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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14)

“二番枪在此,我是加藤九郎次的弟弟!看吧,甲州的臭蜻蜓!”源四郎说着,挥起长枪击打着周围的敌军们。甲州军的一名士兵见状,相当恼怒,举枪刺了过来。源四郎仰面朝天向后倒去。敌兵的枪尖没有戳进盔甲里面,他抓住枪,试图站起身来。然而,就在此时,德川军全体冲了上来,甲州军也调整好步伐,一同迎上前去。鲜血、长枪和铠甲,绘出了怒涛与怒涛激烈碰撞的场景。“啊!兄长!”源四郎在友军的士兵和马蹄的践踏之下,高声叫喊着。

他一边爬行,一边抓住甲州士兵的脚,将他们放倒,然后砍下首级,扔到一边。

此后,再没有人见过源四郎的踪影。战场完全处于混战之中,但德川军的右翼和武田军的左翼,却没有发生这般激烈的冲突。两军相距百余米远。沙尘之中,战鼓声、海螺声大作。信玄的旗本武士看来紧随其后。两军都无暇在阵前排上火枪队,所以甲州军将人称“水俣队”的轻装步兵派上了最前线,让他们拼命地扔起了石子。

虽然只是石子,但多如雨下。这里的前排军队是酒井忠次的第一阵、第二阵等,以及织田的援军。

甲州的臭蜻蜓:武田军士兵的包袱袋上印有蜻蜓图案。

忠次坐在马上,惊诧不已。甲军的前排军队扔过来的石子砸中了战马,战马发生骚动。不仅如此,就连长枪队后方待命的骑兵队里,战马也纷纷站立起来,本来就不稳的阵形愈发混乱起来。

长枪队的士兵们在等待忠次的号令。忠次嘶哑着喉咙向众人喊道:“休要出战!全军等候指令!”他试图制止住骚动。

扔石头的队伍是甲州方用来开拓攻击路线的工兵队。这些水俣士兵并不足惧,但他们的侧后方有精锐大军伺机一拥而上。那就是甲军中的精锐部队——闻名遐迩的山县队、内藤队和小山田队。另外,内藤昌丰及小幡信定等人的旗帜也在其中。

“他们看来是想用水俣兵故意激怒我军吧。”忠次虽然已经洞悉敌军计策,但左翼的战斗形势已经陷于混乱,如此一来,就不得不考虑到第二阵织田军的面子了。另外,他也担心主将家康对自己有看法,于是竭尽全力地大喊一声“冲啊!”命令部队进行突击。

明知是计,还主动送上门,忠次出师不利。这一步给全局带来了负面影响。

石子雨瞬间停止了。与此同时,七八百名扔石子的水俣兵,立即兵分两队,快速退后。酒井忠次顿觉不妙,当他看到敌军第二阵时,为时已晚。

原来,水俣兵和其后的骑兵队里,还藏着一支火枪队。他们都趴在地上,将枪身架在左手和脸的侧面。“啪、啪、啪”,火枪齐声作响,烟从草丛中升起。因为弹道较低,酒井军的大多数士兵都被击中了腿部。有些立起身的战马,可能是腹部中弹了。有些将领,在战马倒地之前从马鞍上跳了下来,与步兵一道,冲上前去。一些勇猛的士兵,越过战友的尸体,拔开长枪,奋力杀敌。

“撤退!”武田军的火枪队接到指令。火枪队如果被冲上前来的长枪队抓住,瞬间就会被击溃。他们为了让身后的骑兵队冲出来,以最快速度散开。马蹄声嗒嗒作响。排在前面的是甲军第一的山县队,第二是小幡队,两支队伍披着厚厚的装甲飞奔而出。酒井忠次的兵力被冲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敌军败了!”甲军传来庆祝胜利的声音。小山田队立即绕到德川军的第二阵,也就是织田军的侧面。

眼看着甲军的大军摆出了钢铁车轮的阵势。织田军、酒井、本多和小笠原等队伍的旗帜,都被卷在甲军的阵形之中。

家康在中军的高处,远眺着战场局势,长叹一声:“唉!我军败了!无可奈何啊。”

家康凝视着远方。站在他身边的督军鸟居忠广,也是一副痛惜无比的表情,紧咬着双唇。关于今天的战事,鸟居忠广不知道劝诫过多少次。他断言这场战斗绝无胜算,劝说家康不要出兵,然而老练的信玄却采用诱饵战术,故意留下少量兵力,诱使家康出兵。

“如今已无计可施,事已至此,不如收拾兵力,暂时前往滨松城……”忠广说道。

家康沉默不语。“如要撤退,最好趁早啊。”家康依然不说话。“主公……主公!”

