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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玛丽安·哈尔科姆的叙述(十五)

福斯科夫人样子很沉静,又是那副习惯的表情和习惯的脸色。但是她指着晴雨表标度盘的那只手仍在哆嗦。

她会不会已经告诉她丈夫,说偷听到劳娜在我面前骂他是“奸细”呢?

我很怀疑她已经告诉了他;我不禁为这件事可能导致的后果感到恐惧(尤其因为这种恐惧十分迷离恍惚,因而感到更加难受);妇女们通常都会彼此注意到种种足以说明真象的琐事,所以我也深信福斯科夫人虽然表面上装得彬彬有礼,但是在那一万镑遗产问题上仍然对这位代人受过的侄女耿耿于怀——我的心头一起涌上这些想法来,促使我试图去运用自己的影响和力量为劳娜说些什么,希望她所犯的错误能够得到原谅。

“是不是可以请您原谅,福斯科夫人,让我很冒昧地向您谈一件十分不愉快的事?”

福斯科夫人双手交叉在胸前,严肃地一鞠躬,但不向我说一句话,始终不把眼光从我身上移开。

“您费神给我送去那块手绢的时候,我非常担心您无意中听到了劳娜说的一些话,那些话我不愿意向您重复,也不试图为它辩解。”我接着说,“我只希望您并未重视这件事,没在伯爵面前提起它。”

“我根本不重视这件事,”福斯科夫人说,口气又突兀又尖锐。“但是,”她接下去说时已立刻恢复了冷峻的神气,“对我的丈夫,哪怕是极小的事我也不会瞒着他。他刚才注意到我不高兴,我只能告诉他那是为了什么,老实对您说,哈尔科姆小姐,我已经告诉他了。”

尽管我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回答,但是,她一说出口,我还是浑身都冷了。

“让我恳切地请求您,福斯科夫人——让我恳切地请求伯爵——要考虑到我妹妹的恶劣处境。她因为受了丈夫的侮辱和不公平待遇而感到很痛苦才说了那些话,说那些冒失话的时候,她情绪很不正常。我殷切希望你们二位宽宏大量,原谅了她吧?”

“原谅她当然可以,”只听见伯爵在我背后冷静地说。他手里拿着一本书,迈着悄无声息的步子,偷偷地从书房里走近我们身旁。

“格莱德夫人说那些有欠考虑的话,”他接着说,“她冤枉了我,使我感到很难受,但是,我已经宽恕这件事了。哈尔科姆小姐,咱们以后别再提它啦;从现在起,让咱们都消除芥蒂,一起忘了这件事吧。”

“您给我的宽慰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您非常宽大。”我说。

我还要往下说,但是他的一双眼睛盯着我,他那宽阔、光滑的脸上死板地固定着那掩藏着一切心事的奸笑。他神秘莫测的虚伪我并不信任,自己不惜降低身份去讨好他和他妻子,为此我感到羞愧,这使我心烦意乱,以致下面的话已到唇边了我却说不出口,我就默默地那样站在那儿。

“请您千万别再往下说啦,哈尔科姆小姐——我真感到惊奇,您又何必用这么多的话来解释它呢。”说完这些客套话,伯爵拉住了我的手——咳,我多么鄙视自己啊!咳,即使想到我这样委曲求全是为了劳娜,我也不能因此获得丝毫的宽慰啊——他抓住我的手,凑近他那恶毒的唇边。以前我从来不曾体会到他是这样可怕。那种看来是无害的亲昵态度,使我的血都冷了,我仿佛受到了一个男人给我的最令人难堪的侮辱。但是,我并没有让他看出我那厌恶的心情——我勉强赔笑——我一向极度鄙视别的妇女的欺诈行径,但这时却像她们当中最卑贱的一样虚伪,像这时正在吻我手的犹大一样虚伪。

他如果继续紧盯着我的脸,当时我就再也无法含羞忍辱地克制自己了(我无法克制自己,因为我毕竟是一个有自尊心的人)。就在他拉住我手的时候,他妻子的悍妒迫使他不得不把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开,从而解了我的围。她那冷峻的蓝眼睛闪出光芒,呆板苍白的面颊上泛出红晕,一刹那间她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

