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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狄青夜夺昆仑关包拯出知开封府

却说文彦博为相时,陈执中罢职,用宋痒同平章事。庠,安州人,本名郊,仁宗初年,与弟祁同举进士,祁列第一,庠列第三。时刘太后临朝称制,以兄弟名次,不宜倒置,乃擢郊第一,置祁第十,时人呼为大宋小宋。二宋联翩入仕,均以才藻闻。乃郊为翰林学士,因姓名联合,与宋室郊天事相混,乃改名为庠。庠累擢为相,执政数年,无所建树。会祁子与张彦方交游,彦方伪造敕谍,事发论死。谏官包拯等,奏庠不戢子弟,治家无术,势难治国,应请免职。庠亦求去,遂出知河南府。至文罢夏死,遂用庞籍同平章事,高若讷为枢密使,梁适参知政事,狄青为枢密副使。青本以戍卒起家,历官西陲,善攻善守,经略判官尹洙目为异材,尝与经略使韩琦、范仲淹谈及。(应二十八回及三十回。)韩、范遂召青入见,询问战略,无不中彀,遂倚为臂助。仲淹且授以《左氏春秋》,并语青道:“为将不知古今,止一匹夫勇呢。”青唯唯受教,自是折节读书,举秦、汉以后将帅兵法,无不通晓,遂积功至都指挥使。元昊称臣,西番渐靖,奉召为殿前都虞侯。是时面涅犹存,仁宗尝命他敷药除字,青跪谢道:“陛下以臣有微功,屡加迁擢,并非论及门第。臣得有今日,正为此涅,臣愿留示军中,可作劝勉。臣不敢奉诏。”(俗小说中说青貌使潘安,致有单单国公主临阵招亲诸事。当时并无单单国,何来公主?荒诞不经,一何可笑。)仁宗道:“卿言亦是有理,随卿所欲罢了。”旋命为彰化军节度使,兼知延州。至是复擢为枢密副使。

仁宗于庆历八年后,复改元皇,皇初年,广源州蛮酋侬智高叛命,僭称南天国,改元景瑞。广源州地近交趾,唐末交趾强盛,并有此州。州东为傥犹州,也属交趾。知州侬全福被交人杀死,全福妻阿侬改嫁商人,生子名智高,冒姓侬氏。智高年方十三,恨有二父,复将商人杀害,嗣与母占据傥犹州。交人兴兵进攻,执住智高母子,见智高状貌雄伟,把他赦宥,且令知广源州。智高仍怨恨交人,潜集部曲,袭据安德州,居然僭号改元,一面入贡中国,自愿内附。宋廷以交趾一隅,自黎木亘受封后,更历二传,素修职贡,不愿收纳智高,结怨交人,(应十五回。)遂却还贡使。智高复奉金函书,力请投诚,仍不见报。于是智高恼羞成怒,竟入窥中国,居然欲与宋朝争衡。广州进士黄师宓郁郁不得志,忽投入智高军,愿为谋主,先劝智高屯积粮食,令出敝衣等物与边民换易粟米。邕州境地与广源州相近,邕人多输粟出边,与智高交易。知州陈珙差人诘问,智高只说是“洞中饥馑,恐部中离散,反来扰边,所以易粟赈饥,免得暴动”云云。陈珙信为真情,毫不设备。智高复用师宓计,自毁居室,因召众与语道:“生平积聚,被火毁尽,现只有入取邕、广,谋一生机,否则大家共死了。”部众闻言,遂各摩拳擦掌,齐声听命。智高即率众五千,沿江东下,攻邕州横江寨,守将张日新等战死,进薄邕州。陈珙不知所为,被智高一鼓攻入,将他缚住。司户孔宗旦、都监张立皆骂贼遇害。智高遂自称仁惠皇帝,国号大内,改元启历。(又要改元,想是摹仿宋朝。)

