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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十四,姐姐变了一个人

从高考成绩出来之后,艾早就再没有见过陈清风。她好像一下子就把这个人忘了,从她的脑子里、心里毅然决然地抹去了。妈妈不放心,时不时地还追着我问,艾早跟陈清风到底有没有来往?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我告诉她,姐姐不理睬陈清风了。妈妈竖起眼睛看我,很不相信的样子。可我心里明白,艾早是真不理睬陈清风了。有一次我跟艾早在街上走,陈清风在马路对面喊她,艾早头都不肯回。还有一回我们出门买东西,从文化馆的门口过,艾早紧攥着我的手,直着脖子,走得飞快,就好像门里面有一只大老虎,随时会扑上来拖走她。

我觉得艾早不光是恨着陈清风,她还有恐惧,这个恐惧不仅是对陈清风的,也是对她自己的。

恐惧什么呢?我死活想不出来。陈清风又不是大老虎,他的模样和性格一点儿都不吓人。

过了不多久,我听妈妈回来说,陈清风终于要调走了,到南京的《新华日报》社,做"农村版"的记者,负责写一些各地农业大丰收的新闻。

我不能确信陈清风自己对这事高兴不高兴,可我妈妈是高兴的,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埋在身边的一颗炸弹"移走啦。当然她没有当着艾早的面说这句话。我爸爸倒是有点儿替青阳可惜,他说陈清风是才子,留下来是能为青阳做不少事情的,现在,真可惜了。我爸爸还说,青阳这地方又保守又闭塞,向来留不住人,像我们姐弟几个,如果真有出息,将来也是会远走高飞的。

陈清风在临走之前到我们家里来告别,那天爸爸妈妈不在,艾早也不在。陈清风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觉得他应该是想见到我们家里的人,又怕见到我们家里的人。他坐了一会儿,抽了一根烟,问了一些艾好在大学里的情况。我告诉他艾好迷上了一个什么"费马大定理",陈清风眼睛亮起来,"哦"了一声。他好像也知道这个叫"费马"的人。他还想再问得具体一点儿,可是我只能回答他这么多。

陈清风等不到艾早,只好告辞走了。他给艾早留下一本刚刚出版的《巴黎圣母院》,又叮嘱我,要是我和艾早有机会去南京,一定一定要找他去。

他走了之后,我翻了翻书的开头,一点都不好玩。艾早喜欢这本书吗?我不知道。也可能她在陈清风面前说过喜欢这本书的,现在陈清风走了,就把书送给她做纪念。我把书偷偷塞到了艾早枕头下面。不能让妈妈看见,妈妈看见了一定会逼着艾早还回去。

我还想,艾早拿了人家的书,也应该回赠人家一样东西,哪怕是一个本子,一支笔。我的朋友米爽送了我东西,我都是要回赠她一件的。我就在家里翻箱倒柜地帮她找礼物。什么像样的东西都没有找得到,我最后倒出了储蓄罐子里的一块二毛钱,准备凑给艾早,让她上街现买去。

艾早回来后,我马上领她到床边,掀开枕头,很兴奋地让她看那本厚厚的书。可是她只不过淡淡地瞥一眼,说:"归你吧。"

"我看不懂。"

"长大看。"

"他专门过来送你的。"

"老掉牙的书了,我早看过了。"

"那……你不送给他礼物了?"我手里攥着一块二毛钱。

"我不想看见他。"回答很决绝。

"可是……"我心里转了个念头,"他帮艾好上了少年班啊。"

我的意思是,怎么着也应该谢谢他,代表我们家。

她淡淡地笑一笑:"他自己不也沾了光吗?都调到南京工作了。"

我当时心里很难过,现在回想起来,那种难过应该叫做"悲凉"吧。我认为艾早不该对陈清风这样,他们曾经是相处非常开心的朋友。再说,陈清风结婚有了孩子,这不是他的错,他在认识艾早之前就这样了,艾早爱上他,是艾早自己的一厢情愿,怪不到陈清风的头上。

可我没法把这些话对艾早说出来。她肯定不会听我的。

这个学期中艾早变得很乖,早出晚归地去学校,回家就把自己倒锁在房间里用功,忙碌得像一只蜜蜂。妈妈很满意地说给我听:"人还是要受点挫折好,你看你姐姐现在多用功,照这么学下去,考个好大学有什么难的?"