“多嘴!”家康看都没看忠广一眼。暮日西沉,三方原的原野深处,白茫茫的暮霭和无边的黑夜交织在一起。

传令兵顶着寒风,接连不断地传来噩耗。“织田家将领佐久间信盛大人首先溃败,泷川一益大人也逃走,平手泛秀大人阵亡。酒井大人正在独自苦战之中!”“敌军武田胜赖兵力与山县队联手,包围了我军左翼,石川数正大人负伤,中根正照和青木广次大人等接连牺牲!”“松平康纯大人,冲入敌军后阵亡!”“本多忠真大人和成濑正义大人率领手下八百余名将士,冲向信玄的大本营,陷入数千兵力重围之中,几乎无人生还!”传令兵一个接一个地用悲痛的语气汇报着败战的消息。“请恕无礼!”家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鸟居忠广一把抱起来,架到了他的战马上。“快逃!”

忠广使劲拍了下马屁股,对着马儿大吼一声。看到家康坐着马离开了,忠广便和众旗本武士一起,跟在后面疾驰而去。

“万”字

雪花飞舞起来,似乎在等待太阳落山。风雪霏霏,吹着败军的旗帜和人马,众人更加茫然无从了。“主公,主公在何处?”

“大部队在哪里?”“我的队伍呢?”

甲军的火枪队,躲在茫茫雪色中,向着迷失方向的残军开枪。

落败的大军向着北边或者西边一哄而散,在逃离的路上又死伤无数,不一会儿,他们又开始向南边溃逃了。

家康和鸟居忠广一道逃离了险境,家康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将士,停下马,说道:“把旗帜竖起来!竖起旗帜,将自己人召集到一起来!”

夜幕降临,雪下得越来越大。旗本武士们将家康簇拥在中间,吹着海螺,挥舞着军旗,大声喊叫起来。

不断有败军赶过来,众人都是全身血迹斑斑。

然而,敌军得知信号之后,甲州的马场美浓和小幡上总两队,一侧放箭,一侧放枪,同时包围过来,看来他们想尽快切断德川军的退路。

“此处也很危险。你们保护好主公,早早撤退吧。我愿率队深入敌军,挡住攻势。”有一人从大军中站出身来,用悲壮的语气向家康和旗本武士们告别。此人便是水野左近。

左近对着身边的下属说道:“有愿意替主公一死的,随我同去!”话音刚落,他便向着敌阵猛冲过去,全然不在意是否有人同往。

有三四十人左右的士兵,跟着他一同赴死了。敌阵中立刻传来了喊杀声、怒吼声,伴着刀枪相击的响声和呼啸的风雪声。

“千万保住左近的性命!”家康也完全不似平常了。侍卫们拉住他战马的马蹶子,但被他一把推开,刚站起身,发现主公已经冲到黑白相卷的“万”字里,如同着了魔一般。

“主公……主公!”当天,驻守滨松城的夏目次郎左卫门听到己方战败的消息后,率领三十余骑兵力赶来,想来打探家康的安危。他看到奋勇作战的家康,连忙翻身下马,左手持枪,飞奔过来。“您这是在做什么?为何粗暴至此,完全不似平常。请回吧,快点撤退到城里!”他抓住战马的马蹶子,拼命往回拉。“放手!你不是次郎左卫门吗?如今身在敌阵之中,你怎么可以糊涂到妨碍我?”

“如果我是糊涂蛋,您就是大傻瓜。在这种地方战死,还不如当初就不要那般辛苦。平日里说得再好,现在也只是个蠢材将领。要是想立功的话,请为天下大事而立功!”次郎左卫门眼中噙着泪水,向着主公咆哮起来,接着,他将手上的长枪使劲打了家康的马一下。

很多世代老臣和贴身侍卫昨晚刚从此处出发,今夜就已永别。将士战死者有三百余人,负伤者不计其数。

“遗憾!遗憾!”“混账!”