广南一带,久不被兵,军同虚设,智高麾众四出,连陷横、贵、藤、梧、康、端、龚、封八州,守臣相率逃遁。只知封州曹觐、知康州赵师旦出战阵亡。智高进围广州,知州魏鼓励兵民,登陴死守。知英州苏缄,及转运使王罕,先后往援,城得不陷。仁宗接得警报,命余靖为广西安抚使,杨畋为广南安抚使,即调广东钤辖陈曙,发兵西征。会知秦州孙沔入朝,仁宗以秦事为勖。沔奏对道:“秦州事不烦圣虑,岭南事却是可忧。臣观贼势方张,官军虽已往讨,尚未闻得将材,恐未必即能报捷哩。”仁宗默然。过了数日,果得败书,昭州钤辖张忠败殁。仁宗乃授沔为湖南、江西按抚使。沔请得骑兵七百人,即日就道,且分檄湖南、江西各州县,略言:“大兵且至,应亟缮营垒,多具燕犒,休得延误!”智高本拟越岭北向,闻得此檄,乃不敢北侵。(中沔计了。)及沔至鼎州,加广南按抚使,召还杨畋。智高却移书行营,求为邕桂节度使。仁宗拟如所请,参政梁适道:“智高猖獗已甚,若再姑息了事,岭南非朝廷有了。”仁宗道:“杨畋无功,余靖等亦未见奏捷,如何是好?”道言未毕,忽有一人出班奏道:“臣愿奉旨南讨,生擒贼首,槛致阙下。”(如闻其声。)仁宗视之,乃是枢密副使狄青,便喜道:“卿愿南征,应用若干人马?”狄青道:“臣起行伍,非战伐无以报国,愿得番落数百骑,更益禁兵万人,便足破贼擒渠。”仁宗道:“卿既欲去,事不宜迟,朕命卿宣抚荆、湖,卿即去整顿行装,指日出发便了。”青拜谢而退。

宋制右文轻武,文臣除授节钺,成为习惯,此次独任武人,免不得廷议纷纷。谏官韩绛竟奏称:“青一武夫,不应专任。”仁宗遂欲命内都知任守忠为副使。知谏院李兑又上言:“宦官不应掌兵。”惹得仁宗疑惑不定,(这是此老常态。)召问首相庞籍。籍答道:“青智足平贼,不妨专任,如号令不一,不如勿遣罢!”仁宗乃置酒垂拱殿,特饯青行,且诏令岭南诸军,概受宣抚使狄青节制。适余靖在军中驰奏,略谓:“交趾愿助讨智高,请下旨允行!”青已出都门,闻得此信,亟拜疏上达,略言:“借兵平寇,有害无利,一侬智高横践两广,力不能制,反欲假兵蛮夷,适为所笑。蛮夷贪得忘义,倘轻视中国,因之启衅,祸且十倍智高,乞饬罢交趾助兵,毋贻后患!”(名论不利。)仁宗准奏,遂由青檄止余靖,不得与交趾连兵,并戒前敌各将士,不谁妄与贼斗,候令乃发。钤辖陈曙乘青未至,遽发兵出击,至昆仑关,为敌所乘,立即溃退,殿直袁用等皆遁。青至宾州,会集孙沔、余靖各军,设营立栅,驻扎士卒。沔、靖等入报陈曙败溃状,青勃然道:“号令不齐,怎得不败?明晨请诸位到来,严申军律,方可破贼哩!”沔、靖等允约而退。次日天明,青传命各军齐集,大小将校,尽会堂上,依次列座,青见陈曙在座,便起身与揖,曙亦起立。青即问曙道:“日前往击昆仑关,共有若干兵马?”曙无可隐讳,只得答言步卒八千名,将校三十二人。青又令曙一一召入,当即升堂高坐,传卫士入帐,森列两旁,召曙至案前,厉声叱责道:“皇上授我特权,来讨贼酋,我已在途次传谕诸将,不得妄战,钤辖何故违我号令,致遭败衄?按法当斩!”便喝令卫士将曙拿下。又传袁用等三十二人与语道:“违令的罪状,出自陈曙,但汝等既随陈出战,应该努力杀贼,奈何遇贼即走,不斩汝等,不足申军法。”也令卫士一一捆绑,驱出辕门,尽行枭首。不到一刻,血淋淋的三十余颗首级,由卫士携入堂来,复令销差。沔与靖相顾失色,余将相率股栗,莫敢仰视。青命将首级悬竿徇众,越日方令备棺掩埋。自是肃行伍,明约束,昼夜戒备,壁垒一新。(孙武斩美姬,穰苴斩庄贾,胥操是术,否则不足肃军纪。)

时已残腊,转眼间已是皇五年的新春,青除按兵止营外,仍饬行庆贺礼,且传令休息十天,大众都莫名其妙。就是贼中间谍,也探不出甚么兵谋,只返报智高,如十日约。(慎重兵机,理应如是。)谁知过了一天,青即自将前军,麾兵先发,孙沔为次军,余靖为后军,相机并进,进次昆仑关。智高安居邕州,尚未闻悉。阅二三日,乃再遣侦骑觇视,适值是日为上元节,官军各营,大张灯乐,宴饮尽欢,侦骑当据实回报去了。青料知有敌来窥,故意张筵夜饮。次日复饮,直至二鼓,尚是你斟我酌,兴味盎然。青忽自言未适,暂起入内,一面传谕军官,劝他尽量饮酒,待翌晨下令进关。军官等又欢饮多时,方才散席。待至黎明,均至帐前听令,忽帐内走出传令官,语诸将道:“元帅已进关去了。诸位将军,请即前往会食,不得有误!”诸将统不胜惊异,慌忙领兵入关。孙沔、余靖也引军亟进。