妈妈就开始细数,同事家哪个孩子,复读之后考上了什么学校。这巷子里又有谁谁谁,原先调皮捣蛋,后来浪子回头,发奋一年,考上了哪个学校。

妈妈说:"你姐姐多聪明,基础多好,跟那些孩子是不能比的,她要是复读到明年还考不上,这世上就没有天理了。"

有一个星期天,艾早起床后说是学校要补课,背上书包匆匆走了。她走了之后,妈妈在家里打扫卫生,帮我们晒被褥,发现艾早上学用的课本都新崭崭的堆在她的床脚,拿一块枕巾盖着。上学不带课本,这是什么意思?妈妈存了个心眼儿,等艾早回来,找个空子,不声不响地去翻她的书包。一翻,里面果真一本书没有,满满一包都是邓丽君的歌带。

"这是什么?艾早你交待,你今天出门到底干了什么?"妈妈拎着那包磁带,神情很严肃,目光简直就像两根尖利的针。

艾早劈手抢过那个包,很不在乎地:"妈你不要紧张好不好?你眼睛瞪这么大,不怕吓着我,还不怕吓着了艾晚?这是同学的歌带,人家怕她弟弟拿,存我这儿了。"

"你的书呢?你上学怎么不带书?"妈妈依然气急败坏。

"我今天是测验,带什么书?你不怕我翻书作弊被老师抓?"

言之凿凿,滴水不漏,妈妈无话可说。

又挣扎出一个质询:"你用了半学期的书,怎么还跟新的没用过一样?"

艾早不屑地哼一声:"我又不是书蛀虫,我看书,不是吃书,非得把书翻得千孔百疮才叫用功?你什么逻辑啊?"

倒打一耙,噎得我妈妈直翻眼睛。

母亲跟女儿的每一场战争中,我妈妈都是可怜的失败者,用她的话说,艾早就是她的前世冤家。

从此妈妈不再为艾早的"乖巧"而沾沾自喜了,她心里有了阴影,目光总是偷偷摸摸要往艾早的书包里看,打量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她经常故意磨蹭到艾早出门之后才上班。艾早前脚一走,她后脚就直奔艾早床边、桌后,翻寻一切令她可疑的东西。她总是喝令我:"不准告诉你姐姐。"她还说:"我这叫防患于未然。"

瞧,我妈妈把这些大词都搬出来了。

然而艾早不是我,她可不那么容易被妈妈吓着,她把不想看的课本什么的藏到我的床底下。我实在不清楚我在妈妈和艾早之间是什么角色,我是她们的挡风墙呢,还是拦水的堤坝呢,还是用作缓冲的沙包呢?不过我有我的原则,那就是不多话,不当告密者,无论她们两个在我面前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我妈妈有时候责备我:"你这孩子的性子怎么这么软?你不能总当和事佬,要有点原则性!"

我怎么"原则"?一边是妈妈,一边是姐姐,都是我最亲近最离不开的人。

有一次她带回家一个砖头大小的录音机,拿一块头巾包着,一到家就塞到了我的被窝里。她眨着眼睛对我说:"等爸妈睡了,我给你听好听的歌。"

夜里,她脱了衣服挤到我的床上,拿被子把我们两个人都盖住,摸黑摆弄那个录音机,弄出喀嗒喀嗒的响声。然后,听到磁带在机器里沙啦沙啦地转起来,又听到大风刮过来一样的哗哗的声音。她兴奋地说:"歌星出场了!这是台下的掌声,你听听多狂热。"

那盒磁带不知道被多少人翻录过了,声音都失了真,她要是不说,我一点儿都没听出来是掌声。我屏息静气地听,终于明白磁带里录的是一个外国歌星的现场演唱会,那个唱歌的男孩声音尖利,背景音乐又响,轰隆隆地震得人心里发慌。他唱的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可是我发现这个人只要一开口,台下就有人尖叫,吹口哨,跺脚,发狂,现场气氛像疯了一样。

"刺激吧?他叫迈克尔杰克逊,美国黑人,天王巨星啊。"艾早附着我的耳朵解释。

我很茫然,不知道什么叫"天王巨星",也不明白这个人的尖声嚎叫为什么能惹这么多人发狂。

"他到日本开演唱会,救护车都要开到现场去。"她又说。

"为什么?"我感到惊讶。

"怕女孩子会晕倒。"

"为什么会晕倒?"

