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
——《论语·阳货》
“译文”
孔子说:“只有妇女和小人是最难对付的,如果亲近他们,他们就认为你放肆,如果疏远他们,他们又抱怨。”
“故事”
女人与小人
孔子第一次到卫国,受到卫灵公的热情接待。卫灵公请孔子留在卫国任职,每年给他六万斗谷子做俸禄。孔子见灵公诚心挽留,就满心欢喜地答应下来。孔子有意在卫国干一番大事业,可很长时间过去了,卫灵公也没给他安排什么职务,只是利用孔子的名声,借以炫耀自己“尊贤”而已。
卫灵公的夫人南子,是一个放荡而又好弄权的女人,她也想借助孔子的名望来抬高自己,于是传话给孔子说:“四方来的君子,凡是看重国君的,没有不来见我南子的,听说孔子是当今圣人,我也想见见他。”
由于南子深得卫灵公宠爱,孔子要想在卫国立住脚,就难以谢绝南子的召见,只好硬着头皮进了宫。
孔子晋见南子,南子面南而坐,孔于向北叩头行礼。因隔着帷帐看不清南子的容貌,只听到南子还礼时,身上佩带的金银玉器互相碰撞得叮当响。南子原以为当今圣人是一位英俊少年,没想到竟是一个面貌丑陋的糟老头子,立时没了兴趣,只是随便问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便草草收场了。
孔子出了深宫,觉得浑身自在,刚到街口,迎面遇上了子路。秉性直率、言行粗鲁的子路竟怒形于色,使孔子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就像自己做错什么似的,对天发誓道:“我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话,就让老天爷惩罚我吧!”
过了一段时间,卫灵公邀请孔子一起出游,孔子十分愉快地被接到第二辆车上。车队招摇过市,帝丘(今河南濮阳)的百姓纷纷上街看热闹。有人见了这场面说:“孔子虽然被尊为圣人,但还是比不上漂亮的女人重要啊!”
孔子觉得一次耻辱的出游,半路上便不告而退,步行着回了家。
事后,不知趣的卫灵公竟兴致勃勃地找孔子谈论那次出游,孔子讥笑他说:“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国君,竟然把漂亮女人看得比有道德有学问的君子还重要,真是太不像话啦!”
卫灵公觉得孔子说得太重,太不给人留面子。从此,卫灵公就疏远了孔子。
孔子觉得卫国已不是存身之地了,便决定离开卫国到晋国去。
孔子离开卫国,有一位大臣代表南子来送他,大臣请孔子留言。孔子不禁冷笑着嘲讽道:“世上唯有女人和小人是难与相处的,你亲近他们呢,他们就对你不尊重;你疏远他们呢,他们又会怨恨你。这种女人与小人实在难以改造啊!”
契诃夫的一个客人
一位长得很丰满,穿得很漂亮的太太来看契诃夫(俄国作家,1860~1904年)。她一坐下来,便高谈阔论:
“人生多么无聊……一切都是灰色的。人啦,天啦,海啦,连花也是一样,在我看来都是灰色的。没有欲望……我的灵魂里充满了痛苦……这好像是一种病……”
契诃夫心里明白:像这种满身洒满香水的华丽的太太,喜欢的是留声机、蜜饯,有时也装出对政治很关心的样子提出问题,但不过是种表面文章而已。他清楚这一类人的灵魂深处。
“的确,这是一种病!”契诃夫开始说话了,“它还有一个拉丁名字:mor-busPRTTUORLALIS”
这句拉丁文是……假病、“装病”的意思。那位阔太太也许不懂拉丁文,也许是假装不懂。她没有做出不满的表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