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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再说小飞燕,自从程天效第二次和王淑贞成亲时,拉图要炮轰团泊村后,海盗帮主张三爷怕他出去在惹事生非,把他关在一间屋子里。一天他以放茅的借口,叫家人开开门。他用拳头打晕了家人,打开了脚镣。溜出了崇明岛奔京城而去。在皇宫大内里听说程天效押赈灾船队已去了台湾走了三个月了。他放心不下,才顺着运河追了下去。

他来到梁山。正遇上一批穿白戴孝的船队,停在运河上。又看见一些穿白戴孝的人,用数十只小船挡住了去路。他好奇的来到近前,突然发现,程天效身穿重孝跪在几位女子面前。正用断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刎,才被他赶到近前一把抓住。

程天效看见飞贼小飞燕救了他,着急地说:“小帮主崩救我”就在这时,四嫂五嫂哭喊着来到程天效面前说:“九弟呀!嫂子是一时的气话、你怎么当真了呢?”说着把程天效搀扶起来。五位嫂子忙来劝程天效:“九弟你怎么真上脸?可吓死我们了”正说着周刚的长子、周文,刘高的长子、刘云强,王仁庆长子、王平,解虎的长子、解熊,刘章的长子、刘晓,哭着跪在程天效面前说:“九叔啊!我爸爸,伯伯,叔叔,他们都死在海上,我们够难受的了。如今只剩下您和六叔、七叔、八叔四个亲人。您惹再出各三长两短,我们就更没亲人了。”

程天效听了忙搂起几个十来岁身穿重孝手拿哭槌棒的苦命孩子。含着眼泪说:“孩子们、你爸爸他们没了,还有九叔了。从今天起,九叔就拿你们当亲生的孩子看待”说着爷几个报头痛哭。

小诸葛曹松看到火口已到,忙搭话说:“四弟、你看众位嫂子都原谅你了,你快把孩子们搀起来,咱商量叫灵牌入土的事儿了。”

程天效听了忙把孩子们搀扶起,为了弥补几个哥哥为他殉海的恩情,跪在嫂子们面前含着眼泪说:“众位嫂子罪弟为了赎罪。愿为哥哥披麻戴孝送到坟上去。”

众嫂子们听了哭着说:“贤弟、使不得!使不得!”

大嫂刘艳娟擦了擦眼泪说:“九弟呀!你听大嫂的,叫孩子们为他爹送葬吧”说完叫孩子们把程天效搀扶起。

小诸葛曹松听了忙说:“四弟、众位嫂子们都说了,你就依嫂子们的吧”说完按排了一下,送葬开始了。

圣大得葬礼非常隆重。各个船上哭喊不断,号炮连天。五个孩子扛着引魂幡,后面众江湖朋友抬着棺裹登上了梁山,在老坟茔按葬。

按葬完毕,众人回到船上。程天效和众位兄弟,把五位贤嫂送上了山寨。安慰了一下,留下了一些银两、洒泪回到船上。

船队刚要拔锚升帆,忽然牛琼和程天效含着眼泪说:“四弟,我和众位兄弟就送到这了,往前的路程也没什么事了,你领船队走吧。”

程天效看到众位哥哥们要辞行,难过地说:“众位哥哥为我付出生死的代价,都跟我回京领功受赏。”

大哥牛琼摆了摆手说:“四弟,我们这次随你去台湾,不是贪图朝廷的封赏,怕你在海上出事才随你去的。”

“大哥这样说叫小弟心里更难过了,这次去台湾,为我搭上了这么多弟兄的生命,不跟我进京领功受赏叫我心中难已平定。”

众位江湖朋友听了齐声说:“程少侠、我们不要朝廷的封赏,只求,回京后甭忘了把这次去台湾赈灾,在海上阵亡的那些弟兄,叫朝廷记着,有这么一回事就行了。”说着牛琼、曹松,李黑塔、和呼延三弟兄抱头相哭。在眼泪的催促下,众位弟兄分了手。

程天效站在船头上,望着慢慢的消失梁山的背影,给他带来满肚子的忧伤,引起他万分巨痛。心中最痛心的是,保镖去时,有副将曹成统领三千精兵威风招展。返回时,失去曹成和三千精兵。还搭上梁山五位兄弟和三百名水手。秦忠、关天成和闽浙五百名水兵。到如今、只剩下、兵丁数十。这次惨重的打击,给程天效带来巨大的悲伤。

一旁的飞贼小飞燕看到程天效忧伤过度,他故意的一笑说:“程少侠你怎么哭啦?我爸爸常说:“男子汉大丈夫、不需哭,我哭时、我爸爸常给我买烧饼吃,你哭我给你买烧饼吃好吗?”小飞燕这个混小子一句话,到把悲伤过度的程天效给逗乐了。就这样、一路有小飞燕的说笑下,很快到了京城。

船队到了通州码头刚要靠岸,突然从河岸上传来一个熟息的声音,冲着程天效大声喊道:“程御士辛苦了?”

