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了,这个女人死在我的家里,那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低头,注意到了她胸脯,时起时伏,我的心亦是颤抖不已——有心跳,说明还活着。我小心帮她洗净了脸,正伸手捧她后脑勺,想把她头放正时,却意外感觉手黏黏湿湿的。
——是血!
像是眼睁睁看见自己死掉一样,我差点叫出来。
03
我没有晕血症,可此刻我竟然被手上那一滩血吓得差点要屁滚尿流, 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好容易淡定下来,我渐渐恢复理智。
——血来源于她的后脑勺,整个枕头全部被血液湿透了。
我低头去看,一滴滴的血渍,沿着客厅滴到卧室。看来流很长时间了,我粗心,没有去注意。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刚才怎么分明没有的……脑海里衍生出无数的问题,没有任何的头绪,除非她清醒过来,不然没有否则。
此时,必须先帮她把血止了再说。我没有选择打120急救,而是打电话给我的好朋友大谷。
他是个心理专家,但除此还对医学颇有研究,在电话中我尽量详细的跟他说明情况。本意是想请他过来,但是他说来不及,急救方法在电话里现场教我就可以解决。我到书房把药箱取过来迅速的打开,因为急手脚变得很不利索,只能一股脑儿把全部的医药倒在桌上,然后找出大谷所说的止血、消毒的药、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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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很快被止住了,大谷的方法很有用。
其中,女孩一直昏迷未醒,因麻醉的关系她如婴儿般睡去。我找过绷带,小心的把她的伤口包扎好,全部的工作终于告于段落。她的气色明显稍有好转。我找出一个新的枕头帮她换上,站在窗前深深的呼出一口长气,感觉很累,时间已经将近一点了。
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越来越冷。我帮她关好了窗户,灭了灯,便带上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