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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网络时代(2)

张晓雨放下肩头挂包,脱下羽绒服放到床上,转身扫视一圈房间里的陈设,最后把眼光落在夏风的身上,说:“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只是有点清瘦,和多数企业老板的形象不大一样。”

夏风也在打量张晓雨。看起来她的确很年轻,应该不会超过24岁──这是把她作为记者的职业放在一起衡量得出的印象。仅凭面貌,说她是个尚未毕业的大学生也绝不过分。她一身休闲打扮,个子不高,属于“小巧玲珑”那种类型。应该说她并不是那种十分漂亮的女孩子,但在夏风看来,她清纯而甜美,有着淑女般的文静,显得楚楚动人。

他看出张晓雨有点拘谨,拿起杯子为张晓雨倒满开水,想起肖洁当年对他说过的她对乡镇企业老板的印象,于是逗她说:“哦,典型的企业老板应该是什么样子?都比较胖是吗?”

张晓雨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只是多数企业老板的商人气比较浓。”

“是吗,那么你对我的印象是?”

“一个很严肃很绅士的学者,严肃得我甚至有点怕您。”

夏风微微一笑:“我这人确实缺少幽默细胞。别站着了,请随便坐。”

张晓雨坐到茶几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夏风问道:“想吃点什么?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商量。”

“一顿饭而已,值得这样郑重其事吗?我对吃什么历来都是无可无不可的,还是您来定吧,女士优先。”

“这可有点难为我了。”

夏风又笑了一下:“我们好像是在误区里兜圈子了。说明一点,今天不可能让你做东。此时此地此景,让一个小姑娘招待一个大男人,全世界的人都会觉得怪怪的。”

张晓雨瞅了他一眼,说:“说到底您还是有点瞧不起我。在北京,毕竟我是主您是客,哪有客人招待主人的道理啊。”

“这要看怎么说了,从地域上看你是主,进入这家宾馆我们的身份就颠倒过来了。我们争这个没意思,既然您还没订饭店,就在宾馆二楼餐厅吃吧?这间餐厅的档次还说得过去,菜品也足够丰富。”

“好吧,我服从。”

“那么现在就去餐厅吧?”夏风站起来问道。

张晓雨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刚过六点半,还不到她平日吃晚饭的时间。“要不要这样早啊?您饿了吗?”

“我不饿。如果你不急,不妨等一会儿。我是考虑你饭后还要回家,太晚了不好。”

“我呀,自己吃饱全家不饿,无所谓回家早晚。再说,今天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吃饭啊,满足我的好奇心更重要。”

夏风看了她一眼,问道:“作为一个记者,你的交际范围应该很广,对每一个采访对象都这样寻根问底吗?”

“当然不可能。老实说,我觉得您是个特例,直到此刻,我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定位您的身份。如果要在企业老板和学者之间进行选择的话,我好像更倾向于后者。说明一点,我今天既没带采访笔记也不会录音,只想更多了解您。”

夏风摇了摇头,苦笑着说:“这还是有点命题作文的味道。我们最好不要设定前提,海阔天空聊聊天吧。其实我很透明,只是您还不了解罢了。”

“我承认您说得对,但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试试看吧。”

夏风拖过椅子,隔着茶几坐到张晓雨的对面,微笑着说:“我觉得我们的相互称呼有点别扭,能不能不用‘您’呀?”

张晓雨想了一下,答应道:“好吧,不过我觉得我直呼‘你’是不尊重。”

“没那么多讲究。”夏风摆了摆手,接着问道,“你当记者多长时间了?”

“三年,包括实习期。”

“三年?”夏风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张晓雨,有点不相信。

“有什么问题吗?”

“你的容貌和嗓音都使我难以相信,你会有这么长的工龄啊。”夏风说着,一边默默估算着她的年龄。

“那是你的眼睛和耳朵骗了你,我的实际年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小。”

“是吗,那么你今年?”

张晓雨笑笑,俏皮地说:“可以不告诉你吗?”

