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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太监胡生听了急忙退下,时间不大、曹松和小飞燕被领进南书房。曹松和小飞燕三拜九叩跪在乾隆帝面前,口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草臣曹松、张飞燕出巡回归进见皇上。”

乾隆帝忙上前搀起说:“二位义士、功劳可赫,快坐下和朕讲话。”

“谢万岁。”说完二人坐在一旁。

乾隆帝感激地说:“二位义士,协助程天效办案有功,朕封你们官不做,朕不知用何物感谢你们?”

曹松和小飞燕听了齐声说:“万岁!我们二人别的不图,请求万岁对木旦赦免死罪从轻发落。”

乾隆帝听了二位义士也为木旦求情,思考了一阵说:二位义士,因木旦好强盗取国宝理应处死,但他又从俄贼手中把国宝夺回,有立功的表现,此案可以从轻考虑,等朕和众臣商量完再做决定。”

曹松和小飞燕跪下磕头说:“谢万岁。”说完站起身来。

乾隆帝转过脸和程天效说:“御马快,你们一路风尘,快领二位义士回驿馆休息去吧。”程天效三人听了谢过皇上、退出南书房回驿馆去了。

他们回到驿馆,程天效为木旦之事放心不下,和曹松商量迎救木旦的办法,曹松沉思了一阵说:“四弟,要想迎救木旦,必需走访一下和你有关系的朝中大臣,求他们出面说话,才能保住木旦的生命安全。”

程天效想了一阵说:“朝中大臣和我有关系的到不少,要说公正廉洁还的说宰相刘庸,刑部尚书王杰,大学士纪晓岚。”

“四弟,为了木旦的安全,最好今晚你去刘府走一趟,看刘大人对木旦是怎么个看法。”

程天效按着曹松的意思,当天晚上出了驿馆来到刘庸府门前,刚要上前打招呼,忽然张成刘安从府内走出来,忙向程天效打招呼说:“程御士来了,你先在门楼下暂等一时,我们去通禀相爷。”说完张成刘安走进府去。

时间不大,宰相刘庸由张成刘安的陪同下走出府们,忙向程天效打招呼说:“程御士,快往府内请。”

程天效忙施礼说:“刘大人,程某不才前来打扰。”

刘庸听了忙说:“程御士,此处不是讲话之地,快跟我到府内一续。”说完领着程天效进府来到客厅内。

刘庸叫丫环给程天效斟上茶水说:“程御士,有什么为难之事求于老夫?”

程天效喝了一口茶说:“刘大人,我受人之托求于大人。”

“程御士,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刘大人听说过雍正年间,因文字狱被杀的生员查石平吗?”

“此人到是听说过,因文字狱全家被抄斩。”

“刘大人,我说的是他曾孙查木旦,出自少年气胜,想和我切磋武功,因相遇不上,盗取永乐大典引我出宫闯下了杀身之祸,在我办案期和他途中相遇,经过切磋,查木旦杀法潇勇、武术高强,真另人佩服。经过僧侠、海空法师引见了他的父亲查仇英,通过查仇英对木旦再三审问,木旦把永乐大典交出,当取永乐大典时,突然发现永乐大典被人撬走,在追查中、永乐大典被俄贼带于出境。木旦听罢舍命追踪,在国界和俄贼相遇,缉拿时俄贼反抗用暗器打伤木旦,又打伤小飞燕,就在俄贼跃境的时刻,恰好其父查仇英赶到堵住出口,在交手中木旦用暗器打死俄贼、夺回永乐大典。查仇英为了赎罪、送木旦投案自首,您看此案是否从轻发落。”

刘庸听了程天效的诉说,思考了片刻说;“程御士,查木旦争强好胜盗取永乐大典够杀头之罪,但他追踪俄贼夺回永乐大典,罪过可以减轻,再说其父查仇英送他投案自首,这对案情也有所变化,既我看,死罪可以免去,活罪难以逃脱。”

程天效听了高兴地说:“那就拜托大人在皇上面前多加美言了。

“程御士,我是当朝一品,一定秉公办事。”