"你真老土!因为太激动了,太崇拜了。"

太激动了就会晕倒?我难以想像。

"你不激动?你听他的歌没感觉?"她用她的脚捅我的脚。

我老老实实回答她:"我听不懂。"

她"嘁"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不屑。然后她一个人在被窝里扭动屁股,脑袋跟着音乐节奏一点一点,磕头虫一样。

我却觉得被窝里太闷,太闹腾,有点憋得透不过气一样。

周六晚上,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艾早还没有回家。爸爸妈妈和我守着桌上的一锅稀粥和一盆蛋炒饭,都没有动筷子,一分一秒地等候着门外的脚步声。艾早在学校苦读,是我们家里最辛苦的人,她不回家,我们就不能先吃饭,这是我妈妈的规矩。一直等到将近七点,蛋炒饭没有一丝热气,稀粥结了一层亮亮的膜,妈妈才转头吩咐我:"你到二中去找一找你姐姐,别是被老师留校了。"

我得令出门,沿着河边往城北二中的方向走。寒露之后天开始黑得早了,家家户户都开了灯,关着堂屋门吃晚饭。门缝里有光亮,有笑声,有电视机里播新闻的声音,还有小孩子不好好吃饭被大人呵斥的声音。河水在夜空下黑黝黝的,显得凝重,滞涩,有水草和污泥的潮腥气。县城里路灯很少,沿河边的小路更是漆黑一片,我一路走得跌跌绊绊。走到二中校门口,却发现铁门紧闭着,校园里早已经是人走灯灭,寂静无声。我还不死心,想绕着围墙走一圈看看,结果走到北校门外那片荒芜的小树林子时,听见林子里有很多人在嘻嘻哈哈地说笑,还有很多一闪一闪鬼火一样的光。

我站住了,心里迟疑着,不能确信艾早是不是就在这个人群中。我试试探探地喊了一声"姐!"

有片刻的安静,似乎林子里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似的。然后,艾早弓着腰从黑暗中窜出来,一把拉起我,把我拖到十米开外处。

"你怎么跑到这儿?"她手指缝里有火头在闪,身上也有烟味。

"妈妈让我来找你。"我解释。

她很警惕:"不是有人去向她打了小报告吧?"

我摇头。

她放了心,把手里的半支烟丢出去,拿脚尖碾灭。"回家不准说啊。"她告诫我。

我心里特别害怕,心窝里像敲小鼓一样地咚咚响。一向以来我们都被告知,学生抽烟是很不好的事,尤其艾早还是女孩子。女流氓?我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自己就被吓得半死,下意识地往后面退了一步。

艾早发现了我的惊恐,嘲笑我:"傻瓜!怕什么怕?抽根烟有什么了不起?我不过想尝尝烟抽在嘴里是什么感觉。呸,一点都不好抽,又苦又呛人。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抽了,太没意思了。"

我哀求她:"姐,我们回家吧。"

她爽快地答应我:"行,回家。"

她返回林子里跟那群人打了个招呼,然后领着我往家走。她把书包斜背在肩上,大步流星的,像是突然意识到时间很晚,心里着急了一样。我跟着她一路小跑,想跟她说句话都不成。也许她就是不愿意跟我说话,才故意走得飞快。她不走河边的近路,从县城中心大街上穿过去,路过一家烟酒杂货店,掏钱买了两块泡泡糖,一块给我,一块剥了纸塞进嘴巴里,大张旗鼓地嚼。嚼了一会儿,她吐出糖胶,张开嘴巴对我呼一口气:"你闻闻,还有没有烟味了?"

我这才明白,她是用泡泡糖来漱口的,怕回家之后妈妈闻出她嘴里的烟味。

她头脑这么缜密,任何事情都做得从容不迫,简直就是人精一样的女孩子。她这样一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像艾好一样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呢?老实的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接下来的事态,以一种飞流而下的速度往前发展。

有一天,不是星期天,妈妈去银行办事,走到大街上,忽然一辆崭新的北京吉普车从她身边呼啸而过。车窗洞开着,依稀看见开车的小伙子剃光头,他旁边的女孩围着一条长长的红丝巾,风把丝巾吹得飘飘扬扬,一抹鲜红色像火苗儿一样闪烁在车窗口,夺人眼目。

妈妈被疾行的吉普车一惊吓,心里马上骂一句:"甩货!"

骂声才冲到喉咙口,身子突然一激灵,醒过神来了,发疯一样地追上去。

开车的人从后视镜里看见我妈妈跌跌撞撞不顾死活追上前的样子,不得已停了车等她。

妈妈奔过去一看,果然是三虎和艾早。

"三虎你哪儿来的这辆车?"妈妈先从源头着手,严肃着面孔,目光只盯住驾车人。

三虎是个机灵鬼,马上跳下车,规规矩矩向妈妈汇报:"我的好朋友是县政府车队的,我借他的车过过瘾,嘻嘻。"他试图大事化小。

我妈妈不依不饶:"不好好上班,跑到大街上撒野,撞着人怎么办?你妈知道不打断你的腿啊?"