程天效听了忙抬头看去,突然发现锦衣卫总管福长安,带领卫队站在码头岸边。要问福大人怎么知道船队到来呢,咱还的从头说起。自从程天效押赈灾船队去台湾后,福大人放心不下,连日来茶食难咽,坐立不安。还经常做恶梦。因寂莫经常带领卫队,来通州码头徘徊。他计算着去台湾赈灾的日期也该回来了,他经常派卫队去码头打探。一天,一个卫士听说去台湾的船队返回,已离通州码头十余里的水路。那卫士匆忙报知了福大人。

程天效看到福大人忙把飞豹舟靠到岸边,下船来到福长安面前一躬到地说:“多谢福大人前来迎接。”

福长安把马缰交给一个卫士忙上前搀起说:“程御士赈灾返回这么辛苦用不着行使大礼”说着把程天效搀扶起来。他回头看了看从船上下来的人忙问:“程御士,怎么不见曹副将的到来呢?”

福长安一句话,刺痛了程天效的伤处。眼泪止不住掉下来了。福长安看到程天效泪流满面,已知曹成遇难。还没来的急问,一旁的飞贼小飞燕,抢过话茬说:“福老头、曹副将他死在海里”。

福长安听了一愣,急忙问到:“程御士;曹副将出了什么事了,快和老夫说来?”

程天效擦了下眼泪说:“我们在行程中,一进杭州湾因对海上的航线不熟。曹将军为了船队顺利通行,带领一只船队头前探海,在王盘洋失风,以身殉海”。

福长安听了非常难过含着老泪说:“瓦罐易在井口破,好汉难离阵前亡,曹副将一生忠厚,南北奔波,最后还死在海上。可惜呀!可惜!”福长安擦了擦老泪又说:“随船人员伤亡有多大?”

“带去的三千精兵,剩余数十。阵亡了很多江湖人氏,如、梁山好汉,周刚,刘高,王仁庆,解虎,刘章,微山岛帮主秦忠,和梁山三百名水手弟兄。闽浙将领关天成其五百名水兵。”

福长安听了叹了一口气说:“这次台湾赈灾是用鲜血换来的,阵亡者尸骨是如何按葬的?”

“梁山好汉周刚、刘高、王仁庆、尸骨已运回故里,解虎,刘章,微山岛寨主秦忠,在鱼山列岛,尸骨葬入大海。闽浙将领关天成尸骨运回浙江慈溪县。曹副将因是朝廷命官,葬于慈溪县,新浦沿,海边上。现已把曹副将灵牌带回”。

“通知曹副将家属了啦吗?”

“早已派人报丧去了”。

他们正说着,忽然曹松的妻子高秀梅带着两个孩子乘轿车来到通州码头。只见高秀梅和两个孩子,身穿重孝、手拿哭槌棒,来到程天效和福长安面前哭着说:“程御士、我家相公是怎么死的?”

程天效看见高秀梅和两个孩子,哭得那样悲伤,含着眼泪说:“曹嫂,曹副将殉海我们也很痛心,他是为船队海上探路在王盘洋失风,因他是救台湾百万难民献出的生命。为此事闽浙总督喀尔吉善大人,写折本上上奏了皇上。根据朝廷命官殉职的规定,在加闽浙百姓的需求,把曹副将的尸骨按葬在浙江、慈溪县、新浦沿、海岸上。作为百姓的像征。只能把灵牌带回京城”。

凉篷下坐的福长安忙搭话说:“曹夫人、莫要悲伤,曹副将是为救台湾百万难民而殉职,朝廷命官就的尊照朝庭的规则,快叫孩子们托着曹副将的灵牌回家去吧”说完叫卫士把高秀梅架到车上回曹府去了。

