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编一个星星很简单吗,也不像你说的那么麻烦。”言零捏起她编的一颗星星抬起头对着阳光找寻缝隙,光线一束束投入,言零不满地抿着嘴什么都没说,继续编下去。
“像你这样随随便便就好了,那编出来的星星会精致嘛!”我挑挑眉靠在窗前将我的杰作得意地在她面前晃悠。
“也是啊,我看我弄地也不怎么。”她站了起来从篮子里拿出我的和她的作比较,颓然叹一口气:“这东西好麻烦啊!”
“你不努力怎么知道接下来的会麻烦呢。”我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
“可是……”她想要说什么,但又止住了。
“怎么有什么事吗?”
她走到床边坐下,摆弄着她床头吊着的一个小香包说:“也是没事,只是太无聊而已,不过皇玛法也真是的,竟然给我们下足禁,这下就不能溜出去玩了。”
我也走到床边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是我们可以溜出去嘛,你不说,我不说,还有你的小丫头不说,就谁也不会知道了。”我挤眉弄眼开始给她出“鬼主意”。
她突然跳了起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向我打了一个手势,我点点收拾了些东西和她蹑手蹑脚逃了出去。
再过几天就是我的生辰了,言零想和我单独处处,就那恒亲王府大格格的名义邀请我到王府来做客,其实我们早就打算好好玩一场了,这次的这个理由名正言顺,也难怪额娘会放行了,其实她根本不知道我和言零早就在外面认识了,才会允许我来的。
言零的性格好动,一来到外面就像脱了缰的马到处乱跑到处乱撞,我看着她的样子都有点后悔让她和我一起跑出来了。现在她又在和一只大黄狗在打交道了,叹的我也只能直摇头,要说她活泼可是也太活泼了吧。
这时她突然跑到了我身边贼兮兮地问我说:“怀恪姐,你现在有没有遇到你的额驸啊。”
“哦?”我还没听清楚她的意思,不过放在脑子了回忆一下我不安好意地笑了笑:“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啊,莫非你自己……”
她的脸突然涨地红红的,朝我摆摆手说:“没有的事,是我看你年纪大了,想问问你是不是该嫁人了。”
“是吗?”我迈了几步走到前面在她面前转了个圈:“我还没想这么多,你不知道吗,成亲前的女人是一朵花,成亲后的女人是一棵草。”我突然指她道:“所以女人把婚事拖地越晚越好,你以为成亲后还能像这样自由自在啊,我现在告诉你是不可能的事,女人一旦成亲就只有在家呆着的份,根本不能出来玩的……”
我罗嗦说了一大堆,基本上的意思都说清楚了,言零也被我洗了脑,她现在坐在石凳上,一手撑着下巴,眼珠子动也不动,显然是在想心事,忽然我瞥见她的脸红了一阵,不禁掩嘴偷笑起来,看来她还在想着那个“他”吧。
她挑挑眉说:“也对啊,你……”猝然间,她瞧见好像很恐怖的东西!两只眼睛恐惧地睁得变成了一个球,立刻把我推到了前面,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躲在我身后,将自己的脸整个都遮得严严实实。
她怎么会怕成这样,是不是遇上了鬼,这时我顺着她的方向转头望去……
“呃……”我撇了撇嘴,我想我该和言零说清楚这次出来的目的了……
“怀恪!”星德看见我就好象很高兴,这时的我也想很快迎上去,可是身后还有一个累赘紧扯着我的衣服,太讨厌了,我挣扎了一下,可是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星德似乎注意到了我的不寻常,慢慢走过来说:“你怎么了。”
“我……”我尴尬的挤出一抹笑,要我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他后面有个人拖着我,不过我也注意到了星德身边有两个人,一个是上次的那个“花痴女”,另一个倒是没见过,一个皮肤黝黑,浑身强壮的男人,他有点像言零喜欢的那种人,他应该就是星德说的要和我切磋武艺的人。
“怀恪,你没事吧!”只看见星德一步一步靠近我,我正要说话的时候,言零突然狠狠掐了我一把。
“哎哟!”我皱着眉头叫出了声,该死的言零,呆会儿我一定要好好修理你。
这时星德冲了过来,扶住了我,也同时注意到了我身后的那个人,只见他的表情也吓了一跳。
“这个女孩是……”星德问。
言零像个傻子一样探出头来,似乎见周围没有什么惊异,接着傻笑了一笑,立刻跳上前去道:“大家好啊!”
“呃……”我无话可说,但是转头看看星德,他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我,我呵呵笑了两声,接着解释起言零的出现说:“这个是我堂妹言零,她听我说这次的比武,所以就要求我带她来……当然啦……是她死缠着我……要带她来的……呵呵……”
这时言零不太高兴了,凭什么把她说成一个大花痴,不过她到来得干脆,直接说:没错!大家就叫我言零好了……”
只见那三个人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瞪着我们,其实带个姐妹来并没什么大碍,但是我们却像群白痴一样解释着,反而越听越让人觉得可疑。
星德走上来说:“怀恪,这就是上次和你说的纳穆塞,他一直想在关内找个与他同龄的高手来切磋武艺!”
“哦!”我上前去仔细打量着这个纳穆塞,可能是他在草原住久了,皮肤被晒得黝黑黝黑,只是那眼睛格外的有神,我似乎透过他的眼睛看见了关外自由的世界。
“姑娘,废话少说,出招吧!”
他话未完,便突然向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