“那就仰仗大人了。”说完觉得时间不短了,忙站起身来说:“大人,耽误您安歇、曹松和小飞燕还在驿馆、我该回去了。”说完辞别了刘大人出们走了。

几天内,程天效走访了刑部尚书王杰,大学士纪晓岚,以到了对木旦升堂定案的时候了。

当天,散朝后,乾隆帝把部分大臣留在宫中,专门商议木旦一案。乾隆帝把木旦争强好胜、盗取永乐大典、被俄贼撬走、又把木旦从俄贼手中把永乐大典夺回之事说了一遍。众臣听了,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有的说对木旦当场处死,有的说木旦从俄贼手中夺回永乐大典,功过显明从轻发落。

乾隆帝听了众臣的议论,忙冲着大学士纪晓岚说:“纪爱卿、你看木旦一案如何处理?“纪晓岚站起身来说;“万岁!既臣看,木旦少年气胜和程天效叫劲,盗取永乐大典罪不可赦,但他又从俄贼手中夺回永乐大典、赴京请罪,看到他年少无知的情况下臣以为可以冲从轻处理。”乾隆帝听罢点了点头。

一旁的军机大臣和珅听了忙搭话说:“万岁!查木旦罪过不能赦免,因其祖父查石平宣扬明文、被朝廷镇法,其父查仇英是朝廷缉拿的要犯,再说查仇英是朝廷要犯吕四娘的弟子。万岁您想,留反贼之后会给朝廷带来后患,以奴才看,就地镇法。”

查木旦领罪过充军边疆嘉庆帝接皇位登基设政乾隆帝听了没有表示,两睛转向刑部尚书王杰,王杰明白乾隆帝的用意,忙跪下磕头说:“万岁,臣有本,”

“爱卿,站起身来和朕说话。”

王杰站起身来说:“万岁。查木旦盗取永乐大典是罪过不轻,但向和大人所说,他祖父查石平因文字狱而死、理应牵连九族,现在文字狱已经废除、查家应当免去罪过。因查木旦少年气胜,想和程天效比武,总找不到机会,一时冲动盗取永乐大典、罪不可赦,但他追踪俄贼夺回永乐大典、也算有功,看到他是少年英才留他一条性命,不如叫他充军边疆戴罪立功。”

乾隆帝听了点了点头,又冲着宰相刘庸说:“刘爱卿你看此案如何处理?”

刘庸站在龙书案前说:万岁,刚才纪大人和王大人已经说了,以臣看、此少年是不可搏夺的人才,虽然木旦争强好胜、盗走了永乐大典犯了大罪,但他从俄贼手中夺回永乐大典、也是首功一件,我同意王大人和纪大人的主见,给他一次做人的机会,叫他充军边疆戴罪立功,等调教好了也是个良才。”

众臣听了、王杰、纪晓岚、刘庸说的满有道理,才前后奏本为木旦求情,乾隆帝爱才如命,再家上程天效、曹松、小飞燕和文武百官保奏,乾隆帝来了个就坡下驴赦免了木旦的死罪,送往西北边疆充军,戴罪立功,以观后效。盗永乐大典的案子就这样了解了。

因年华的增长,乾隆帝到了退位的时候了,由爱新觉罗颙琰继位,年号嘉庆。

嘉庆帝的登基浩以天下,在举国大庆的日子里,各省的总督府尹纷纷来京朝拜。

嘉庆帝宴请了前任皇帝的官员,又对他们进行官职的调整,程天效从御马快之职被提升为二品御士,准假三个月回家探望。

程天效受了对嘉庆帝封赐、又准假三个月回家探亲使他对嘉庆帝感恩不尽。

因年岁的关系,这次回家探亲感到和往常不一样,想念母亲、思念家乡,躺在御室里翻来复去睡不着。天一亮从马棚里牵出马匹、在五朝门外搬鞍上马,因探母心切,连夜兼程的快马奔弛,天到中午回到了家乡。

程天效下马一进家门,看见院里有几个十来岁的小孩在捉迷藏。一个最大的小男孩冲着屋里大声喊:“奶奶,咱家来人了。”霎时从屋里走出来宗望和一个年轻的陌生女人。

宗望看到是继父回来不由的一愣,忙上前接过马缰说:“继父,您回来了?”说完忙冲着屋里大声喊:“奶奶,我继父回来了。”说话之间程天效就走进屋里。

程天效看到母亲的面貌和十多年大不一样,也是八十多岁的人了,只见母亲、身体消瘦、脸盘变形、满头白发、耳聋眼花、皱纹累累、额下唇里都没了牙,从炕上下来正穿鞋。

程天效忙上前喊道:“娘!”