夏风点点头,“当然可以,也许我不该问的。”

“其实你应该能猜到,我的电子邮箱号码透露了一点信息。”

“哦。”夏风仰头想了想,笑道:“明白了,1982年。”说着,他掏出手机,查询了一下日历,放下手机看看张晓雨,说:“我知道你的准确生日了。我们俩是一个属相,我比你大三轮。”

张晓雨看了夏风一眼,看起来他最多比自己大24岁,也许是36岁,但看起来更像大24岁。这个年龄差,应该说属于名副其实的两代人。代沟?她心里突然掠过这个词,进而产生了一缕莫名的担忧:不知道双方能不能找到共同话题。作为一个记者,善于交流本是必要的功夫,但与不同代的对象,沟通总要变得困难一些。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夏风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答道:“董秘书长,我是夏风。”

“我们几个人正在等你吃饭,你在哪儿呢?”张晓雨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位男士的声音。

“真抱歉,我今天约见了朋友,不能参加晚宴了。”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对方不依不饶地追问着。夏风向着张晓雨笑笑,答道:“女朋友。”

“那就不强迫你了。可别误了明天上午的会啊。”对方哈哈一笑,调侃着挂断了电话。

夏风收起电话,无奈地对张晓雨说:“对不起,我这样称呼你有点僭越了,但不这样说他们不会放过我的,请原谅。”

张晓雨定定地看着夏风,眼里掠过一丝忧郁,说:“哪里,是我不够资格做你的朋友。”

“说什么呢,古人把朋友归为五伦之一,朋友之谊在于‘信’,其他条件不足为凭。”

“我只听说过‘人伦’、‘伦理’,原来还有五伦?哪五伦啊?”张晓雨好奇地问道。

“这是收在《孟子》里的礼教之义,分别为君臣、父子、夫妻、兄弟、朋友,概括为君臣有义、父子有亲、夫妻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

“你的记忆力真好。”张晓雨由衷地说,“其他四伦不难理解,这‘夫妻有别’是不是不合时宜啊?”

“不错,其要害在于男尊女卑。批判吸收吧,我们不能要求2300年前的思想家具有现代人的价值观。”夏风看一下手表,站起来说,“现在该去餐厅吃饭了。”

“好的。外套放在房间里可以吧?饭后我想听听你的故事——你答应过我的。”

夏风点头一笑,向门口伸了伸手。来到二楼餐厅,他们选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座位坐下来。一位服务生立即送上面巾和菜谱,站在一旁等着客人点菜。夏风把菜谱推给张晓雨:“请吧,只点想吃的,不看价格。”

“不怕我宰你?”张晓雨一边翻看菜谱,一边抿嘴笑着,点了两道素菜又把菜谱还给夏风。夏风看了她一眼,说道:“为了保持体形还是为了省钱?我可不领情啊。”说着,又点了两只清蒸鲍鱼、一盘盐烤对虾,两份菌汤。张晓雨刚要说什么,夏风摆摆手,问道:“喝点什么?”

“白开水,我不喝酒的,你想喝什么自己点。”

“太好了,我可是滴酒不沾的。”

等着上菜的时候,张晓雨告诉夏风:“知道吗,绝大部分海鲜我都不吃,怕腥。只有对虾没问题。鲍鱼我没吃过,不知道行不行。”

“是吗?碰巧点对了,能吃对虾就一定可以吃鲍鱼。”

夏风知道自己吃得少,出于礼节,他吃得很慢,几乎喝完菌汤就放下筷子,环视整个餐厅一圈,向服务生招招手,礼节性地问张晓雨:“可以吸烟吗?”

服务生立即送上烟灰缸。张晓雨看看夏风,仿佛对他的吸烟颇感意外。夏风意识到这一点,把掏出的香烟又揣回兜里。

张晓雨连忙说:“没关系,你吸吧。我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的人大概不会吸烟的。”

“这是一种很委婉的批评喽。说起来,像我这样做过胃部手术的人确实不应该吸烟,但多种因素促成我管不住自己。”夏风叹了一口气,终于“管不住自己”点燃了一支香烟。

张晓雨更加意外,“您做过胃部手术?难怪这样消瘦。手术多长时间了?”

