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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有人说咱的楼盘价位高,高就别买呗,市场经济嘛,谁嫌贵,就走人,觉得划得来,就掏钱,我们又没有强迫谁买嘛,前两天有人闹事,说房价涨的不合理,非要掏涨价前的价,我问他,你签合同了吗?他说没有。我说没合同你扯啥鸡巴蛋,这是市场,市场就是一天一个价,哪里有用昨天的价买今天的货的事,没有吧,说到这份上,那几个“货”还是不服,后来叫民警拉到派出所了。他就不懂,如今法治社会,得讲法,咋能想咋弄就咋弄!咱“幸福人家”涨价犯法了吗?没有吧,没犯法,你闹个呢!嫌价格贵,走人就得了,你不想买,我还不想卖哩,咱们就河南河北两省,多好。真心买的,就是再涨,人家还是买,看看,又排起队了不是……果然,并没有因为房价涨使房市萧条,反而,又热起来。这种“热”,任宁真的看不懂了。说心里话,对于房子,任宁从来没有放弃。别听他说“不再买房”,那是气话。只是他不再像先前为房价的飞涨发怒,为票子的低贱犯愁了,他似乎想开了许多,也解脱了许多,不只是心理医生的开导,更多的是自我解脱。是啊,人生何必为身外之物悲哀和愤愤,而且,他发现,有了房又有了钱的人,也未必幸福,未必值得羡慕,像三哥任宇,天天忙于挣钱,为挣更多的钱奔波四方,虽然他有多套房子,又有充裕的票子,还在南征北战地折腾,他幸福吗?还有二姐任宜,虽然她坐着政府官员的椅子,又有个副市长的丈夫,还是忧心忡忡怨声不断,她幸福吗?至于大哥任宝,更不幸福。

任宁渴望新的生活,与他们不一样的生活,尽管新生活尚没明确模式,他的脑海,却涌动着无名的向往。是啊,除了票子、房子、权力、势力,这个世界应该有更美好更珍贵的东西,它比票子、房子、权力、势力宜人,温煦又高贵。任宁的视点转移了,精神又回归初衷,心情自然好多了。可是,新地王的出现,以及它带来的连锁效应,又使任宁陷入新的思索与烦恼。眼睁睁地瞅着房价飞涨猛蹿,却没有制约和干预它的机制,任其肆行无忌。

任宁觉得更荒诞滑稽的是,新地王炒作土地的手段,就是用近十个亿的高价买了八十亩地的那家公司,不知用什么手法打通了媒体,一家报纸连篇累牍地宣传这方土地的潜在价值,从前九朝到后十代,连老祖宗的坟头都刨了个底朝天,又插上科学幻想的翅膀,将八十亩土地吹得上了天,含金量高至顶端,那地方,曾是哪朝哪代某个皇帝的行宫所在,之所以建行宫,是那里风水极佳,有天时地利之优,土质里都散发着龙味,蕴藏着龙脉,流淌着真龙天子的气息……在那地方建房,怎能不沾“龙”光呢。说不准住进去的哪门哪户,能怀上龙种,生出龙凤,日后龙腾起来,可是光宗耀祖的啊……如今的人啊,怎么会这般的“天真”,这般的迷信,这般的求官逐财心切啊!它使任致远与任宁不谋而合地想到2000年前夕,人们像赶场一样,要生个属大龙的孩子,又像学生做算术题,计算着如何把孩子生在世纪之交的零时零分。那叫“世纪婴儿”。

经历了房市折腾与磨砺的任宁,与父亲有了更多共同语言,这些时,有事没事,只要有空闲,就溜进家跟爸爸唠嗑。

“看见了吗?爸爸,《黄河都市报》弄的房地产专版。”任宁问父亲,“他们又在炒作呢,那块天价的地皮。”

“看见了,不只都市报,《平原晚报》也在炒哩,那地方哪里建过行宫,我不敢说是研究那个朝代的历史学家,可我上大学时,还是真收集过那个皇帝的故事,只是在野史上有一段文字记载,某年某月某日,皇帝到平原地域微服私访。正史根本没这回事,就是野史,也没说皇帝落脚平原,建什么行宫,微服私访嘛,连身份都不会叫人知道呀。”

“就算在这块地皮建了行宫,又怎么样?”任宁的见解更透。

“是啊,是啊,就是跟皇帝同住一室,就沾龙气龙光了!笑话,无稽之谈。”任致远越说越气,“真是盖过行宫,就值得这么炒吗?”