从天黑到深夜,战败的将士带着惨败的战果纷纷回到积雪的城下,脸上全是自责的表情。城门处点燃了篝火,天空被映得分外鲜红。然而,洒在雪地上的红色,肯定是奔走的将士们流下的鲜血。“主公怎么样了?”众人几乎已经发狂,有人在哭泣。

他们以为家康已经先行返回滨松城,所以才撤退回来,却听到驻守的士兵回答“主公尚未归城”,这才得知主公尚在敌军重围之中,或者已经阵亡。无论如何,他们比主公先一步逃回城,将无颜面对滨松城的居民。于是他们没有进城,只是在外面捶胸顿足,长吁短叹。

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从紧靠西边的城门处传来了火枪的啪啪声。“敌军来了!决战临近了!甲州兵既然已经来到此处,主公的性命想必也难保了。”

“到此为止了!”“事已至此!”

德川家的将士们倒竖的绝望的眼角,朝枪声的方向,带着必死的决心猛冲过去。

这时,一队骑兵冲散了拥挤在城门附近的士兵,和风雪一起踏入城门。没想到,来的这一队竟是己方的将领们,士兵们发出了悲壮的喊声,他们挥舞着大刀,高举长枪,替代欢呼声来迎接这批将领。一骑、二骑、五骑、七骑,接在后面的第八人是家康。他的半边铠甲已经裂开,浑身裹着白雪和血迹,跟在队伍后面走了进来。众将士看到他的身影,一齐喊道:“主公,主公来了!”“看上去并无大碍啊!”众人相互转告,忘我地欢呼雀跃起来。家康的外形看上去有些凄惨,但表情却带着微笑,众将士看到这一幕,顿时安下心来,自然就恢复了秩序。家康主从共二十骑左右,将战马停在城下的十字路口,等着随后而来的部下们。

一队约四十人的长枪组,前去抵抗追击过来的山县队,一番激战之后,看准时机返回了城内。四十人中有二十七人活着回来了,其中有个叫高木九助的,将一个光头敌人的头颅串在枪尖上。家康从远处看到他,便招手唤道:“九助,九助!”

九助听到召唤,便飞奔过来。家康坐在马鞍上,俯身凑到九助身边,说道:“……听好了,九助,你用最响亮的声音,喊出一些豪言壮语吧!”

高木九助心领神会地朝着城内冲了过去,他踢起地上的积雪,大声喊道:“听着,伙计们!今天的混战之中,高木九助拿下了武田晴信入道信玄的首级。你们看好了,听好了!是我!拿下信玄首级的人就是我九助!”

他跑过城内的小桥,大声地叫嚷着,声音传到了每一名守在城楼上的将士耳中。

“什么?杀了信玄?”“拿下了信玄的首级?真的?”

“那个是高木九助的声音吧,他枪尖上挂着个光头颅,疯了似的到处和人讲。”

城内的士兵们欢呼起来。欢呼声让人们在绝望中找到了希望。当人处于最低谷时,不循常理的方法也能起到作用,无论是好是坏。加上一度生死不明的家康,笑眯眯地活着回来了,众人一时之间,完全相信了敌将信玄已死的消息。

家康进入城门之后,被前来迎接的众将士围在中间。他下马之后,还是长叹了一声。

“水,给我一口水!”说完,他环顾了一下众家臣,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一舀刚盛上来的凉水,直接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这时,一名身穿黑皮甲,四十岁左右的武士,从下属中跑了出来,跪在家康面前,说道:“主公,好久不见。”

家康将舀子中的水倒干净,递给侍童,问道:“你是……”“在下是石川善助。”

“什么,石川善助?”“四年前,我是养马队的善助,只因酒后与朋友争执,所以辞去工作,不得不远去他乡。您这么快就忘了吗?”“我没忘,不过你来做甚?你在我这儿的报酬是三十贯,后来我听说你去了别家工作,享受三百贯的高禄,最近身份已是极高啊。”“承蒙前田大人不弃,深受关照,实不敢当。旧主大恩,在下不敢有半点忘却,此次听说甲州军入侵,天龙川及其他要害接连被攻破,国家处在危急存亡之际,故迫不及待地禀报了前田大人,辞去三百贯报酬的工作,带着手下八十余人,日夜兼程赶来助您一臂之力……之前在下有种种不是,希望您能原谅。请让我像从前一样,在养马队做个小兵,为您效力……求大人开恩。”

