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无聊透顶!”我一手抓着一朵花,一手撕着花瓣,的确是很无聊啊,既不能出府,也没什么好玩的,羽儿像一块木头一样不说话不做事,就只会站在一旁盯着我,把我当作一尊活佛一样供奉着,只差没点上香来给我闻闻了,“该死!”我不禁骂了一句,将身边的一把花扔得远远的,羽儿想要捡起花时突然退下了。
这时一个人走到花前,弯下腰将花拣了起来,她看着被我折腾的凋零花,叹了一口气向我这边走来,我扭过头,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格格,您该长大了。”我不理她,继续想我的事。
“大福晋为你操碎了心,你知道在你失踪以后她有多担心吗。”我平静的心起了一丝波澜,身子轻轻抖了抖。
“其实还有一件事情奴婢们都瞒着你,是大福晋不让我们说的。”我终于有了反应,缓缓回过头看着她。
她叹了一口气,说:“大福晋在您失踪后,曾经担心过度,大病一场。”
“什么!”我的手抖动了一下,为了我而生病。
“其实……”她顿了顿,说:“其实大福晋不想让我们告诉您,她怕您担心,您从小的个性就和别人与重不同,不是吗?”
她反问我,我点点头,继续说:“所以您不能再让大福晋担心了,大福晋的亲生孩子没了,她把所有的爱都投入到您的身上,您若有什么事,她一定会崩溃的,知道了吗?”
“是的!”我低下了头。
“还有!”她警惕地张望了一下四周,见四周没生人,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我不知道您惹上了什么事,只知道在您走后不久,奴婢无意间看到有一个黑衣人头溜进你的房间在找什么,不过最后他什么也没带走就跑了,还有您最近受到皇上的关注,这是所有皇孙女都很想得到的荣耀,难免会遭人嫉妒,所以您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出什么漏子。”
我惊恐地望着她,缓缓摇着头,不可思议及了,“筝姐,为什么你这次回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你过去从来都不会这样啊。”
她没有理会我的惊讶,只是说:“人总会有变的,难保没人不会变的,您只要记着奴婢说的话,小心警示就行了。”
“筝姐!”她欲要走时,我举手叫住了她。
她停了一下,“不要再叫奴婢筝姐了,您应该叫奴婢……免得落人口实。”
“呃?”我缓缓放下了手,望着她离去黯然的背影,她变了,真的变了,她再也不是我遇到的那个胆小温柔的筝姐了,这些日子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呢,我莞尔。
“羽儿,你老实回答我,韵筝在我离府的这段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大大刺刺的做在太师椅上准备开始“严刑逼供”,这个狡猾的丫头在我面前装成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其实分明就是大额娘的探子,如果我不使出点威严她是不会说实话的,谁知道我前脚刚问她话,她后脚就去向大额娘告密了。
“其实韵筝姐姐的确是遭到了很大的打击。”羽儿低着头,不敢直视我。
“什么!”我一惊,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羽儿的旁边,“到底是怎么回是。”
“她……在您走后,不仅大福晋大病一场,王爷也同样大病一场,而那几日王府人手不够,所以……韵筝姐姐就被派去伺候王爷,可是王爷病糊涂将姐姐他……”
“你说什么!”我倒退了几步,噔一声坐在了太师椅上,不敢相信。
我忽然想起了,这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谁也逃不过这历史的滚滚车轮,谁也逃不过的……