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赢得了阿波罗“业余之夜”的比赛,我想回到墙上那些照片前感谢我的“老师”们。父亲特别兴奋,他说那晚本可以飞回加里。他说他好像站在世界的巅峰,我们其实也是一样。我和哥哥们一路全优,我们希望也许可以跳一“级”。那时我清楚地感到,我们不会再做才艺秀或者去跳脱衣舞的下流娱乐场所表演了。
1968年夏天,我们接触了来自一个家庭组合的音乐,这种音乐从那以后改变了我们的歌声与生活。他们并不都有相同的姓氏,他们中有黑人也有白人,有男也有女,叫作斯莱和斯通一家。 过去几年他们拥有一些惊人成功的单曲,比如《在乐声中起舞》(Dance to the Music)、《站立》(Stand)、《夏日的情趣》(Hot Fun in the Summertime)。哥哥们听到唱“小侏儒站得高”那句词时会指着我,而那个时候我不再计较,也会大笑了。我们调遍所有电台都会听到这些歌曲,甚至连摇滚乐台也有。他们对我们“杰克逊家族乐队”有着深刻的影响,我们很感激。
在阿波罗夺魁后,我们得一只眼睛看着地图,一只耳朵听着电话去演出。父母规定过一通电话不能超过5分钟,可是从阿波罗回来后,连5分钟都太奢侈了。我们得保持线路通畅,怕万一有唱片公司的人想联系我们。我们一直处在怕他们发现线路正忙的担心中。我们特别想听到一家唱片公司的电话,一旦他们打来,我们就会接听。
等待电话的时候,我们得知有一个观看过我们在阿波罗表演的人,把我们推荐到了纽约城的“大卫?弗罗斯特秀”。我们要上电视了!这是一直以来最激动人心的事!我告诉了学校的每一个人,甚至对不相信的人说了两遍。几天后我们将开车去那儿。我想象着整个旅程,试着想象工作室看起来如何,以及被摄影机拍摄时会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