看官道狄青何时入关?原来青起座入内,即改易军装,从帐后潜出,暗约先锋孙节等乘夜度关。关在昆仑山上,当宾、邕两州交界,最关冲要。青恐敌人来争,因偷越关外,直趋归仁铺列阵,静待后军。至各军陆续到齐,差不多已是辰牌。那时智高部众,也已得信,倾寨前来,抗拒官军。先锋孙节与敌相遇,便上前搏斗。敌众来势甚锐,枪矢并发,节力战不退,中枪殒命。沔与靖驻兵冈上,遥见孙节阵亡,不觉大惊。俄闻鼓声大震,一彪人马从山麓杀出,分兵为左右翼,夹击敌众,为首一员大元帅,银盔铜面,手执白旗,向官军左右指挥,忽纵忽横,忽开忽合,杀得敌众东倒西歪,那官军却步骤井井,行伍不乱。孙沔顾语余靖道:“这不是狄元帅督战么?看他部下的将士,如生龙活虎一般,端的名不虚传,我等快上前去,助他一阵,管教贼众片甲不回。”靖即允诺。于是沔军在前,靖军在后,从山上冲将下去,搅入敌阵。敌众已抵不住狄军,怎禁得两军杀入,顿时大败,拚命乱窜。官军追奔五十里,斩首数千级,敌将黄师宓、侬建中,及伪官属等,死了一百五十七人,生擒敌弁五百余,方才收军。青即乘胜进攻邕州,那知智高已纵火焚城,夤夜遁去。官军陆续入城,扑灭余火,搜得金帛巨万。赦胁从,招流亡,邕人大悦。(一气叙来,极写狄青。)惟查觅智高,竟无着落。适有一贼尸穿着龙衣,大众认作智高,说他已死,拟即上闻。青摇首道:“安知非诈?我宁失智高,不敢欺君冒功哩。”乃据实奏报。仁宗喜慰道:“青果破贼了,庞籍可谓知人。就是梁适主张讨贼,亦不为无功,否则南方安危,尚未可料呢。”乃诏余靖经制广西,追捕智高,召狄青、孙沔还朝,擢青为枢密使,沔为枢密副使,南征各将,赏赍有差。杨延昭子文广,亦因从征有功,授广西钤辖,嗣复令知邕州。是时延昭早殁,杨氏一门,要算文广是绰有祖风了。(结束杨家,扫尽穆柯寨、天门阵诸谬说。)智高母阿侬,及弟智光、侄继宗,逃至特磨道,由余靖遣将追获,解京伏法。独智高窜死大理,靖辗转索取,才函首入献。当时广南一带,有农种籴收的童谣,到此始应验了。

狄青入任枢密,庞籍等均言位不相宜,仁宗不听。(俗小说中,有奸相庞洪,屡谋害青,想是庞籍之误。但庞籍尚称贤相,即奏阻枢密使,亦非有意害青。籍女且未尝为妃,更属捏造,此如潘美之加名仁美,害死杨业诸讹词,同一影射,而荒谬尤过之。)青在枢密四年,很加慎重,只因平素恤下,每一公出,士卒辄环拥马前。且谓青家狗生两角,并屡有光怪,以讹传讹,哗动京师。学士欧阳修,及知制诰刘敞统奏称:“青掌机密,致启讹言,不如调赴外任,转得保全。”仁宗乃用韩琦为枢密使,罢青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出判陈州。越年病终任所,赠中书令,谥武襄。有子数人,长名谘,次名咏,并为阁门使。咏承父志,以战略闻。(特叙二子,以正小说中狄龙、狄虎之误。)这是无庸细表。