“到今天恰好18个月。”

张晓雨放下筷子,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那你干吗还出差呀,恢复得好吗?”她记得,两个月前他们第一次通电话时,他就已经在成都了。

夏风用力挺了一下胸膛,从胃里吐出一口气,答道:“我术后三个月就开始出差了。现在恢复得还好,除了吃饭略有障碍,其他方面都正常。”

张晓雨本想问问他是什么病,想了想又咽了回去──对于患者来说,这也许是一个敏感而且忌讳的话题。夏风看出了她的意思,但也没有进一步说明。毕竟是初次见面,这种话题不仅没有必要,交浅言深也不合时宜。

吃完饭回到房间,张晓雨对夏风说:“你不觉得累吗?如果累就早点休息吧,我不能打扰你太多。”

夏风看看手表,已经快到8点了。“我没问题,但你该回家了吧?”

“我也没问题。”说着,张晓雨坐到沙发上,“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听听你的故事。我们见一次面不是很容易,机会难得。工作上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今天我不想谈工作。”

“好吧。你打算给我多长时间?”

“不定时间好吗?你讲到什么时候我听到什么时候。”

夏风也有一抒襟怀的冲动。几十年来,他深深陷入业务之中,对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感悟反倒极少回顾和思考。这何尝不是一种寂寞?而陷于寂寞之中的人,总是希望有倾诉的对象和机会。至于这位张晓雨是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他倒没有顾及。也许,是她作为一名记者的职业,有意无意间唤起了他压抑着的欲望。但他暗暗告诫自己,必须对自己的故事进行概括和压缩,可不能让一个姑娘长时间待在这里。

夏风斟酌了一会儿,从自己的童年开始讲起。他讲得很平静,宛如在讲述他人的故事。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些苦难的岁月,他的成长历程,他的母亲,他的感恩与“复仇”,他的事业和追求……直到一年半前的手术,这一切都一泻而下难以遏止。

张晓雨静静地听着,不插一句话,两眼不时被泪水模糊着。如果不是亲耳所闻,她很难想象,眼前这个沉稳得近乎冷漠的男人,身上竟背负着如此沉重的人生重担,沉重得让人震颤。女人天性中的柔情和细腻,使她对夏风的际遇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和怜悯。至于这种同情和怜悯,施加在比自己整整年长一代的异性身上是否相宜,她完全没有思考。

最后,夏风站起来,看了一眼手表,对张晓雨说:“我的故事其实很平凡。也许你会觉得我走过的道路比较崎岖,那是因为你没有亲历过那个时代。痛苦与欢欣、成功与失败原本就是一个共生体,关键在于以什么样的心态来看待。说几句题外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只要为自己设定一个切实可行而不是好高骛远的目标,并且为了这个目标不懈努力,那么,所有近忧都不足虑。好了,我已经兑现了自己的承诺,现在你该回家了。”

张晓雨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此刻,她觉得自己和夏风之间似乎并不存在“代沟”,或者起码并不明显。代沟是什么?代沟大概是缺乏沟通和理解而产生的隔膜,未必是一定存在于两代人之间的必然现象。夏风的人生经历使她更加相信,在他的身上,还有许许多多值得自己挖掘和师法的闪光点。

但时间确实太晚了。张晓雨慢慢站起来,一边穿上羽绒服,轻声问道:“你哪天离开北京?”

“明天。”

“明天你不是还要开会吗?”

夏风笑了:“应该说‘今天’还要开会,现在已经是12号啦。”

张晓雨看看手表,“噢,0点15分了。我今天晚上可以再来吗?”她怯怯地看了夏风一眼,问道。

“欢迎,只要你高兴。你把打包的菜带回去,否则可就是暴殄天物了。”

张晓雨高兴地答应道:“那好,还是6点左右吧,我直接到你的房间来。”

当天晚上张晓雨来到的时候恰恰是6点整,夏风正在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整理会议记录。听到门铃响,走过去打开房门,见到张晓雨站在门外。看得出她对自己略做了一点打扮,并没有因昨晚熬夜而显得憔悴,一身职业装恰到好处地显示出女性的曲线美。大概是因为第二次见面,她已经不像昨天那样拘谨,对堵在门口的夏风说:“不打算让我进门?”

