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剑桥大学三一学院的牛顿是一名减费生,因此,他为比他小一到两岁的同学们准备过用餐,打扫过学院的庭院,清洁过厕所、教室,干过所有减费生需要干的活。
和其他学生比较起来,牛顿虽然有些辛苦,但他完全没放在心上,他更关心的是自己是否有机会获得更多的时间来学习。
牛顿认真求学的态度感动了院长,在院长的帮助下他获得了“仆役生”的资格。
仆役生也同样需要通过劳动来换取减免学费和免费就餐的资格的。
牛顿要给一名教授做仆人,但幸运的是他的导师每年只有五周的时间住在剑桥的寓所中。这样牛顿便有更多的时间供自己自由支配,他可以把更多的精力用于学习上了。
时间是宝贵的,他在通往科学圣殿的旅途上躬身前行,把生命的火焰燃烧到了极限。他不愿浪费掉一丝的光阴,就连一秒的分神都令他心痛。
在同学们郊游、打扑克、下棋、唱歌、下酒馆时,牛顿把自己能支配的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
时间对于牛顿来说是那么的宝贵。他每天需要做什么,都安排得紧紧张张,不留一点空余时间。即便是这样,牛顿还是感觉时间不够用,他真希望能有更多的时间用于学习。
1664年,艾萨克·牛顿终于获得了摘掉仆役生帽子的机会。
只要牛顿通过规定的学术考试,他就可以成为剑桥大学的一名学者了。牛顿当然没有错过这样好的机会,他如愿通过了学术考试,按规定成为了一名学者。
这样一来,他不仅可以在学院里享受免费的饭食,而且还会有固定的薪水,不用再过减费生、仆役生的生活,可以自由自在地学习了。
三一学院的研究基金是只给那些享受学院奖学金的人的,全校只有21个优胜者奖学金名额。
按照学校规定,享受学院奖学金的人每人的年津贴大约是4英镑。
学校没有明确说明选择标准,虽然说需要是决定的因素,但很难设想完全不考虑学术上的发展前途。
三一学院的每个方面都对牛顿获得奖学金有影响。
当时整个大学实行的是赞助人制度,主要是靠影响力和各种关系,吃亏的就是那些没有任何地位及赞助人的学生,尤其是减费生。
那些享受特权的学生又成了牛顿获得奖学金的一大障碍。他们年复一年,很容易地拿走三分之一的奖学金名额,这样,他们当时的地位也最高。
整整一个世纪,三一学院的研究员有一大半都是来自特权学派。
1664年选出的奖学金获得者人数比以往多很多,这对牛顿来说是极为不利的,这也是牛顿学生生涯中唯一的一次。
如果牛顿没被选上,在剑桥占永久位置的一切希望都将会毁于一旦。
为此,牛顿开始重读逍遥学派的《物理学》。他利用所有的空闲时间,勤奋耕耘了另外两章。他又感觉这些还远远不够,他又开始阅读福西厄斯的《修辞学》和关于伦理学的著作。
从1661年进入剑桥大学三一学院起,一直到1664年,牛顿在这里度过了四年的难忘时光。
在这四年的时光中,牛顿的学识有了很大的进步,他由对科学的懵懂,逐渐站到了他那个时代的前列,虽有不足,但非一般人可比。
只要通过最后一次考试,他就能如愿拿到学士学位,他和几百位学士学位的候选人,参加了有几百年历史的学位考试。这是他拿到学位之前的最后一次障碍。
终于,牛顿在1665年春天如愿拿到了学位证书。
虽然牛顿不是全才,但牛顿在除文法外的其他科学领域都是很出色的。
在他读书期间,他通过自己的不懈努力,取得了不少后世公认的一些发现,有些就是在完全封闭的状态中独立思考完成的。
这些发现牛顿并未在当时立刻就公开,但从后人的眼光来看,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绩,如果它们不是发生在牛顿身上,这是不可想象的。
牛顿的才学博得了年轻的客座教授巴罗的认同,通过几年的学习交往,牛顿和巴罗已成为感情至深的好朋友。
巴罗决心把牛顿引向自然科学的更高峰,他决心让牛顿成为自己的助手,成为一名研究员。
巴罗是那个时代有影响力的数学家,能做他的助手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许多人都想谋得这个职位,这对于刚毕业的年轻人来说不仅仅是无上的荣誉。更难得的是,牛顿以研究员身份工作可以拓宽其研究的领域。
牛顿当选之后,就不再是减费生了,他可以享用学院提供的伙食,每年也会获得车马费和同等数额的薪金。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有了四年的保证,可以在无约束的情况下进行研究,直到1668年他取得了硕士学位。如果他能获得研究员的位置,还有可能继续下去。
障碍排除了,牛顿可以全身心地投入自己发现的研究领域。他在小学时表现出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痴迷的程度,而在这个时期,则表现为成熟的智慧。这在他的笔记中,就隐含了那种犹豫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那种专注的热情研究。
牛顿一旦想要攻克某一难题的时候,经常是忘记了吃饭。
他留在盘中的食物都把猫给养肥了,他的这种习惯使他的同代人感到非常吃惊。他经常忘记睡觉,第二天早上他为发现了某个新命题而心满意足,至于没睡觉的事他早已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