王氏看到会儿回来了、激动的眼泪都掉下来,忙抓住程天效的手说:“会儿,你可想死娘了?”

程天效擦了擦眼泪说:“娘!您不要难过,儿这不回来了吗。”娘俩正说着,宗望和那陌生女人领着三个孩子走进来。

王氏冲着那陌生女人说:“翠苹,你认着点,这就是你们的继父回家探亲。”

那女人忙施礼说:“继父,我是您的儿媳妇徐翠苹,早听说您在皇宫内院做事。”说着她把三个孩子叫到面前说道:“文苍、文德、文春、你们记着点,这就是你们的爷爷。”说完叫三个孩子跪下给程天效磕头。

程天效看罢忙来到、文苍、文德、文春、近前说:“孩子们快起来。”说完把三个孩子搀扶起来。

程天效十几年没回家,家里又添了这么多新人,忙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票说:“翠苹,继父初次和你们见面,这五十两银票就算给你和孩子们做为见面礼吧。”说完把银票递给了徐翠苹。

徐翠苹接过银票冲着孩子们说;“文苍、文德、文春、谢谢爷爷。”三个孩子听了每人跪下磕了一个头,站在一旁。

就在这时,二弟友明和宗法领着儿媳妇于秀英来到屋里。二弟友明见到程天效的面说:“大哥,你可想死二弟了。”说完掉了几滴眼泪。

“二弟,因宫内事误繁忙,抽不出身来回家看望,咱娘叫你多受累了。”

“大哥,是你娘也是我娘,咱谁对谁呀!说出这种话叫弟兄伤心。”说完脸沉下来。

“二弟,你甭往心里去,大哥这是说句笑话何必当真哪。”说完目光扫了一下,跟宗法一快走进来的那女子,转眼又看了一眼徐翠苹。

徐翠苹理解继父的意思,忙和宗法说:“二叔,你也不把他二婶和继父引见一下。”

宗法听了忙和于秀英说:“秀英,这就是你常提起在皇宫内院保镖的大伯程天效。”

于秀英听了忙施礼说:“大伯,我是沧州人,我父叫于忠,听我父说您给乾隆爷保镖,在您去南方办案时,救过我父亲的命,为了报答您的恩情,才把小女嫁给程家。”

程天效听了一愣忙说道;原来你是沧州镖师于忠之女。”

“正是小女。”

程天效打了个咳声说:“咳!那都是往事了,当年你父保镖押了一批货物去江苏,路过梁山时,遭到梁山八虎的抢劫,是我从梁山八虎手中要回来的。”

于秀英听了忙磕头说:“多谢伯父救命之恩,受小女一拜。”

程天效忙搀起来说:“秀英,不用多礼,咱都不是外人了,你这不也成了我侄媳妇了吗。”说完一家人大笑起来。

一家人正说着,忽然李岳英走进屋冲着程天效说:“大哥,饭菜以做好,一阵和孩子们吃饭吧。”说完领着翠苹和秀英出门走了。

人老心衰思故乡接旨难别白发娘老眼灰花的王氏,凑到近前才看清会儿不像当年那样了。只见会儿,身体消瘦、辫子变白、面色发暗、卓骨凹腮、难过地说:“儿呀!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啦?”

“娘,我也是快七十岁的人了。”

“哎!凤英和淑贞她们要是都在,孩子也这么一帮了。”

“娘,你儿就是这个命。”

友明看到大哥情绪不振、忙转变话题说:“大哥,听说乾隆帝退位,新换的这个皇上对百姓如何?”

“二弟,新换的这个皇上叫嘉庆,自从登基以来,整理朝纲、调换官员、听说中堂和珅这回就难逃此劫。”

友明听了生气地说:“这个老奸贼也该有这个下场了,当初你和拉氏女的纠纷、就是他暗中使坏,如要不是你打败俄过大力士,你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二弟,做人就的学厚度,甭忘了老人的故语,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辰不到,像和珅这样的人,就是恶报的时辰到了。”

友明转过话题又说:“大哥,你的年龄到了,以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何时能退出宫廷?”

