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是有病!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欠我什么,我不认识你!你给我走开!”我推开她,自顾拾路就走。她穿着高跟鞋“空壳!空壳!”的跟上来。我回过身,怒气横生:“你到底想怎样?”
“我爱上你了!”
我的脸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冷笑,“这句话你还是到床上跟你的嫖客说去!”是盛怒之下,所以第一次将心里话说得这么露骨——是的,第一次见到她,就可以娴熟的游戏我,不带猜测——这个女人非*即娼。
她的脸突然变色,万想不到我会这么说,突然“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个耳刮子。
生疼的脸,我几乎要被气爆,今天算是倒了大霉,遇上这么一个野蛮不讲理的女人——早知如此,就不该出门来的!
“我不要再看到你!”这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我怒视她,最后一甩头,绕过她身子只管向前跑,任凭黑夜将我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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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这个女人已经够麻烦,可让人不省心的还一大堆——
大谷日记里的那句“白雪有没有可能不是人!?”要暗示什么?突然出现这个名为玉杉的女人,她为什么要烧掉那本日志?怎么又会突然出现一个假的前台,最后不知所踪,她是谁?昨晚那几个南方人交易的“货”会不会就是所谓山经云不惊?凡此种种,我全都不能明白。
其实,最急欲想求解的是:他们口中那姓柳的进货人,有几分可能是我意料中的柳世卒。难道说袁小华的死另有蹊跷?
——乱了乱了,要把人逼疯掉吗?
手机里的电话薄没有备份,我无法主动联系到大谷,甚至想告知司萍昨夜遇到的事情都不能。天刚蒙蒙亮,我决定——亲自去一趟警局——只有跟司萍碰面,把所有不明白的事情全部相告,她才有可能帮我查出那几个“交易人”的身份、他们是否也间接与袁小华的死有关!
刚推开家门,竟把我吓了一跳——门口墙角处萎缩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