小敬说,上年是一万,大家都这么走着呢。今年么,就不一定了。今年宝印的小子过事。宝印是谁?那还不得好好闹一闹。俊省抓起一把麦子,让它们慢慢从手指缝里漏下来。宝印是包工头,兵子就在他的手下干活。俊省拿手掌把麦子一点一点摊平了,没有说话。小敬说,宝印早发话了,十八辆奔驰,整个胡同,红地毯铺地,一直铺到大街上来。请县城同福居的大厨掌勺,城里乐团的吹打。宝印说了,上席的都是客。到时候,还不知道排场有多大。俊省把手边的麦子一点一点摊平了,越摊越薄,越摊越薄。宝印还说了,帖子嘛,尽着女方要。依我看,今年,这个数,恐怕都不止。小敬伸出两个指头,在眼前晃了晃。俊省心里咯噔一下子,背上就出了一层细汗,痒酥酥的难受。小敬说,也该着今年办事的人家倒霉。宝印这么一闹,大家跟在屁股后面,跑掉鞋子也撵不上。小敬说没有这么行的,这世道。俊省捏起一颗麦粒,放在上下齿之间,试探着咬了一下,咔吧一声,就两半了,这大日头,真是厉害。俊省把两只手掌拍了拍,细的尘土纷纷扬扬飞起来。宝印这家伙,牛气烘烘的,这家伙,恨,这家伙。小敬一连说了几个这家伙,口气里说不清是怨恨,还是羡慕。宝印这家伙——小敬忽然把嗓门压低了,这家伙,和大眼媳妇靠着呢。俊省说谁?大眼媳妇?不是小茅子媳妇吗?小敬扑哧一声笑了,说人家是土财主,顺手掐个花花草草的,还不是寻常?还不是轻易?钱这东西,谁还怕扎手?俊省就不说话了。院子里,有谁在喊,小敬,小敬——小敬应着,顺着梯子下去了。太阳越来越热了,蝉躲在树叶里,拼命地唱着。俊省看着一片一片的新麦,发了一会子呆。一只花媳妇飞过来,停在她的手背上,红底黑点的身子,两根须子一颤一颤的,忽然,翅子一张,又飞走了。

吃过饭,俊省就歪在炕上。电扇嗡嗡地摇晃着脑袋,把身边的被单子吹得一掀一掀,直蹭她的脸。珠串的帘子被风戏弄着,簌簌地响。宝印。她怎么不知道宝印。当年,宝印家托了人来俊省家提亲,被回绝了。爹的意思,宝印倒是个机灵孩子,只是,家里人口单薄了一些。宝印是独子,上面一个姐姐,嫁到了小辛庄。俊省很记得,有一回,从田里薅草回来,在村东的那条坝上,她被宝印拦住了。宝印说,我在这里,等你半晌了。俊省呢,因为有提亲那回事,见了宝印,总是绕道走。这一回,眼看着绕不过了,就低了头,听他说话。宝印说,你——不同意?俊省吓一跳,她万万想不到,宝印会这样开门见山地问她。宝印说,那——你嫌我啥?俊省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很尴尬了。宝印说,俊省,我,我,你——你会后悔的——俊省呆了一时,扭身就跑了。夕阳在天边很热烈地燃烧着,整个村子笼罩在绯红色的霞光中。多少年了,俊省从来不曾回忆起那个黄昏。今天,这是怎么了?其实,当初兵子走的时候,她也没有多想。这些年,宝印从芳村带走了多少人,一茬又一茬,兵子只不过是其中一个。兵子凭着自己的双手吃饭,又不是仰仗着他宝印的施舍。兵子倒是常常在电话里提起来,老板长,老板短,言语间充满了敬和惧。老板指的就是宝印。宝印的小子,民民,跟着他爹干,俨然是二把交椅。民民和兵子同岁。一样的孩子,不一样的命。一个天天吃香喝辣,一个整日里黑汗白流。俊省想起了宝印的那句话,心头忽然就莫名地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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