“伯爵!英国妇女不会理解你这种外国式的礼貌。”她说。

“请原谅,我的天使!可是这位世界上最尊贵可爱的英国妇女会理解的。”说完这话,他松开了我的手,转而轻轻地把他妻子的一只手举到唇边。

我跑上楼,躲进自己的房间时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假使有充裕的时间去思考,我一定会感到很痛苦。但是,我没时间去思考。幸亏这时只想到如何采取行动,所以我才能保持沉静和勇气。需要写信给律师和费尔利先生,于是我毫不犹豫,立即坐下来写信。

我在选择时并没有多种办法会使我踌躇不决——首先,除了我自己而外,实际上再没有其他可以依赖的人。附近既无珀西瓦尔爵士的友好,又无他的亲戚,可以让我去找他们出来主持公道。一些人家跟他关系十分冷淡,另一些住在附近、地位和他相等的人家又和他相处得极坏。我们两个妇女,既无父亲又无弟兄可以到这里来支持我们。现在更没有其他办法:要么就是写这两封毫无把握的信,要么就是偷逃出黑水园府邸,但这样一来劳娜和我就要承担责任,而且将来也无法再和解了。再说,我们必须先试试写信的办法,因为如果采取后一个办法,我们就要立刻自己冒险。我于是写信了。

我没有向律师提起安妮·凯瑟里克的事,现在向律师去谈它也毫无用处,因为(这一点我已经向劳娜说过)那问题牵涉到一件我们至今仍无法解释的秘密。我还是让收信人把珀西瓦尔爵士可耻的行为解释为另一件银钱方面的纠纷;我只请教他,如果劳娜的丈夫禁止她暂时离开黑水园府邸,不许她和我一起去利默里奇庄园,为了保护劳娜,是不是可以向他提出控诉。有关后一种安排,我请律师去向费尔利先生了解一切详情,我向他保证,我写这信曾由劳娜授权,最后以劳娜的名义请求律师尽一切力量尽快采取行动。

我下一步打算写信给费尔利先生。我用曾经向劳娜说过的话打动他,因为那些话最有可能使他行动起来;我附了一封给律师的信,让他知道这件事的性质有多么严重;我说明:除非采取让我们回到利默里奇庄园去的这一折中办法,否则劳娜目前遭受的危险和痛苦在不久的将来不但会影响她本人,而且肯定还会连累到她的叔父。

我写好了这两封信,用火漆封好,写上姓名地址,然后把信带到劳娜房间里,让她知道信已写好。

“有人来打扰过你吗?”她一开门我就问她。

“没人来敲门,但是我听见有人走进外间屋子里。”她问说。

“是男人还是女人?”

“是女人。我听见她衣服窸窸窣窣地响。”

“像绸衣服窸窸窣窣地响吗?”

“是的,像绸衣服。”

福斯科夫人分明是在外面监视。她一个人干的坏事并不可怕。但她作为丈夫的驯服工具,可能干的坏事却是十分可怕的,是不容忽视的。

“等你不再听到外间屋子里衣服窸窸窣窣响的时候,那声音是怎样消失的?你可曾听到它沿着你的墙外面,沿着走道一路响过去吗?”我追问。

“是的。我屏息凝神留心地听,的确是那样。”

“是朝哪一面过去的?”

“朝你屋子那一面。”

我又想了一下,确定那时我没听到那声音。但那时我正在聚精会神地写信;我写字一向下笔很重,鹅毛笔总是在纸上嚓嚓地响。更可能是福斯科夫人听见了我鹅毛笔的嚓嚓声,而不是我听见了她衣服的窸窣声。这又说明(如果我要找一个理由来说明),为什么我不敢把我写的信投在门厅中的邮袋里。

劳娜看见我在想心事。“真是困难重重!困难重重,而且险象环生!”她沮丧地说。

“不会有什么危险,也许有点儿困难。”我回答,“我正在考虑怎样用最安全的方法把两封信交到范妮手里。”

“那么,你真的把信都写好了吗?哦,玛丽安,可别冒险呀千万别冒险呀!”

“不,不——不用害怕。让我想一想——现在几点钟了?”

