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答应过的,快脱快脱!”二话不多说,她径来扯我的领口,边扯边加上一句:“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反悔就是乌龟!”
她是习惯了穿睡衣才来夺人衣物,还是晚上一人发闷又见我不理,才来闹我?生平第一次被人叫着脱衣服,我的心里太过于复杂,无法进行心理描写。我拉着快掉下来的裤子,“我答应我答应!你也不能现在就脱啊,你先出去我脱下来再给你。”
“那也行,快点!”她束手,出了门去。我坐在椅子上感觉像被人玷污过一样,失魂落魄,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在脱唛(没)有呃?”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诧异的是这句竟带着南方人特有那种口音。
“等等,我在脱了!”我不想等会儿她又进来掠夺,三下五除二将睡衣脱下,开了半扇门才把睡衣递出去:“给,麻烦你帮我去卧室拿一套衣服,我好穿,谢谢。”此刻的我光着身子在其中,不论身体还是心,都有点凉。
怎么会有冷风?我疑惑的回头看了看闭得紧紧的玻璃门,心中有点不安。
白雪收了我的桃没有报我以李,说:“你在书房先坐着,我现在洗澡去,反正你别出来乱走动就行,不然我就看到了。”我听到了外面隐隐约约在偷笑的气息,她华丽一转身,相当狠心的走进洗手间。
未久,洗手间传出水声袅袅,女人听了没感觉,男人听了,止不住幻想里间的场景。
我站在门后,搓着手不断地哆嗦。关上书房的门,终于上前连带身后的窗帘也给闭了,这样也许就不那么阴冷了。
然后半赤身半**的坐在电脑前,愣是想写东西,可是感觉已经完全不对。只要一低头,就看见穿着一条裤衩的自己坐在电脑前——呵,要是我的读者们知道他们看的文是一个只穿着底裤的人在半夜里顶着凉风习习写出来的,不知道他们会喷饭否,尚能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