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心口拔凉,意外的打断她。“原来是几年前非常有名地产黑马江若天是你的父亲?不过报纸上不是登出来说,说是在福建省某市发现了一具尸体,确证为他本人?”——原来她姓江?
“是啊,爸爸是死了。不过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依旧很好,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命,我们不能为他总是停留在过去。”
没想到她用自己的伤心事来劝慰我的伤心,我要是再不识抬举,就要猪狗不如了——哪怕强装开心起来也好。
我起了床,脱下衣服,在浴室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一次全面性大梳洗。她乐此不疲的对我好,忙里忙外,突然推开门,将我换的衣服挂在门上:“衣服放这里,你等会儿拿。”见我全身**,她也不害羞,笑了笑,又帮我关好门。
我愣了有一会儿,最后匆匆一洗,穿上衣服出来。只听厨房烧菜煮饭的声音,乒乒乓乓。我轻身进去,却见她笨手笨脚的在为我做饭。而烧好的几个菜放在桌子上,我低头一看,不敢猜测这些烧焦的菜用的是什么材料。
“我来吧。”
“不用不用,你一旁看着,老娘不信摆不平!”她连翻菜的动作都很生涩,跟白雪比起来,大相径庭。
我说:“还是我来吧。”一手抢过锅把,翻弄起来,“油盐都还没下吧?”
“还没。”
我舀了大约分量下去,将火开到最大,锅内吱吱吱的发出碧波声——没想到我的厨艺,因为白雪,略有见长。
玉杉怕被油溅到,跳开很远去,突然又解了自己的围裙,站到我身后去。
“你干嘛呢?”
她的手自顾环住我的腰:“我帮你系上围裙,不然等会儿保证你又得洗澡!”刚开始还是系围裙,到最后她仿佛是有意,竟然全身贴着我的背。我不知道应不应拒绝,只是她靠得这么近,仿佛要贴近我的灵魂——这个女人,印象里比我第一次遇见时,要高得多。
我转过头,她赶紧松开抱着我的手,并且朝我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