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外面,当我兴奋地来到这里时,得知的竟然是这些,十几年的信任,十几年的感情原来一切都是骗局,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
我激动得握紧了拳头,指甲早已深深嵌进了肉里。
“我现在为了自己的地位杀了她的孩子也不为过!”
“我现在为了自己的地位杀了她的孩子也不为过!”
她绝情绝义的声音一直在我脑中不断回放,那个曾经善良慈祥的母亲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毒妇了!
泪水早已充斥了我的眼睛,猛然间我踢倒了一个花盆,花盆玉碎,我惊慌地望着周围,破窗而出一个黑衣男子立即向我袭来,他就是那个杀死弘昀的凶手吗,不,真正的凶手就是在那个站在门口的女人,她杀死了弘昀。
黑衣男子不由分说掐住了我的脖子,使我动弹不得,或者真确的说应该是我没有挣扎,那个我叫了十几年额娘的女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步一步仿佛在针尖上,她镇静的表情,两手不断颤抖着:“怀恪,怎么是你!”
我闭了闭眼睛,企图将泪水咽回去,可是它还是流了出来:“是我又怎么样了,至少今天我终于认识了你的真面目,我叫了十几年的额娘,信了十几年的额娘,尊敬了十几年的额娘最后居然做出这种事,为什么不是能是我!”
“怀恪……”她双眼迷离地望着我,但欲言又止。
“我今天不想听你的解释,你要解释就去找你那位伟大的丈夫说吧!”我冲动地说出了这句话立刻劈开黑衣男子的手使出轻功就立刻飞走了。
“快拦住她!”身后尖叫的声音响起,黑衣男子立刻飞了上来和我在空中苦苦纠缠着,因为怀有身孕的关系我只能使出平日的三成功力,而黑衣男子的功力也就在我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能感到后肩一阵发麻,身体渐渐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福晋。”黑衣男子皱了皱眉,他跟了那拉氏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样彷徨无助的表情,难道是这个怀孕的格格牵动着她的心弦吗。
“你先下去吧!”那拉氏仓皇着表情,无力地望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怀恪,她怎么能这么大意被怀恪给发现了。
“是!”黑衣男子弯腰离开。
“怀恪为什么是你,你为什么要站在门外。”那拉氏终于忍不住泪水一泻而出。
“为什么又是你杀死了弘昀!”我睁开了眼睛无力地忘着她,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完全清醒,刚才那一章伤地我好重好重,只剩下了心痛。
“怀恪!”她立刻止住了泪水,“你什么时候醒的。”
“为什么你要害死弘昀,为什么?”我一声一声地质问她,她哑口无言。
良久她才缓缓移动着寸步来到我身边对着我的眼睛说:“怀恪你尝自己的孩子亲眼死在自己面前吗?”
孩子?我不懂。
“你或许没亲身经历过,不过你也是快做母亲的人了,或许你也快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你明白吗,弘晖他是李氏那个贱妇害死的!”她大声地叫唤着,脸上忍不住的伤心泪水,弘晖是李氏害死的,突然间我的心猛然一抽搐。
头一下子似乎就要炸开了,一幕幕回首在我脑海里,可是就是想不起在哪发生的头开始发疼。
“一、二、三、四……”高吼的声音撕痛着我的心。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泣血的声音不绝于耳!
“格格……”微弱的声音徘徊于耳,“奴婢天生命……贱……孩子也是贱命……只要格格……好好活着……就……就是……咳……咳……”
“六十一、六十二、六十三、六十四……”
“啊——”我仰天长叫,一股恶心的味道顿时涌上了我的鼻腔,小腹剧烈的疼痛使我紧紧闭上了眼睛,难道,难道我……
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过了多久,感到手腕轻轻被触碰着,可能是太医在诊脉吧,我醒了但是我没有睁开眼睛,因为我没有力气,徘徊于清醒和昏迷的边缘断断续续听着周围人说的话。
“额驸,格格刚刚流产需要好好休息,但是下官有一句话,希望额驸做好心理上的准备。”苍老无力的声音,究竟是什么时弄地这么神秘。
“你说吧,我能承受了。”是星德的声音,他似乎很坦然,但是语气中又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额驸,这次格格流产实在太严重了,似乎受到很大的打击,恐怕格格以后都不会……”愣了愣,“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都不会再有孩子了……”似乎听了无数遍,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为什么眼睛感到湿湿的,这时什么意思,都不会再有孩子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痛!只有痛了!心在隐隐作痛,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头还在半醒半昏迷中,迷迷糊糊中感觉又一个温暖的怀抱把我紧紧拥住,在我耳边喃呢着低语:“没事的,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孩子我们可以可以去找一个,真的没关系的……”
真的没关系吗,我不能再生育了,我再也不可能当母亲了,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