且说皇五年后,仁宗下诏改元为至和。适值张贵妃一病不起,竟致玉殁香消,仁宗哀悼逾恒,竟辍朝七日,且禁城举乐一月,追册为皇后,治丧皇仪殿,赐谥温成,加赠妃父尧封为郡王,晋封尧佐为太师。知制诰王洙迎合意旨,阴与内侍石全斌附会,拟令孙沔读册,宰相护葬。庞籍时已罢相,又用陈执中继任。执中奉命维谨,独孙沔入朝抗奏道:“陛下命臣沔读册,臣何敢不遵?但臣职任枢密副使,非读册官,臣不读册,是谓违旨;臣欲读册,是谓越职。请陛下将臣罢免,臣才可告无罪了。”(志节可嘉。)仁宗默然不答。越日,竟罢沔枢密副使,徙知杭州,且令参政刘沆充温成皇后园陵监护使,葬毕叙功,擢同平章事。(宫闱私宠,滥恩至此,色之迷人大矣哉!)既而知谏院范镇,及殿中侍御史赵扌卞等,交章劾论陈执中非宰相才,且纵妾笞婢至死,亦当坐罪云云。执中乃免职。其时中外人士,属望老成,莫如范仲淹、文彦博、富弼三人。这三人忠正相符,不喜阿附,因此在朝未久,俱被外调。(直道难容,古今同慨。)仲淹徙知青州,竟于皇四年,病殁任所,追赠兵部尚书,予谥文正。他祖籍是州人氏,徙居江南吴县,二岁丧父,随母更嫁,及长,始知家世,辞母归宗,苦志励学。及贵显后,食不重肉,衣不重裘,俸禄所得,留赡族里。尝置义庄一所,赈恤孤贫;所守各郡,恩威并济,人民多立生祠,就是羌夷亦爱戴如父。及殁,远近皆哀,如丧考妣。(补叙范文正生平,无非旌善。)生四子,历有政绩,事见后文。文彦博出知许州,(见前回。)富弼出判并州,均尚在任,并著政声。

仁宗既罢免执中,当然要另择相才,适枢密直学士王素因别事入奏,陈言已毕,仁宗道:“卿系故相王旦子,与朕为世旧,非他人比,朕所以与卿熟商,今日择相,何人可任?”素对道:“但教宦官宫妾不知姓名,便可充选。”仁宗道:“据卿所云,只有富弼一人。”素顿首贺道:“臣庆陛下得人了。”仁宗又问及文彦博,素答言亦一宰相才。乃遂下诏召二人入朝,并授同平章事,士大夫都额手称庆。

过了至和二年,又改称嘉元年,仁宗御大庆殿受朝,忽眩晕欲仆,急命群臣草草行礼,入返寝宫。嗣是数日不朝,大臣不得见,中外忧惧,亏得文、富二相,借祈祷为名,直宿殿庐,方得镇静如常。彦博因乘间请立储君,仁宗含糊答应。越月,仁宗疾瘳,亲御延和殿,彦博与弼才退还私第。只立储一事,又复搁起。知谏院范镇屡请立储,竟忤帝意,罢免谏职。学士欧阳修、侍御史赵扌卞、知制诰吴奎等,上疏力请,又不见从。殿中侍御史包拯,又上疏极谏,说得非常恳切,也把他徙调出外,权知开封府。包拯,字希仁,合肥县人,初举进士,授建昌知县,因父母俱老,辞不就职。后数年双亲并逝,拯庐墓终丧,始出知天长县。(人第知拯之廉明,不知拯之孝养,故特为揭出。)县中有盗,割人牛舌,豢牛主人,投署控诉。拯语道:“牛舌已去,不能复活,你速回去,烹宰这牛,免得不值一钱!”主人道:“小民是来追究割牛舌的人。”拯佯怒道:“一个牛舌,值得甚么,你也要来刁讼,快出去罢!”主人吞声而去,即将牛杀讫,鬻肉易钱。未几,即有人来告他私宰耕牛,拯忽道:“你为何割他牛舌?”那人不禁失色,一讯即服。自是以善折狱闻。已而入拜御史,加按察使,又历三司户部判官,出为京东转运使,复入为天章阁待制,更知谏院,除龙图阁直学士,兼殿中侍御史。拯素性刚毅,不阿权贵,豪戚宦官,皆为敛手。既知开封府,大开正门,任人民诉冤,无论何种案件,概令两造上堂直陈,立剖曲直。遇有疑难讼狱,亦必多方洞察,务得真情。锄豪强,罪奸枉,奖节义,伸冤曲,一介不取,铁面无私,童稚妇女,群知大名,或呼为包待制,或呼为包龙图。京师为之语道:“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后人撰有《包公案》一书,却有一半实迹。至说包公殁后,为阴司阎罗王,乃是随口附会,不足凭信。小子有诗咏包公道:

立朝一笑比河清,(见包拯传。)妇稚由来识大名。

尽说此公能折狱,得情仍不外廉明。

狄青、包拯两人,垂誉至今,称颂不衰。而包龙图三字,盛名尤出狄上。即妇人孺子,无不知有包龙图者。甚且谓狄之荣显,多由包拯之力,是则子虚乌有之谈,固难取信耳。尝考狄之立功,莫大于夺昆仑关;包之成名,莫要于知开封府。著书人不敢溢美,亦不敢没善,就两人功名,择要演述,已足存其实迹;而当时朝政之得失,亦销纳其间,以视俗小说之附会荒唐,不值一噱者,固不啻霄壤之别也。此书一出,可以扫尽卮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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