“记得吧,爸爸,好几家争世纪婴儿那事。”任宁想起一件与炒地皮有异曲同工效应的故事,那是2000年世纪之交时,几个家庭争当世纪婴儿,都说自己的孩子出生在世纪之交的零点零分,还找医院证明,最后是个什么权威部门出面,方定夺了世纪婴儿。真可笑啊!

“是啊,不只争当世纪婴儿,还都要把孩子生在2000年这个龙年,以为这个属相大福大贵又有好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我就属大龙,至今也没见大福大贵,如今的人,怎么没有进步,反而愚昧了。就是讲迷信,大龙这个属相就大吉大利吗?那是讲生辰八字,哪里与属什么有关联。”

“何止愚昧,是傻!傻得出奇,还自以为聪明,知道那个世纪婴儿吧,爸爸,他的生活挺凄凉呢,杂志上都刊登了。”

“嘿!我倒不知,怎么了?”

“世纪婴儿的父母都不安分,都有婚外情,当世纪婴儿三岁时,父母离异,双方谁也不要‘世纪’了,分手后各自找新欢了,‘世纪’也不再那般主贵宝贝了。爷爷奶奶只好收留了可怜的孙子,后来爷爷因病去世,只剩下孤苦的奶奶,拉扯个五岁的孙子,如今孙子九岁了,与奶奶过着相依为命的清贫生活。若不是政府发给最低生活保障费,恐怕连温饱都没有,还世纪个什么!”

“是啊,生孩子本是顺其自然的常事,如今的人狂到这步田地,能不得报应吗?记得吧,2003年幼儿入托特别困难,为啥?属大龙的孩子都三岁了,太多,幼儿园容纳不下啊。到2006年,属大龙的孩子上小学又成了问题,多啊!本来孩子出生是有规律的,平衡的,人为去操作,坏了!唉,愚昧啊!”

“待世纪婴儿这拨学生升高中,考大学,也沾不了光。”任宁接着爸爸的话说,“政府不会因为这拨‘大龙’搞扩招吧。”

“纯粹有害无利,对社会还是对自己。还有男女性别比,只要自然生育,比例永远平衡。如今人为操作这事,过去说农村重男轻女,现在城市也重男轻女,包括一线城市,男孩子的数目大大超过女孩子,人口专家统计过,再过个十六七年,至少有3600万男青年找不到老婆,我看你要那男孩子有什么好处。”

“唔!这比眼下房子问题严重啊!”任宁不自觉地说,到性别比不平衡的效应显示时,那是灾难啊!想一想,自己还好,同龄人的性别比还算平衡,又有美丽清纯的灵灵爱着自己,若是到了找不到恋人、没有爱人的境遇,光棍汉子一条,即使有了房子,那是家吗?那种生活还有什么情趣……任宁蓦地轻松了许多。

这些时,占书记时而会表彰和感谢同仁部下不遗余力落实“招拍挂”,使土地出让金赢得巨大突破和丰硕成果,而购房队列依然人头攒动又怨声满腹,金秋公司的德运老板却悄悄乐哩,直乐得吃饭喷出了米粒,睡觉发出了梦呓,有一夜,竟然兴奋地梦游了。能不乐吗?刚要开盘一个楼盘,价格都定死了,牌子也写明了,谁知道那个不要命的主敢出一千二百万元,去买一亩地,自己的楼盘房价也就跟着往上翻,连做梦也不敢想的好事啊,就这么不招自来了。真个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之人跑断肠啊,如今的票子,这么好赚,不想要都不行,大家都往上涨,你不涨也得涨啊。再看看一个个往前挤着交款买房的业主,真够可怜的。德运老板的乐,还因为他发现一个秘密,这个秘密非常有利,不能外传,如果说出去,可能引发想不到的后果,甚至破坏房价翻番的大好形势,这是绝密。如此态势,只能偷偷乐了,连被他梦呓惊醒的老婆,都不能戳破绝密,女人家,爱说闲话,不能叫她们知道太多。

