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摸摸白雪的刘海,转移话题:“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你的药也该换一次了。”看她如此,刚才应该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我放了心。
拿来药箱,用剪刀把白雪头上旧的绷带剪下来,里头的伤口开始在愈合。我用棉花棒帮她擦了消毒液然后换了药,依旧用绷带帮她绑好。白雪依旧不死心,抓着我的袖子继续问:“快说嘛,为什么他们俩没在一起了?”
女生是不是都比较三八,好奇一些八卦新闻。我笑了笑:“因为没缘分。”
“屁!你说嘛,你那个叫冰真的表哥,他现在为什么不来找她?”
“他去年结婚了。”
“结婚了?!”白雪咂舌,“哦,为什么呀,为什么他们没在一起?”
“呵,这个以后有时间再说吧。”我惦记着那些没有斩草除根的事情,“我们没时间,现在咱得赶紧先把墙上的水墨画拆下来,抓紧时间把后面剩下的血渍洗了,以防后患。”
我跟白雪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把墙壁上的“咒语”彻底洗净,我的手上全部都是血渍。血腥味飞散不去,灌满了我的家的每一个角落,人置身其中感觉只有反胃与恶心。在洗手盆里,我拼命地用洗手液一遍又一遍的洗手,却洗不掉我已经种在心底的恐惧。
这一日竟过得如此让人不知所以。
我偷偷地靠在窗边低头看楼底下的结果,警车跟人群已经散去,只留下地上一滩鲜红干涸的血液,还有一个用白色粉笔画成的人形。她似一个游魂,在向我招手,我没有严重的恐高症却感觉一阵眩晕,我突然在脑海里想到,假如有一天我也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也会如此的死掉?
呵,真是让人觉得有心理变态的假设。
天色微暗,窗外一片了然,远方的灯火一盏一盏无次序的亮起来。我退了几步,毫不留恋的拉上窗帘。
今天不再出门,也无暇做饭,冰箱里的东西却空了。白雪为我下了面,虽然材料简单,味道却很鲜美。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我感觉现在有了一个家——小华,你相信吗?即使方今没有你在身边,我也不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