夏风连忙后退一步让开,一边微笑着打量走进来的张晓雨。张晓雨上下看看自己,奇怪地说:“干吗这样看我呀?让人心里没底。”

夏风笑了一下,没有作声。张晓雨放下肩上的挂包,商量道:“我今天中午吃得很少,现在有点饿了,我们先吃饭好吗?”

饭后回到房间,张晓雨换上拖鞋,靠着床头坐在床上,尽量让自己坐得舒适些。夏风则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

这一晚的话题要随便得多。张晓雨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和工作情况,接着对夏风说:“以你的文学功底和思想高度,我觉得似乎更适合做文字工作。你将来有没有可能转行啊?”

夏风隔窗盯着外面闪烁的灯光,眼睛里闪过一丝迷离。这一刻,张晓雨感觉眼前的夏风,心里似乎还存留着童年以来形成的某种心理烙印,与他外表的形象并不相称。

她走过去拉上窗帘,等着他的回答。

“我不能确定。要说兴趣,我当然更喜爱文学,但能不能圆几十年来的文学梦,需要看两个方面的条件:一是经营企业到现在,已经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并不是说放下就可以放下的,除非我达到了佛家所推崇的四大皆空境界;第二,像我这样的人,对于文学的执着,充其量也是业余的,真要混迹于文人之中,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南郭处士——滥竽充数了。如果有一天想转业到这一行,恐怕需要重新学起。”

张晓雨说:“你太谦虚了,要这样说我更该冒汗啦。我现在最纠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怎样才能做好自己的工作。每当面对键盘的时候,总会感到很无聊。”

夏风认真地看着张晓雨,思虑着说:“要干好一件事,首先要让自己对这件事感兴趣,我不相信有谁能够干好厌烦的事情。我虽然对记者这个职业很外行,但有一点认识大概是不错的,这就是不仅要热爱文字工作,而且要对落到笔下的人物和事件具有发自内心的爱憎。在这个基础上形成的文章,一定会成功的。当然,基本功是前提。”

“我现在写的东西分为三类,一类是经济方面,枯燥得很,更多是为了吃饭,没办法提起兴趣。另一类是人物访谈,按理说是有挖掘空间的,偏偏我写得连自己都看不上眼。第三类是习作,写给自己看的,兼有积累素材的意思。就是这样一些很幼稚的东西,每次都是硬着头皮拿出来。”

“你想得太多了。每个人都从年轻走过,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成熟不是罪过也不必自责。这可以比作幼儿学步,有谁会嘲笑蹒跚学步的孩子吗?”

张晓雨眼睛一亮:“嗯,幼儿学步,你这个比喻很贴切,一下子就打消了我的好多顾虑。”

夏风摆摆手,做了一个否定的姿势,“这可不是我的原创,而是取自鲁迅先生写在《无声的中国》中的一段话。”

张晓雨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着夏风,由衷地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管在网上还是当面,我们的每次交流我都受益匪浅,而这主要体现在你的思想高度对我的影响上。我称你为老师绝没有恭维的意思,而是发自内心的。昨晚我回家后从头浏览了一遍我们的聊天记录,同时想了很多,真的希望你接纳我这个学生,让我能以‘师友’的情谊对待你,得到你更多的指点。”

夏风拿出一支烟却没有点燃,放在手上轻轻旋转着,思虑良久才说:“其实,人与人之间以什么样的关系交往,并不重要。相识就是缘分,没有谁会拒绝多一个朋友的。朋友之间本就含有相互提携之义,何必一定要加上‘师’字呢?”

见张晓雨拿起打火机要为自己点烟,夏风连忙把烟含在嘴里,并伸手要过火机。“我的年龄比你大出这么多,经历和感悟自然也多一些,把这些提供给你,如果能对你有所帮助,我是非常高兴的。”

“就是说你不会讨厌我这个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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