"阿姨,"三虎呲着牙只是笑:"我刚出差回来,今天调休。我现在的技术,哈,一等一地好,绝不会出事,阿姨放心。"

妈妈的脑子里,这才浮出来一个更重大更了不得的问题。

"艾早,"她绕到右侧车窗边,敲敲玻璃,示意艾早把车窗摇下。"我问你,今天不是星期日,你怎么不去上课?"

艾早把红丝巾绕在手指上,回答得一脸坦然:"学校今天有活动,征用了我们教室,放假半天。"

妈妈不说话,只用沉甸甸的目光锁住她。

"真的!"艾早娇嗔地抱怨:"妈你干吗这么看我啊?好像我说了什么谎似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学校问,你去啊!"

艾早拿稳了妈妈不可能真的跑到学校问。

妈妈在路边站了好一会儿,默想两个人给出的理由,好像是没有特别不正常的地方,但是要让她完全相信,也没有这么简单。妈妈毕竟也是有脑子的人,沉吟片刻后,放过了三虎,只敲打艾早:"艾早,你已经算是个成年人了,又在读高考复读班,有些事,用不着我多说,我相信你心里比我明白。你跟三虎不一样,他工作了,日子就这么过了,你现在是在什么关头?每一天都要当一年用啊!即便今天学校放假,你的人生也没有放假,你不能把时间就这么胡混掉。"

艾早终于爆发出来:"学习学习学习!你就知道学习!你烦不烦啊?你不烦我烦了!我偶尔散散心不行吗?人不是机器,机器可以无休止地转动,人会疲劳,人要求有休息的权利!"

艾早伶牙利齿,摆出一副当街跟母亲舌战的架势。

妈妈当时气昏了,脸色都发了白:"休息可以,不能跟男孩子在街上疯疯颠颠!"

"谁疯颠?规规矩矩开车,规规矩矩坐车,这是疯颠吗?妈妈你也是有知识的人,你理解疯颠这个词用的是什么标准?"

我妈妈真要被艾早气疯掉了,要不是恰巧碰上爸爸,把她连拉带拖地弄回家去,真难想像这件事最后会怎么结束。

这是艾早头一回对妈妈态度强硬,据理力争,一字一句咬着不放。之前她的所有反抗,还都处于地下状态中,是绵里藏针的,小心谨慎的。

妈妈在床上整整躺了一天,不吃不喝,悲伤,失望,气愤,掉眼泪。

爸爸苦口婆心地劝艾早:"艾早,我知道你是个孝顺孩子,一向对父母好,对弟弟妹妹好,你不愿意让妈妈太难过,是不是?你去跟你妈妈道个错,说声对不起,我保证就没事了。你妈妈她就是个要面子的人,喜欢听个软话。"

艾早倒还懂得"适可而止",按照爸爸的嘱咐,到妈妈床前低了一个头。妈妈顺驴下坡,眼泪汪汪地讲了一番大道理,无非是"为你们好啊"什么的。艾早一声不响地听着,不点头,但是也绝对不反驳。这事就算过去了。

然而阴影就此埋了下来。妈妈和艾早之间,逐渐变得敏感而尖锐,戒备而对立。妈妈越是恼恨和反对的事情,艾早越是有兴趣小心翼翼踩着"雷区"往前趟。她跟妈妈作对似乎有了瘾,看见妈妈痛不欲生、伤心绝望的样子,她的肾上腺素就升高,就笑嘻嘻,乐滋滋的,有快感,有恶作剧成功的开心。

她去到时髦的"美发店",把刘海和辫梢烫得飞翘起来,像电视里常见到的女演员的那种发型。她穿起扫帚样的喇叭裤大摇大摆在街上走,故意让路人对她侧目。秋风起,天转凉,大家都穿上了毛衣,她偏就穿夏天的薄薄的"蝙蝠衫",冻得鼻子发红脸发青。她在家里大声地哼着邓丽君的歌,时不时地,抱起一把椅子,陶醉地旋出一个舞步。她嘲笑妈妈和艾好之间一成不变的通信语言,鼓励我在作业太多的时候罢学不做,半真半假地提出她不想再读书了,让爸爸妈妈"借"给她一笔创业资金,她要干个体,争取两年之内挂上"万元户"的大红匾。

妈妈声泪俱下地向爸爸哭诉:"我们到底做了什么孽?艾早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

爸爸无可奈何地安慰她:"考上大学就好了。只要考上大学,我保证她什么事没有。你想想,这孩子也是心高气傲的人,上个复读班,她心里憋屈啊。"

妈妈冷静下来,觉得这话有道理。艾早心里不痛快,跟谁去"作"呢?当然是家里人了。非常时期,妈妈愿意原谅她。就让她可着劲儿"作"吧,不就剩大半年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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