善助将额头伏在家康的脚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众人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他的义气和忠诚,都被深深地感动了,而家康则面无表情,并没有看出有多少喜悦。“多此一举!”他甚至有些不快地说道,“尔等不来援助,我德川家也不是打不了仗。前田大人难得给你这么高的报酬,你却弃之不顾,真是可惜。不过,你既然已经来了,那也没办法,战争结束之前,你就随便找个阵地干活吧。”

家康说话期间,还有战败的士兵跟在后面撤回城内。

士兵休息室、雉堞后面,以及正门口的屋檐下,到处都是伤者的呻吟声。家康的眼中看不出一丝同情,他穿过人群,走向了本丸。他突然回头看了眼身边的旗本武士们,发自内心地说道:“你们一定要找个阵地让善助充分地发挥作用……我虽然那么说他,但他确实让我很感动。”

家康站在箭楼上朝下看去,雪稍微小了一些。甲州大军如同潮水般,拥到了城外不远处。可能是先锋队伍已经发动攻击,城下町的大门燃起了火焰,正朝着民居那里延伸而去。

天放无门

“久野,久野!”家康站在本丸的大厅里,大声叫道。

他的声音依然像身处战场一样,肺和声带都处于异常状态,无法复原了。

“在!”名叫久野的侍女小跑着走了过来,俯身跪在家康面前。久野跑来时,衣服带起一阵风,让灯火晃动起来,映在家康的侧脸上,烛光忽明忽暗,他的脸上沾满鲜血,闪闪发亮。头发蓬乱,显得有些凄惨。“拿梳子来!”家康说完,扑通一下坐了下来。

他让久野为自己梳着头,接着又说道:“我饿了……弄点开水泡饭来。”

泡饭和饭盒呈上来了,家康立即拿起筷子,旋即又用筷子指着拉门说:“将这边的拉门全部打开!”

门打开之后,虽然烛光被吹得摇摇晃晃,但雪光照进屋内,反倒更加明亮起来。屋檐下,到处都是黑压压的正坐着休息的武士。

家康一边吃着泡饭,一边对旁边一人说道:“三五郎,你受伤了吗?”名叫野中三五郎的贴身侍卫,正在咬着布条,包扎肘上的伤口,他想也没想地回答道:“没有,只受了一点轻伤。”“到这边来!”家康将他召到身边,让他举起了酒杯。杯底有描金月牙图案。

三五郎喝完后,看着杯底说道:“主公能否将此物赏赐于我?”“你要做什么?”

“主公赐酒,是在下的荣幸,我想将这个新月图案当作家纹留传下去。”

家康点点头,放下了吃泡饭的筷子。虽然相距甚远,但敌军的枪声依旧不绝于耳。院子里的积雪,在守军的来回踩踏之下,迅速化为泥水。

雪停了。屋檐下的夜空,渐渐现出一些亮光来。城下的民宅中燃起熊熊大火,火星四下飞舞着。如果人们心中没有悲壮的伤感,耳中听不到败军的呻吟声,天空倒也算美丽。

“松井左近在吗?”“在。”

“走过来点儿。今天撤退途中,你表现很好。我家康或许活不过明天了,趁着今晚表扬一下你吧。”

接着,他又对在今天的战场上有功的家臣们一一予以感谢和表彰。有人甚至感觉颇为奇怪,在那种危急形势下,他居然还能注意到这种细节。

野中三五郎之所以能得到新月杯的赏赐,可能是因为他奋力战斗,杀出一条血路,抑或是因为他斩获了敌军猛士长弥九郎的首级。

长弥九郎原本是德川家的人,反去侍奉甲州。家康自己也清楚地记得此事。他恨不得亲自手刃长弥九郎,所以长弥九郎的首级意义重大。

松井左近的功勋也值得一提。今天的乱军之中,甲州一位叫孕石忠弥的猛士,冲到家康身边,抓住了他所骑的马尾巴。战马前蹄立起,家康回身一刀,砍断了马尾。孕石忠弥因而倒地,但他又马上站起身来,举枪欲刺家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松井左近跳过来,将其一刀毙命。这颗首级,也足以让松井左近排在功劳簿的前三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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