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勋带着鹿晗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等管家等仆从把东西放下后,把他们全部“友好”的请了回去,然后看了看在一边睡得安稳的鹿晗,微微笑了:看来我没有猜错呢~~~刚才自己见到昏迷的鹿晗时,自己的手温度低,抚上他的额头时,他动了动,喊出了一个名字:世勋。虽是昏迷,但也并不沉,他的心里有底了,鹿晗是因为本身身子孱弱,发了高烧,自己又被鹿老爷用了家法,自然是担心自己的身体,支持不住才会这样的,所以刚才的药都是安神的,然后再把他带过来,他熟悉这里的味道,就会安心的休息,等一觉醒来就无大碍了。
管家把吴世勋带走鹿晗的事禀报给了边老爷,边老爷沉思了一会,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叫了不少人在远处看守和保护起了木屋,让管家一把火把所有的丧葬用品烧成灰烬。
第二天,天刚刚亮,鹿晗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觉得周围的环境给了自己很多安全感,浓浓的药香也窜进了自己的鼻子,不用问,这里是吴世勋的木屋。
刚刚打算起身,立马有一只强壮的手拉住了自己:“不要动。”鹿晗停下,换了个姿势,蜷缩进了吴世勋的怀里,吴世勋拨了拨挡住鹿晗视线的几缕头发:“睡得可好?”鹿晗点头:“很好。”吴世勋笑了笑,想把鹿晗抱起来,鹿晗吃痛的哼了一声,虽然很小声,但是还是被吴世勋听到了,他皱着眉,把鹿晗的上衣褪下,露出了白皙的背部,只剩下一层皮,然后皮下就是骨头。
鹿晗的背部青一块紫一块,吴世勋质问道:“怎么回事?”鹿晗微微颤抖:“我、、、、父亲打的、、、、、对不起、、、、”吴世勋宠溺的顺了顺鹿晗的头发:“我可没怨你,你坐好,我给你上药。”说着拿来了自己制作的药油,轻轻的将药抹上鹿晗的背部,一点点的揉搓,生怕弄疼了鹿晗,虽然很轻,但是吴世勋还是询问道:“力度可还合适??”鹿晗将长发挽了挽,点点头。
“你发高热已经睡了很多天了,吃点粥吧。”吴世勋将熬得浓稠的白粥用亲自做的小木勺一点点的喂着鹿晗。鹿晗也饿了,一会便吃了一大碗。
鹿晗和吴世勋住表面是说养病,但是实际上可以说是度假。
寒冬过去,天气渐渐暖了起来,大清早吴世勋就带着鹿晗出门,然后等太阳都快落山了才回,回了屋洗浴后就睡,第二天依旧如此,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袖手崖上有一处山洞,异常隐秘,山洞里不时传出悠扬的萧声和婉转的歌声,时而欢悦,时而凄凉,之前不少人被这悠扬婉转凄凉的曲乐吸引,上山一探究竟,只是,上了山的人都说:只闻声,不见人,可谓鬼魂也。见不着人,只听到歌声,人人都说,之前这亡了人,魂归来找躯体,只可惜躯体早就被野兽啃食干净,魂不见躯体,自然不走了,他前世爱吹长相守,爱唱歌,变魂等躯体,闲来无事便吹了萧,唱了歌。一传十,十穿百,久而久之几乎整个皇都都知道,这山闹鬼,去不得,就这样,这一整座山就变成了吴世勋和鹿晗的私有基地。
自然,那萧是吴世勋的,那歌是鹿晗的。吹够了唱够了,吴世勋微微喘息着,将自己的长相守收好,道:“真不愧是你母亲的孩子。”
鹿晗低下头浅笑:“母亲生前就爱唱曲,生了一把好嗓子。你的长相守吹得也是极好,可惜我的长相思都被我冷落了,说不定已经成了一截朽木了。”说着拭了拭额间的薄汗。
“晗儿可是热了?”吴世勋问,递上一方手帕,“我知道一处,那有小溪,景致很好,也凉快,可愿与我前往?”
鹿晗微微一笑:“为何不呢?”
到了吴世勋所说的地方,那果真美如世外桃源。
吴世勋脱了鞋袜,使了使水温,:“你可会凫水?”鹿晗撇撇嘴:“我身子弱,在家沐浴都难受,还说到外面戏水?家门的都甚少出。”吴世勋微微一笑:“那也是,你这身子怎么会受得了?”鹿晗指着水里:“方才我见这水里有鱼,这水不深,下去给我捞两只鱼上来吧,我饿了。”吴世勋挽起裤脚,笑到:“你就会使唤我。”
片刻,两尾活蹦乱跳的鱼就出现在了鹿晗前面。鹿晗拿出吴世勋给他防身的短刀,利落的处理好鱼,架在吴世勋早就准备好了的火上。
吴世勋也不避嫌的脱下外套,找来树枝把外套架在火边烘烤。“你当心点!”鹿晗翻烤着鱼,“把衣裳点燃了就有你好看的!”“烧坏了还有你给我做。”“我一个男人给你做什么衣裳!”鹿晗翘起嘴,其实他真的会做衣服,但只给吴世勋做过,吴世勋贴身的衣物无一不是出自自己之手,想来之前自己真不应该闲的无聊和丫鬟学着做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