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什么地方,卡内基、洛克菲勒、古尔德和摩根可能都会成为统治性的人物;但是,很少有地方能像内战之后的美国那样为这些天才们提供如此开阔的空间;而且在美国,没有哪个领域能像商业那样为他们提供无限的机遇。美国与众不同的制造业文化,它对创新型企业家的尊崇,它对“进步”的迷恋——甚至连一部分普通人也是如此,以及它对新事物的热情渴望——新的工具、新的消费产品——都是独一无二的。
众多大公司在世纪之交的崛起使得这一时期完全可以被称为“摩根时代”,因为在美国的长期强劲增长正在明显地耗尽能量的时候,是他对其进行了控制。事实上,他也帮助放慢了经济增长的速度。古尔德去世后,摩根通过并购组建了美国钢铁公司,从而让卡内基也退出这个行业。藉此,摩根又创造了一个绅士版本的有序市场和“限制价格”。美国钢铁公司是大规模公司合并浪潮的一个典型范例,其中许多公司都逐步被摩根控制。
摩根的合并既是故事的高潮,也是故事的结尾。又经过了75年,并且在经历了来自日本和其他国家的彻底攻击之后,美国公司才认识到他们对这些19世纪的大亨们、美国这个工业超级强国的这些奠基者们所遗留下来的资本的依赖程度究竟有多深。
注:
[1] 布尔战争,指1899-1902年英国人与布尔人之间的战争。——译者注
[2] 卡特尔,指为协调生产、价格和商品市场而组成的独立的商业组织联合体,亦称同业联盟。——译者注
致谢
在写作这本书期间有很多乐事,其中之一就是发现通过网页搜索和电子邮件, 在事先没有联系的情况下,我就可以带着问题或者凭着对一些事件的简单描述很容易地拜访一些资深的学者。而且,我经常能得到长达好几页的答案,这也会引发进一步的交流。我在这里尤其要感谢肯?沃伦,他可能是研究19世纪钢铁工业的首屈一指的历史学家。他和我通了很多信,后来还审阅了本书的整个草稿,并帮我纠正了许多错误。我还要感谢南希?布雷克、大卫?洪谢尔、道格拉斯?欧文、托马斯?约翰逊、莫里?克莱茵、托马斯? 米莎、克莱恩?波普和梅里特?罗?史密斯。另外,我还要感谢以下机构的图书管理员和档案保管员:国会图书馆、皮尔蓬?摩根图书馆、洛克菲勒档案中心、西宾夕法尼亚历史协会,还要特别感谢美国普利斯峻博物馆的约翰?亚历山大。查尔斯?卡钦斯基协助我搜索资料,是一个非常称职、能干和细心的人。如果有什么错误和疏漏,那当然是我的责任了。
最早建议我写这本书的是查尔斯?弗格森,他还惠读了本书的部分草稿。金?马隆、丹?伍兹、什特夫?罗斯、安德鲁?克尔和萨姆?索利阅读了本书的大部分或者是全部的草稿,并且提出了许多有用的建议。迈克?贝茜像以往一样地热心,但同时也始终如一地严苛。我非常高兴能与时代出版社(Times Book)的保罗?戈洛布再次合作,也非常感谢聪颖而又专业的编辑罗宾?丹尼斯。另外,我还要感谢我的代理人蒂姆?塞尔迪斯,到本书出版时,我们已经愉快地合作了20年。
最后,我要感谢我深爱的妻子贝弗莉,她用她一如既往的热情和幽默忍受着又一本书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