德运暗笑,这么多人就没发现这个秘密,他们只看到地王出现了,地皮价位上去了,就没想一想,问一问,偌大的平原,有几个地王,又有多少房地产商是以地王出的价买的地?就是地王收入囊中的地,要造成房子销售,也是好几年后的事啊,能像打烧饼蒸包子那样,今个买了面明个就弄成饼子和包子啦,卖起来了,笑话!这么多管房子房市土地的人物,就没问问,眼下卖的房子,那地皮是用啥价位收到手的?!别人不知,德运清楚,哪一家正在销售的楼盘,也不是近两三年弄的地,哪一家买地出的钱都比地王的便宜得多,少则二十万元一亩,高者七八十万元一亩,能上一百万元一亩,就撑上天了!可房子都跟着地王的价猛蹿,能不乐吗!叫谁也要乐死啊!自己刚开盘的这方土地,征地的出让金才合40万元一亩,那是把所有的附加费用计算进去后的价位,新地王出的价是1200万元一亩,算一算,三十倍啊!哈哈——嘿嘿——哪个数学家算得出这个秘密,这群傻屌,就不知道船在哪儿弯着哩,嘿嘿——嘿嘿嘿,话说回来,要算起来,我金秋的利不能算是最大的,他金子城的老板才是大玩家,最会来事,他1994年弄到手的地,一亩才15万元,一直“恋”到现在才开发,政策上说弄到地必须在限定时间开发,那是写在纸上的字,执行起来,就活啦,看看,15万元一亩,如今那地王掏1200万元,还没有金子城的地段好,金子城真是赚足赚够了。要不,他一个副总年薪都八十万元,有钱啊!当然,德运老板知道金子城每年都在支出“感谢费”“打点费”“辛苦费”“劳务费”,没有这些灰色支出,政策能活起来?

偷偷乐的德老板,蓦然觉察,“招拍挂”并不是坏事,是实施了它,才出现“地王”,是有了地王,房价才见机而作,水涨船高。这样一想,真该谢谢地王。实施招拍挂,土地是金贵了,但是地王出那离谱的地价,毕竟是他一家,要么,怎称之谓“王”?德运突然地想起平原出现的第一个地王,那是2004年七月,天热得出奇,那个叫“美滋滋”集团的头头,以五个多亿收走410亩土地,一亩地价128万元,那时间,是破纪录的价格了。其实那个老板腰包里只有一个亿,另外四个多亿是银行贷款。由于摊子大,投资大,那小子又没有经验,运作不久资金链条就要断了,他又高息融资,结果呢,坏了,资金链条还是断了,出钱融资的人天天来讨债,眼看好好的地皮,好好的项目却弄不下去了。政府不得不出面收拾残局,协调四方,将项目转嫁给另外的企业了,平原首位地王不干了,从此没了踪影,有人说他跑了,有人说他成了鸡飞蛋打的穷光蛋了。

德运却认为,从做生意赚钱的角度看,这小子是个赢家,如今失踪的他,绝对不缺钱,说不准正在哪方神仙天地,美滋滋地活着哩。不管咋说,这个不敢露面的地王不算成功,更不风光,别看他有的是钱,也只能苟且偷生。不像自己,能风光于大庭广众、往返于官府官邸。平原首位地王是房地产界的失败者,这是公认。第二位和第三位地王,虽然没有销声匿迹以失败告终,却都不咋样,凭德运老板直觉,他俩没赚到大钱,更不会整天偷偷乐哩。后面出现的地王,德运估量,一个比一个难经营了,怨成本太高了!土地再金贵,说它不可再生,也该有价,一旦价格离了谱,想大赚容易吗?不过,他们不会赔钱。要说赔,真有人赔,是可怜的购房人。至于时下第六位地王,在德运眼中,这小子是在胡闹,当买一平方米地就9000元时,房子卖到啥价方能大赚。