那时刚五点三刻。我还来得及赶往村里的客栈,然后在晚饭前回来。如果等到晚上,那我就再没有机会安全地离开住宅了。

“让钥匙插在锁眼里,劳娜,用不着为我担心。如果听见有谁问我,你就隔着门应他,说我出去散步了。”我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饭前一定回来,鼓起勇气来吧,亲爱的。你明儿这时候就有一个精明可靠的人来帮助你了。除了吉尔摩先生,他的合伙人算得上是咱们最忠实的朋友。”

我刚独自走开,稍微考虑了一下,就决定:在换上散步服装之前,首先必须去了解一下楼下的情况。我还不知道珀西瓦尔爵士是在家里还是已经出去了。

我听见金丝雀在书房里唱歌,也闻到没关上的门有烟味儿飘出来,于是立刻知道伯爵在什么地方。我走过门口时回头望了望,觉得很奇怪,看见他正十分殷勤地向女管家显示他的鸟儿有多么听指挥。女管家绝不会自己想到要去书房,所以肯定是伯爵特意邀她去看那些鸟儿。此人的每一个细小动作实际上都有它的目的。他现在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这会儿已经不是探询他的动机的时候。我的下一步是去找福斯科夫人,我发现她又在做她喜爱的活动,围着那鱼池子绕圈儿。

不久前她曾经为了我大发醋劲,我现在有点儿拿不准她会怎样对待我。然而,她的丈夫已经在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驯服了她;这会儿她又像往常那样很有礼貌地和我谈话。我之所以向她打招呼,只是要探听她是否知道珀西瓦尔爵士的动向。我试着间接地提到他;双方经过一番试探,她终于肯说出来珀西瓦尔爵士已经出门了。

“他骑的是哪一匹马?”我漫不经心地问。

“什么马也没骑,是两小时前步行出去的。”她回答,“据我了解,他是要再去打听那个叫安妮·凯瑟里克的女人。他好像非常急于要知道她的下落。您知道她的疯病危险吗,哈尔科姆小姐?”

“我不知道,伯爵夫人。”

“您这会儿进屋子里去吗?”

“可不是,该进去了。大概就要换衣服吃晚饭了吧。”

我们是一起走进屋子的。福斯科夫人安闲地踱进书房,然后把门关上了。我立刻去取帽子和围巾。如果我要去客栈里看范妮,而且要赶在晚饭前回来,现在每一分钟都是宝贵的。

我再穿过门厅,那里一个人也没有,书房里的鸟鸣声也静息了。我不能再停下来打听。我只能安慰自己,相信一路上不会有什么障碍,然后把两封信在口袋里藏好,离开了府邸。

我已经想到,在去村里的路上可能遇到珀西瓦尔爵士。但如果对付的只是他一个人,我相信自己不致惊慌失措。一个对自己的机智有把握的妇女,总能跟一个对自己的脾气没把握的男人打上一个平手。我并不像害怕伯爵那样害怕珀西瓦尔爵士。由于已经知道他这次为了什么事出去,我非但不慌张,反而更镇定了。他一心急于追踪安妮·凯瑟里克,这样劳娜和我就有希望暂时不致受到他的迫害。现在,为了安妮的缘故,同时也是为了我的缘故,我热烈地希望和祈祷她免遭毒手。

我快步前进,不顾炎热,最后到达通往村子的那条横路;我不时回头望望,看看可有人尾随我。

我一路上除了看见背后的一辆乡间运货的空马车外,其他东西什么也没看见。隆隆的车轮声很震耳,我看到那车也是去村里的,就停下了,好让它在一边驶过,以免再听到那刺耳的车轮声。我更加留心地注视马车的时候,车夫正在前面那匹马的旁边,有一个人好像我不时能看见他的脚紧跟在车后。我刚走过的那段路很窄,后面的马车蹭着两边的树枝,所以我只好等它驶过去,才能确定自己是否看真切了。显然,我是看错了,因为虽然有马车从旁边驶过,但是它后面的路上是空的。

我到了客栈,一路上也没遇到珀西瓦尔爵士,也没有其他发现;我看见老板娘对待范妮很周到,所以我很高兴。有一间小会客室可以让这女仆在里面坐,不致在酒吧间里受打扰,楼上还有一间干净卧室供她独自使用。她一看见我又哭起来;瞧这可怜的人儿,这也难怪她,她说一想到被撵出来就非常难过,她好像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似的,但实际上谁也没理由指责她——甚至赶走她的主人也没理由怪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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