高秀梅和孩子托着灵牌走后,福长安忙叫船队停在通州码头。把随船人员安排完毕,他领程天效回府上去了。

第二天一早,福长安领程天效来到乾清宫门外。福长安冲着程天效说:“程御士,你在门外暂等一时,我去宫内通报皇上。”说完走进大殿里。时间不大,太监胡生从大殿内走出来说:“程御士,皇上召你进宫。”说完领着程天效进了乾清宫。今天正赶上退朝,大殿内文武百官整往外走的时侯。程天效从此而过,各个都带出敬佩的眼光。

程天效来到龙书案前三拜九叩跪在殿前,口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草臣程天效交旨。”

乾隆帝看到程天效赈台还朝,龙心大悦。忙走下龙书案来到程天效面前,一把搀起说:“爱卿辛苦了,”忙叫太监胡生给程天效搭坐,程天效坐在龙书案一旁。

乾隆帝看了看程天效身体消瘦,脸上添了不少皱纹。心疼地说:“爱卿这次赈台经历了磨难不少吧?”

“禀万岁,这次赈台伤亡惨重”说着眼泪滴落下来。

乾隆帝看到程天效泪流满面忙说:“爱卿、请结哀!有什么伤心事儿和朕讲来?”

程天效擦了擦眼泪说:“我带的三千精兵强将,所剩数十。副将曹成为了海上探路,带领梁山江湖朋友、刘高、王仁庆和百余兵丁水手,在王盘洋失风,殉于海里。过金塘山,梁山好汉周刚、为了保护船队通过,带领梁山三百名水手和海盗浴血奋战。船队突出后,周刚和梁山三百名水手全部阵亡。过鱼山列岛,梁山好汉刘章、解虎、微山岛秦忠,为了保护船队和海盗生死博斗,船队突出后,三位江湖朋友和一些兵丁以身殉海。在船队最危急的时刻,闽浙将领关天成,为了叫船队突围,带领五百闽浙水兵和海盗绝以死战,就在全船队难以抵抗的时刻,忽然台湾府城总兵柴大纪首下水师将领耿世文巡海相遇,在耿将军的增援下消灭了鱼山列岛的海盗。海盗头目、海上龙王魏三逃走时被台湾府城水师包围,无奈跳海自尽。等清查船只和人员时,关将军和闽浙水师大部分阵亡。”

乾隆帝听了程天效诉说的这场台湾血腥赈灾路程。龙心非常难过,当时下旨、给曹成、关天成和六位江湖义士,追封为震海将军。对死者家属额外按置。对活着的江湖义士,升官加品。圣旨刷下后,交太监胡生办理。

乾隆帝看到程天效身体欠安心疼地说:“爱卿数月的操劳耗尽了心血,快回御室休息去吧。”

程天效听了磕头谢恩退下。

到御室屁护还没粘床边,忽然太监胡生来到御室中说:“程御士、皇上召你到南书房进见。”

程天效听了忙站起身来说:“胡公公、我整里一下衣冠咱在走。”

胡生着急地说:“程御士、皇上等着你去了。”说完程天效整里了一下,跟太监胡生出了御室走进了南书房。

程天效来到龙书案前三拜九叩跪在乾龙帝面前,口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草臣程天效叩见皇上。”

乾隆帝看见程天效到龙心大悦,忙站起身说:“爱卿,朕在私自召见你用不着行军臣大礼”说着把程天效搀起让在一旁坐位上又说:“刚才在朝堂上朕和你谈的是公事,在南房朕召你来是处于私交,咱君臣二人交换一下心情你看如何。”

“万岁、有何心情和草臣言讲?”

“爱卿这次去台湾赈灾,竭尽忠诚解救了一方难民,朕想加封你,因你心情不佳,朕才把你召来商议。”

“万岁,我已回少林寺为僧,功名利禄对我无何用。这次被召回、草臣也是处于解救台湾难民之事而来。事清已经过去了,我回寺院再造金身。”

“爱卿,你不要心灰意冷,朕是一时糊涂,请卿谅解。朕为求一将,愿做汉时萧和,凝做刘备三顾茅庐。”乾隆帝一番语重心长的话,弄的程天效心潮翻滚,热血沸腾,低下头半晌不语。

乾隆帝看出程天效的心情,忙使用了《刘备摔孩子倒买人心》的办法亲自斟了一杯御茶端到程天效面前说:“爱卿、喝一杯御茶解一解烦恼?”

