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搐着站起身,来回在书房里踱步。这种反常的天气让我诡异的想起重阳那晚,是气温下降了吗,为什么很冷。
刚才她不经意的南方口音让我感觉很不寻常,此女是在故意玩我游戏,报复我跟司萍太过于亲密,或者报复我吃晚饭的时候对她轻薄,想亲她。。。。。怪谁了?那个时候她那么动人,谁控制的了!
冷得实在受不了了,穿上衣服要紧,我完全不必跟她胡闹的。
怕老婆而又不幸深夜归家的男子,形色想必也就如此吧。我悄悄的探着脚出书房来,终于三步两步,步步惊云地溜进自己的卧室。麻利打开衣柜,麻利翻出一套旧衣服套上,麻利把衣柜重新关上,麻利转身,突然我整个人麻了——就在我准备溜出来回书房时,洗手间传来开门声,如雷贯耳——她出来了吗?
我看见了门口地板上映出一条妩媚的影子——糟糕,白雪真洗完,从洗手间出来了!我整个心脏一提,乱了手脚,左边看看右边冲冲,白雪的影子越来越近。
“不能乱,镇定镇定!”我二话不说钻进床边的那张木桌下,好在这个木桌买时我挑得比较宽,钻进去逼仄了点,但还是可以将就。
马上,脚步声就在跟前,地上有影。我在桌子里看到了白雪双脚一步一步的踏进来,我心里却一直念叨着:别发现啊,不然我可死定了!
她开了灯,光线温和,底下挤在其中我的一偏头,心里突然一抽搐,我的眼前立现犹如莲藕般的玉腿,就在我的眼前!我微微抬头再往上看去,灯光下,玉女出浴,等闲渐翻云覆雨——她胸前围着我那条白色浴巾,带着浴帽,身影如花。
她长着两只眼睛没有发现我,长着两只耳朵没有听到我已经变得急促的呼吸,只是用那两只如玉一般的双手去解开浴帽——如瀑布般的头发倾泻下来。头上圈着绷带,却挡不住往外吐纳的美丽。是发香幽幽,不,不是,应该乃女儿香!也不是,女儿红吧,那种撩人气息扑面而来。
那一煞那,我直接忘记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