程天效听了说:“嘉庆帝说了,今年在让我助他一年,过了年我就回了和家里人共度晚年。

友明听了笑呵呵地说:“正好就你退了、我跟你找二位大嫂去。”

他们正说着,徐翠苹和于秀英端着酒菜走进屋里说:“继父,快上炕和奶奶坐在一起吃饭。”说完放上桌子把酒菜摆上。

一家人围在桌子上,徐翠苹斟完酒端起酒杯说:“因我和继父初次见面、再加上家中添了他二婶和几个孩子,这是百年不遇的事,今天凑在一起喝团圆酒,我祝继父身体强壮、我祝奶奶寿比南山。”说完一饮而尽。

紧接着于秀英拿起酒壶给大家满上说:“今天我和伯父初次见面,我和宗法成亲是我父和伯父的因素而来的,我们成亲伯父不在家,今天我就借花献佛敬伯父一杯。”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个新人敬酒完毕、紧接着宗望宗法带头轮流敬酒,一直喝到戌时酒席才散去。

程天效赶了一天路也累了,再加上喝了很多酒,躺在炕上睡着了,一直到转天的辰时才醒过来,他刚下炕梳头洗脸,突然一个清翠的声音冲他喊来:“大伯。?”

程天效猛抬头一看,只见出嫁的兰兰领着孩子回来探亲。程天效急忙迎上前说:“兰兰,你何时来的?”

“大伯,我昨天晚上来到的,因您入睡了,我没惊动您。”

程天效听了高兴地说:“兰兰,咱爷俩见面真够巧的?”

兰兰听了微笑地说:“今年我是头一次住娘家就遇上您回来,看起来咱爷俩有缘分哪。”说完爷俩笑了起来。

王氏冲着小孩说:“三丫,跟老姥姥到院里玩去,叫你妈和大姥爷说话。”说完王氏拄着拐棍,领着三丫,到院里玩去了。

兰兰给大伯剥了个橘子说:“大伯,这次回来多住些日子吧?”

“这次回来是嘉庆帝给了我三个月的假期,过年就好了,我可以经常和你们待在一起了。”

“那好啊,我把您接到(南皮)去,好好教教我少林拳。”说完把剥的橘子递到了大伯手里去。

程天效吃了兰兰剥的橘子,才感觉到有一种从来没感受过的气味,也许这是老的症状吧,他激动地说:“兰兰,你是大伯的掌上明珠,也是大伯最知心的人,我这辈子、无儿无女,你知道我和你娘有过一场烦恼之事吗,因此事这些年我不回来,我退职后到那里安身哪,。”说完流下来几滴眼泪来。

兰兰看到大伯那样悲伤难过地说:“大伯、您不要伤心,等退职后在家待不下去,我就把您接到那去,你没有儿女,我就是您的亲闺女,给您养老送终。”

程天效擦了擦眼泪说:“兰兰,有你这一句话就行了,看看宗望夫妇待我如何,如有不测、再往你那去不迟。”

爷俩正说着,忽然、宗孟、宗豹、宗岳、哥仨领着孩子来到屋里说:“大叔,您何时来的?”

程天效高兴地说:“我昨天晚上回来的。”说完搬来几个凳子说:“爷几个坐下。”

兰兰冲着大伯说:“您常不在家、认不清了吧,这是友重大伯家的宗孟大哥,那一个是友直大伯家的宗豹大哥,后面站着那个是友齐大伯家的宗岳大哥。”

程天效听了笑呵呵地说:“你们家都好吧?”

哥几个齐声说:“谢大叔的吉言,我们家里都好。”程天效正和几个侄子唠着家常,宗望宗法弄来了酒菜走进屋来,哥几个划拳行令喝起酒来,一直喝到晚上才纷纷离去。

几天后家里静下来,程天效调教了、兰兰、宗望、宗法的武功,又教了他们少林寺的拳脚功夫。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程天效到了回京的日期,不料一场大病使他卧床不起,因身带重病不能回京,急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母亲忙解劝说:“儿呀,你这是有病、不能着急,等病好了再回去。”

“娘,到期不归我无法交差。”

“儿呀,你这样走了娘能放的下心吗?”说着王氏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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