也许,德运老板还是保守。有人说,这个地王压根儿就没照常规出牌,他有常人想象不到的奇招,有人说,这家公司要在海外上市,拿这块地是为扩充资产……不管咋的,第六位地王肯定有自己的道道,敢于如此出手,恐不是闹着玩儿的。

德运老板倒是发现另外一个秘密,只要出现地王,房市肯定升温,接着就发烧,房价就猛蹿。说实话,所有的楼盘都大大受益了,都沾地王的光了。地王当然不是最大的受益者,倒像是冲锋陷阵的勇士,亏了他一人,好过了大家(房地产商)。想到这儿,德运又偷偷乐哩,真该串通串通房地产行业的老板们,定个规矩,每年定期向地王进奉上贡,作为报答。这样,做地王才有劲儿,想当地王的人才能前仆后继,房市就能持续加热,保持高温乃至发烧……又一想,不中,这种串通很难保密,政府一旦发现,想治发烧的房市还不容易。还是秘密些好,许多东西是不能捅透的。德运心中,房市过热,房价飞涨,并不是不好办、不好调控,实际很好整治。德运以为,如今的房地产商就像老鼠,政府就是猫,猫逮老鼠很容易。例如吧,就金子城老板,能把十几年前买的地储存到现在开发,能不暴利吗?那时一亩地15万元,如今涨几十倍了。金子城的房子能不赚足票子吗?要治这事,政府的办法多了去啦!还绝对不乏绝招,政府里缺治事的强人吗?!只是如今的猫大都不逮老鼠了,有些猫早就跟老鼠交友结亲了。有那猫还怕老鼠哩。是的,能长成个头的鼠,猫还真怕!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用招拍挂的手段玩土地好,吃亏做地王的毕竟是少数,沾光赚大钱的毕竟是多数。而且,更多的玩家根本不走那种正规的招拍挂,照样低价拿地,高价售房,弄吧,弄吧,这样弄下去,就好,真好……正当德运老板偷偷乐时,国家权威机关公布了一个资料,其中一段文字和数字是这样写的:“在2000年之后至今近10年时间,全国房地产企业一共购置占地面积近33亿平方米土地,而在近10年内全国房地产完成土地开发面积仅21亿平方米,这意味着房地产商雪藏了近12亿平方米土地,以人均30平方米居住空间计算,仅这10年闲置的土地就够1.2亿人居住……”看来,政府不傻也不懵啊,德运老板反复看着这段文字,琢磨着,是啊,政府里从来不缺明白人,也不缺真正想治好土地的人,可他们行吗?就是出了政策,马上就有对策抗它,怕啥。就是下边有想照办政策的人物,他们能斗过想变通弄事的人吗?这种虚惊,德运经历得多了,这会儿只是觉得,比自己手腕高的人多了,金秋公司还不是最大的玩家,反过来一想,也算不错了,早先哪想过会有几个亿的钞票啊……二十六任宁从开始想买房子,至今有五个多年头了,个中房子与票子的扭打,票子与房子的纠缠,房子的强势傲慢,票子的委屈无奈,真个是活生生的弱肉强食世道。也是任宁太理智、太清醒,至今没有出手买房子。不是他凑不够票子,是他太认理了。尽管光怪陆离又千奇百怪的荒诞事实,被某些权威诠释得入情入理,我们的任宁却不信这样的“奇谈怪论”,他以为,那是蒙人的诡辩,是自欺欺人的谎言。但是,任宁确实没有办法改变它,甚至与它辩论。一个普通的公民,平凡的工程师,哪里有在大庭广众表现的话语权。任宁做出的惟一抗争就是罢买,不能因为房子叫票子蒙冤受屈。更重要的是他有一种彻悟,悟出了人是主人的真谛,万物都是主人的附庸,这是事物的本质,怎能本末倒置?至于票子和权力,这种时下被人们疯狂争抢的东西,只是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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