乾隆的这一举动,感激了程天效。弄的他满脸发烧,羞愧难言,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跪下说“万岁使不得!万岁使不得!请不要折杀草臣”说着双手接过御茶、站起身来。

这一杯御茶,打动了程天效的心。他心中暗想、从古至今,这样的皇帝少见。能善解人意、激化人心,无奈、只可委屈求全了。

乾隆皇帝看到程天效思想已通,忙叫御膳房端来御膳款待。他冲着程天效龙颜一笑说:“爱卿请入坐陪朕喝两盅?”

太监胡生忙插嘴说:“程御士、皇上这样款待你,你快陪皇上喝两盅吧”说着把程天效拉到坐位上。

乾隆皇帝今天特别幸份,端起御酒说:“爱卿请端杯。”程天效受到皇上的敬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太监胡生冲着程天效一笑说:“程御士、皇上对你阁外恩点,其他人是没这个福份的。吃了御膳就的一心一意的孝忠皇上。听杂家一句话,放去一往地恩恩怨怨好好扶助皇上吧。”

乾隆帝听了龙颜一笑说:“爱卿,胡公公说的对。做一个称职的皇上,必需有贤臣莫客扶佐。朕少了你如同断了左膀右臂。”

程天效被乾隆皇帝劝的无有推辞余地,直可认了。他叹了一口气说:“万岁,您不用说了,草臣从命就是。”

乾隆帝听了龙心大悦,和程天效畅饮起来。一直喝到未时,才离开南书房回御室安歇去了。

光阴似箭,转眼就是十年。程天效因受婚姻之事的打击,一直是单身一人。在这十年中,有多少亲王、贝勒的高门贵秀他都不要。因此事和家中闹成了纠纷。一天他正在御室中休息。听进来的一个卫士说,皇上的皇冠,被人盗走。经过细查,盗皇冠的人,在现场上留下的是程天效的信物。乾隆帝因此事龙颜大怒。

他和那卫士正打听着,突然从乾清宫内走出几个穿黄马褂的人,来到程天效面前说:“程御士、皇上的皇冠被盗,从案情发生处,发现盗皇冠的人,留下的是你的信物。因事情复杂跟我门到刑部走一趟。”说着押着程天效出了皇城奔刑部衙门走去。

再说刑部尚书王杰,接了盗皇冠一案。对此案侦查的情况非常复杂,案情里牵设到御马快程天效的信物。根据对案情的分析,案情里存在着摘赃陷害的现项。直可把程天效传到刑部受审。

程天效被逮进刑部大堂,刑部尚书王杰,给程天效让了坐位说:“程御士,因皇上的皇冠被盗,案情里牵连上你,今天传你来是为了了解一下案情,因盗皇冠人在作案中,留下的是你的信物,请程御士配合。”说着王杰从档案柜里拿出一块玉佩交给了程天效。”

程天效看到玉佩是自己的又看到上面是自己刻的名字已知此案严重,忙站起身来和刑部尚书王杰说:“王大人、既然案情和我有关系,为了搞清事实,我愿意接受审查。”

王杰听了一笑说:“那好,既然程御士这样说,我就公事公办了”接着王杰问到:“你最近和什么人来往?”

“我没和什么人来往。”

“你在大内和什么人有仇?”

“也没和什么人有仇。”

王杰严肃地说:“程御士、你不要太固执,根据我的分析,盗皇冠的人留下你的信物,此人肯定和你有很亲近的关系,你可要好好的想一想啊?”

程天效听了王杰的提议心中暗想,最亲近的人,能入皇宫的人很少,除非小飞燕。又一想玉佩怎么会到他的手中。他想了很长时间也没想出疑点来。

刑部尚书王杰审问了一顿,也没查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弄得他头晕目涨忙退堂,转过头来和程天效说:“程御士、你暂时留在刑部,等我奏明皇上咱在作分析。”说完程天效被关进刑部大牢。

再说乾隆帝,在追查皇冠被盗一案的现场上,听说盗贼在作案中,留下的是程天效得信物,弄的他龙心不悦。乾隆帝明白,程天效入宫十几年来,为国为民赤胆忠心,立下赫赫功勋,才引起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恨之入骨,进行栽赃陷害。他正和宰相刘庸分析着,忽然刑部上书王杰来到南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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